411.044章(1)
由梦的手机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旋律:你的身影,徘徊不定,来来去去总象一阵风;你的笑容,你的眼睛,总是让人迷失在其中。这世界纵是有千万般风情,也不过是匆匆一场梦,梦醒过后一切都付朦胧,是否还能拯救这爱情;温柔夜风,温柔月星,吹了一阵,泪眼晶莹到如今只与你相约在梦中,是谁惊扰了我最美的梦,女人的心事谁人能懂,多想再挽回这逝去的爱情 歌曲是清唱,但是歌词优美,歌手的声音也是如同天籁一般动人。 而且我清晰的听的出,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由梦。 我在想:她是在借用歌声向我表达心声么 我们听着歌,彼此用心灵交流着,虽然沉默,心里却都燃起了一团火。 此时此刻,我和由梦的心情都是复杂的,她望望我,我望望她,都不想过早地打破这种迟来的默契。 她的美依然如故,依然让我呯然心动。我望着她俏美的脸庞,以及如诗如画的神蕴,心里荡起了无限的涟渏。我觉得由梦的存在,就象是一个神话,她是上天赋予人间的天使,无人可比拟,无人可亵渎。 一曲末了,由梦收起手机,脸上已经泛起了几分微红。 我明知故问地道:“你写的” 由梦点了点头:“嗯。” 我笑道:“好听。如果配上乐,肯定会是音乐界的一个传奇。” 由梦略微含羞地道:“难道你没在歌里听出什么不想知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我道:“那还用问,这首歌肯定就叫,就叫<拯救爱情>” 由梦惊讶地望着我,夸赞道:“你真聪明。这你都能猜的出来” 我捏着鼻子道:“别夸奖我,容易骄傲。” 由梦爽朗地笑了。 我望着她的笑,很真实,也很熟悉。我仿佛回到了自己在c首长处的日子里,那时候我和由梦天天在一起,她唱歌给我听,我有时候也吼两嗓子,彼此之间充满默契。 由梦道:“你现在变得真快呢。让我都有些接受不了,我甚至觉得进入了社会,是不是人都会变得很可怕” 我愣了一下,道:“瞧你说什么呢,我没变,我还是赵龙。还是那个只属于你的赵龙” 由梦深深地望着我,似乎想拿手触摸一下我的脸颊,但却没有,她的眼神当中含有一丝扑朔,嘴巴里还轻轻地嚼着泡泡糖,似乎是怀有心事。 这般浪漫的境地,我真想轻轻地拥搂着由梦,共同谈天说地,聊情释爱,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我终于明白,在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隔阂,而这道隔阂,正是阻碍我们的罪魁祸首。 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天各一方,她是国家警卫,我是首都保安。两个落差极大的行业,两个不同身份的人。 尽管我是作为卧底潜伏进保安公司的,但是我的身份,除了由局长,没人知道。因此,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名保安。甚至现在我自己都把自己当成是一名保安队长。 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才是尽头。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喜欢这种生活,比起当初的警卫生涯,当保安队长更多了不少乐趣,甚至其中还包涵着灯红酒绿的元素,我可以更自由,我可以更张狂。我甚至在短短几个月当中,创造了当警卫秘书一辈子都创造不出来的经济基础。我虽然不十分贪图金钱物质,但是我对这些,也没有绝对的免疫力。我也可以动心,甚至也有一定的追求。但是为了由梦,我又有些讨厌这种生活,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让我不得不疏远了由梦,甚至引起她的多重误会。 任务在肩,艰巨么我不可和。虽然对tl组织,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和猜测,但是我没有权利主动展开行动,因为我答应过由局长,我只能守株待兔,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直到深入到真正的tl组织内部。 而这一天,究竟需要多久 三个月五个月,还是半年一年两年 那都是无法预知的未来。 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我的身份,就是一个保安;也许直到完成任务以后,由局长才会为我恢复身份。 但是对于我来说,那简直成了一个奢侈的梦。 就象我和由梦的爱情一样,都说是千山万水阻拦不住真爱的脚步,但是两个人若是天各一方时间长了,难免会产生猜疑,甚至是误会。 由梦突然身子倾斜了一下,似乎想习惯性地靠一靠我的肩膀,却在半途中止住了。 她也有些犹豫。 她重新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一声,说道:“赵龙我再问你一句话,你能跟我说实话么” 我笑道:“我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你。你问吧。” 由梦凝望着沟渠里的清盈溪水,目不斜视地问道:“我还是想问你,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我爸安排在保安公司的卧底” 我皱眉道:“由梦你要问几次才肯相信我” 由梦静静地道:“我在等我需要的答案。” 我反问:“你是想让我说谎” 由梦恍然地叹了一口气,一只纤纤细手捏着下巴,道:“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如果你把我当成是自己人,你会不承认吗记得你在c首长处的时候,你什么事情都不瞒我,但是自从你离开了特卫局,你就从来没跟我说过真话。” 我苦笑道:“由梦你何苦呢。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答案,你至于欺骗自己吗难道,你是嫌弃我现在的身份,所以想利用这个猜测的兑现,来安慰自己” 由梦道:“我觉得这不是欺骗自己。你根本就没有退役,我能看的出来。但是你不相信我,所以不承认。” 我继续苦笑道:“由梦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即使就象你说的,我是由局长派遣潜伏进保安公司的卧底,那能有什么意义” 由梦神情微微一震:“这么说,你默认了” 我道:“我是在做个比喻。如果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由局长吗如果我真的是他安排在保安公司的卧底,他会不告诉你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样说完,我才觉得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妥,这不是间接地出卖由局长吗如果哪天我的任务结束,由梦确认了我的真实身份以后,她会不会埋怨自己的父亲呢 没办法,军人便是如此,很多时候,军人需要严格的保密,包括自己的亲人,也不能妄加透露。 在这一点儿上,由局长做的很好。我做的也还不错,虽然接连受到了很多人的怀疑,但是总算是没露馅儿。 只是,由梦一而再而三地逼问,倒是让我心里有些极为复杂,无论我是否告诉她,我都是罪人。 由梦仍然对我的回话显得有些失望,但她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道:“既然你不承认,我也不勉强你。我现在还想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她这话问的有些笼统,让我无法回答。其实女孩子都喜欢问男友一些很难回答或者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 因此我只是敷衍般地回道:“重于泰山。你在我心里的分量,重不可测。”我创造了重不可测这个名词,不由得也为自己这滥用成语的yiyin精神逗乐了。 由梦却说了一句深奥的令人无法理解的话:“多重并不重要,只要不象鸡蛋那样,一碰便碎,就足够了” 这句话很耐人寻味。 乡间的一切,都是一副令人陶醉的画面。 而我和由梦,则是两个小小的点缀,坐在沟渠旁边,看着清澈的溪水,畅想着自己的心事,不觉间时间匆匆流逝。 由梦没有再问关于我身份的事情,只是问了一些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状况,以及那天宴会的情况。 经由我再三的解释,由梦终于相信了我是金家冒牌女婿的身份。 我象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似的,尤其高兴。激动之余,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由梦的小手,便不想再撒开。 由梦倒是也没反抗,她的小手细腻柔软,攥在手里,就象攥住了我们的爱情一样,那种近乎于失而复得的感觉,久久地浸在心扉。 我一只牵着由梦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一手掏出一只烟,点燃,烟气在空气当中散开,形成了一道美丽的云雾。 由梦拿一手抚着鼻尖道:“赵龙你以后少抽点儿烟,对身体不好。你怎么老是改不了这个恶习呢” 我诙谐道:“不能改啊,要是我们都不抽烟了,国家得损失多少税收单单是烟草一项,每年能为国家奉献千百亿的利润” 由梦皱着眉头伸出一只手,想强行抢过我叼在嘴里的烟,但是我眼疾手快,没让她得逞。由梦愤愤地道:“赵龙你怎么老是不听呢,我以前学医的时候,见过好几个吸烟人的肺别提多脏了,外面包了一层烟油,肺是黑的还有啊,有很多人吸烟过量,痰都卡在嗓子里,呼吸不畅通,最后不得不从脖子上通个小孔儿,往外抽烟油,哎呀别提多恶心了,你要是不节制,以后也有可能那样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家人考虑吧” 我虽然很感激由梦的关切,但还是一扬头,说了一句:“我现在就我一个人,又不影响谁。” 由梦道:“但是这能影响你的后代父辈吸烟多了,生的孩子很容易患多种畸形,甚至是严重的病症。” 我道:“我还没结婚呢,不怕” 由梦气的虐待起了身边的小草,一根一根地往下揪,边揪边噘着嘴巴道:“跟你说你不听,气死我了” 我喜欢由梦噘着嘴巴生气的样子,那很容易便让我回忆起了曾经的由梦。还有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们俩相互逗嘴,各不相让。 乐在其中,其中有乐。 不知不觉间,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 象从前那般融洽,象从前那般恩爱。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由梦带我来这里的真正原因。她正是想借用这种浪漫的场景,与我重新拾回遗失的浪漫,和曾经的深爱。 她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尝试着拥搂着由梦的肩膀,由梦也没有反抗,只是脸色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感受着由梦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试探地问她:“由梦,你真的不嫌弃我现在是名保安” 由梦咬着舌头嘿嘿地笑着,然后眼睛窘异一眨,道:“当然不嫌弃。本姑娘相信,我们家赵龙,不管干什么,都是最优秀的。你现在混的也不错呢,有车有房有存款,是吧” 我笑道:“车是有了,但是房子嘛,暂时还不属于我。存款也有,不多,一百多万吧。”我捏了一下鼻子,可以在由梦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富有,让她知道,我赵龙即使当保安,也能养活得了她。 只是,即使如此,这只能是一种天真的幻想。在保安公司潜伏期间,我肯定不能与由梦过多地接触,否则,她会很危险。 这正是问题的矛盾所在。 由梦道:“你行啊赵龙,肯定是投机倒把了吧,不然的话,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哪来这么多钱,还有了车。” 我自豪地道:“没有。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投机倒把的事情,咱不干。我的钱我的车,都是靠本事挣来的,我为公司创造了几千万的利润,老总奖赏我一辆车,那自然是情理当中的。” 由梦道:“说的也是。不过,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当保安” 我道:“当然不是。我有自己的梦想,等时机成熟,我会单干。自己当老板,开保安公司” 由梦得意地笑道:“那我以后就是老板娘喽” 我拥紧了由梦,幸福地道:“那当然。” 幸福在彼此的眼神中,举止中,得到了升华。 我和由梦相拥相依,那种幸福感,便是全天下最美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坐累了,我们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由梦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风尘,长吁一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望着乡间的景象,感慨了一句:“秋天正是收获的季节,金黄之秋啊” 我笑道:“咱们也重新收获了爱情。希望这份爱情,能够永久长存。” 由梦幸福地偎依在我的怀里。 我紧紧地拥住她,生怕她会再离我而去 突然,由梦猛地挣脱我的怀抱,用手挠着头发,皱眉道:“虫子,有虫子,赵龙你帮我捡捡虫子,头发痒痒。” 我望着她那眉头轻皱的样子,异常可爱,不由得暗笑了一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轻抚起了她的头发。 由梦兴师问罪地道:“你是在帮我找虫子,还是在故意占我便宜” 我不顾羞耻地道:“我是想吃你豆腐”将脑袋沉在她的头发上,久久地闻嗅着那种熟悉的清香,感觉好生惬意,好生幸福。 由梦拿手咯吱着我的胸膛,笑道:“行了行了,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多难为情啊” 我仍然不忍在她头发上移开,一边感受着她身上的气息,一边说道:“好不容易浪漫一下,我才不舍得放过你我要将你身上的味道,闻个够,记一辈子” 由梦倒也没再反抗,却突然伸出两只手,附和着拥紧了我的腰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推开她,静静地望着她。 她也望着我,目如秋水。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感觉一阵强烈的电流,袭满全身。 那是一种爱的力量爱的交流电 我从正面将由梦拥住,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刻,整个世界,便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也许是我们太投入了,忽略了一切,只保留了这个属于我们二人的世界。 其实在距离我们不远处,早已停了一辆商务别克,这车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登强。 当我发现这辆车的时候,我轻轻地推开由梦,对她说道:“张登强又跟上来了” 由梦微微一惊,愤愤地道:“他可真有耐心” 我攥紧了拳头,道:“你等着,我过去会会他” 由梦赶紧拉住我的胳膊,道:“不要使用武力,明白么” 我冷笑道:“对他这种执迷不悟的人,不使用武力,难道要跟他讲道理他听吗” 由梦支吾了一下,道:“那反正不许动拳头,这样吧,我们一起过去” 我点了点头,与由梦并肩朝商务别克走了过去。 张登强将商务别克停在了一颗垂柳边儿上,正在通过车窗往外看。当他发现我们正在朝他走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惊讶,相反,他反而是从车里钻了出来,径直站在了我们面前。 我和由梦停了下来,由梦皱着眉头冲张登强道:“你可真是幽灵,跟了整整一天了,你不累” 张登强将戴在鼻梁上的墨镜摘了下来,倒也毫不畏惧地道:“我在暗中保护你。你一个人出来,太危险了。” 由梦冷笑道:“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本姑娘不需要。我不喜欢自己出来的时候,别人暗中跟着我,那样会让我很不舒服。张秘书,你这样做让我很失望” 张登强抱着胳膊,振振有词地道:“由秘书,难道你不知道,你擅自出来会赵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吗他不应该再对他有什么留恋,他现在就是一个保安,他没有资格再拥有你。而且,赵龙他变的很快,他现在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只是他的一个一个可有可无的情人,你会被他玩弄的,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张登强是怎么想的,他竟然敢守着我的面儿跟由梦说这些话,勇气实在是可嘉。 回想着我与张登强之间的种种恩怨,我心里的怒火疯长着,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跟张登强做个了断。 这时候且听由梦冲张登强道:“张秘书,我有自己的交往权利,这好像不是你应该cao心的事情吧” 张登强道:“由秘书,我这是在关心你你知道的,只有我能坚持一直喜欢着你,我不喜欢你会受到任何危险,但是你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吗,现在你身边的这个人,她已经不值得你再信任。” 这次我没等到由梦说话,便率先向前迈了一步,冲张登强质问道:“你在激怒我吗” 张登强冷笑了一声,对我说道:“赵龙,我知道由梦很在乎你,一直放不下你,但是你有没有为由梦考虑过你不应该再纠缠她了,她是国家警卫,你不应该再缠着她。” 我瞪着张登强道:“我不缠着她,把机会留给你,是吗”
张登强道:“你可以不留给任何人。我也不奢望由梦会喜欢上我,那不现实。但是我不想看到一个在特卫局犯了错误,退出现役的人,整天纠缠着她” 我真佩服张登强的胆量如果不是由梦在场,我早就上前抽他两个嘴巴子了 我和由梦之间的爱情,他没少使坏,也没少动不良心思。此时此刻,他竟然站在我面前说了这么一番话,怎能不让我愤慨至极 如果不是由梦一个劲儿地阻拦,我早就将张登强狂扩揙一顿了。 然而,由梦却没有再继续抨击张登强,转而对我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回去了。时间不早了” 我抬腕儿看了一下表,点了点头。 我皱眉望着了一眼对面的张登强,心里的怒火不断地上涌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令我深恶痛绝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让他对由梦纠缠下去 在车上,我感触良多地道:“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 由梦笑道:“当然能。我们刚刚拯救回来的爱情,需要维护和保养。”说话间她的脸上有几丝红润。 我道:“只不过这个张登强太烦人了我们得想办法清理掉这个障碍” 由梦愣了一下:“清理掉你说的清理掉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要杀了他” 我捏着鼻子道:“当然不是。现在,我是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张登强胆敢继续缠着你,我可真的要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他给我们带来的伤害,还少吗” 由梦道:“别那样。他会知难而退的本姑娘不会看上他的” 我霸道地道:“那也不行。整天有一只狼虎视眈眈地盯着你,我能放心” 由梦扑哧笑了:“你把张秘书比作是一只狼那我是什么” 我道:“你是我的梦梦,是我的准老婆。” 由梦含羞而笑:“谁答应要给你做老婆了” “” 一路上,我们说着绵绵的情话,抵达了清河路上的炫酷。 由梦倒也没再做停留,驱车回返。 我望着后面紧紧跟着的那辆商务别克,隐隐地望到张登强的影子,我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 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亏他还是个国家警卫 此时天已经有了一层微黑,炫酷的劲爆音乐也开始响了起来,已经有不少人往炫酷里赶。 正欲打开车门,我在余光里突然发现了什么,抬头一看,愣了一下 我发现了金铃 她正在两个保镖的陪伴下,一齐朝这边走来。 我朝侧面一看,原来金铃的那辆保时捷,正停在了我的车子的旁边。 我在心里想道:金铃来炫酷做什么 难道,她是过来处理关于余光辉的事情 无从想象。 金铃很快便迎了过来,很显然,她也发现了我。 她的眉头皱的很紧,似乎还在为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我想她一定很恨我,尽管,事实上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但是此时,我觉得自己应该向金铃解释一下,我不希望自己蒙受那种不白之冤。于是我主动跟金铃打了一个招呼:“金总,这么巧,能跟你谈谈吗” 谁料金铃却板着脸冲我冷冷地说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已经算是很宽恕了。要是换了别人,今天不可能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你最好是别再让我见着你,那样你会很危险” 我叼了一支烟,瞟了瞟她身后两个虎视眈眈的新保镖,轻叹了一口气,道:“金总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的责任你难道不想调查清楚,究竟是谁” 还没等我说完,金铃就冷哼了一声:“我不相信还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赵队长,我再提醒你,你最好是少在我面前出现,免得我改变主意” 金铃一边说愤愤地说着,一边走近了她的保时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两侧各驶来一辆高速行驶的马自达,左右夹击,在离金铃不远的地方猛地刹车停了下来。 我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赶快提醒金铃上车,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已经持枪从车里冲了下来,直指向刚刚弯下身子想往车里钻的金铃。 绑架,索财,还是索命我的脑子里顿时蹦出这几个字眼儿。这年头,绑架明星和富婆也许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有绑架勒索的;有绑架发泄的;还有绑架明星强迫其拍三级片儿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的,一般都是比较有实力的黑社会组织,然而,这些人绑架金铃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财 我打眼一看几个人的动作和神态,已经能判断出这些人绝非等闲之辈。 想到了前段时间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余光辉。 难道是余光辉心存诡异,见得不到金铃,于是找了人想强行将金铃绑架 前后一联想,倒是有这个可能 余光辉毕竟是混娱乐场所的,在娱乐场所里混了这么多年,手段和交际,自然比较多,也比较狠。 倒是金铃的那两个保镖,反应虽然不是很快,但也立刻感觉到了威胁,从口袋里掏出枪来。 只可惜得是,他们刚刚掏出来,还没来得及子弹上膛,就被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黑衣人,啪啪两枪,打在膝盖上,双双跪地。 金铃被吓呆了,眼见着这几个突然而来的凶神恶煞,漂亮的小脸儿吓的煞白煞白的,她颤颤地缩回头来,眼神恐惧地盯着这几个来者不善的家伙。 她实在不明白,今年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不顺 墨镜男子率先向前一步,一边用手枪玩儿着手枪花样儿,一边逼到了金铃面前的四米处,歪着脑袋,yin笑道:“金大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金铃惊恐地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我,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墨镜男子冷笑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最好乖乖地跟我们走,不然的话,你应该能想象到我们的手段。” “做梦吧你们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金铃虽然语气强硬,但是脸上却急出了冷汗,虽然她无法判断墨镜男子的来历,但此时的情景,实在是让人心惊rou跳。 枪都用上了金铃觉得自己新招的那两个保镖,简直都是废物 墨镜男子拎着枪,继而对金铃面前的我道:“哥们儿,识相点儿吧,识相点儿离开这里,也许你会很安全。这里不关你的事情” 我此时却表现的相当平静,冷哼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绑票,这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墨镜男子身后有个黑衣人道:“风哥,少跟他废话,现在不是跟他废话的时候” 墨镜男子冷笑一声,拿枪指着我的脑袋,道:“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我数三下,如果你还不滚蛋,我就用枪打爆你的脑袋” 这家伙,怎么跟上次的半边儿脑袋说话一个口气 难道,黑社会的人都是这副德性而且,还喜欢数秒打爆别人的脑袋越听越象电影里的台词 我仍然异常镇定:“哦我最讨厌别人拿枪指着我的脑袋了,以前这样,现在也是。” 我嘴角处露出一丝笑意,倒是让几个黑衣人显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些人也是见过场面的人,一个无名小卒,枪口之下却能如此镇定自若,怎能不令人暗暗琢磨 倒是金铃见状,神态颇为惊慌,她竟然冲墨镜男子央求道:“你们找的人是我,跟他没有关系。放他走” 听了金铃的话,我倒是又愣了一下。 我觉得今天的情形,很象那次在伊士东酒店里,半边儿脑袋拿枪指着我时的情形。 那天金铃也是这么一番话。由此看来,她倒是不喜欢连累别人,即使是在自己受到生命危险的时候 墨镜男子冷笑道:“不是我们故意找他的茬儿,是他故意摆我们的道。现在,我数三下,如果这家伙再不滚蛋,我就用枪打爆他的脑袋。要知道,我的枪可是安装了消声器的”墨镜男子说完,用力地指了指我的脑袋,开始数秒:“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