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借精兵攻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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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首领,本族多年来安居一隅,得承各邻国互不侵犯,睦邻友好,可而今安国易主,禅伯篡位,此人素怀野心,曾屡次率兵扰我部族,虎视眈眈窥视我境,他若在位,只恐日后我哲联众族将无宁日,现安国王子永平王兴兵复辟,本王欲对安平王施以援手,出兵二十万,抗击禅伯,不知众卿谁愿领兵出征呀?”撒威环视各部族首领问道。 “启禀王兄,臣弟愿统部众前往攻打禅伯,以报昔日扰境之仇,望王兄钦准。”撒威之弟霍先出列拜乞道。 “启禀父王,儿臣亦愿与王叔同往!”张横亦跪伏阶下道。 “好,驸马武技超群,本王大可放心,各位听真,今特封驸马张横为征南大元帅,霍先为先锋,率精兵二十万,刻日出兵,攻打禅伯,退朝。” 张横将兵符递与霍先肃然道:“王叔,今番出兵本是援助永平王复辟,自古上阵无父子,望王叔火速点拨本部兵马,速速前来,倘若贻误战机,休怪本帅不讲情面。”霍先深谙张横强势,弗敢怠慢,立马拜别前往调兵遣将。 到了午时三刻,军队整装集结完毕,三通大炮响过,霍先率队在前,张横随同中军在后,柔娜公主与他并辔而行,但见铁衣锃亮,旌旗蔽日,二十万大军上千员战将,便这般浩浩荡荡向安国东南边境的长州进发。 翌日晌午时分,队伍已开进长州的第一关隘丰峪口,那镇守边关的是安国名将韩富,此人马步战术俱佳,手使双枪,异常勇猛,名震边疆,他听到敌兵叫阵,即刻披挂列阵而出,韩富立于马上,手指霍先骂道:“无耻蛮贼,你我既为邻邦,理应和睦亲善,为何妄动干戈,犯我边关?” “敌将给爷听着,你主禅伯弑兄篡位,实乃大逆,其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他日禅伯必窥伺我族疆域,而今我族特助永平王复国,将军若能弃暗投明,可保全性命,如若不然,定叫你死无全尸。” “放你他妈狗屁,犯我境者,本将必诛,贼子纳命来。”韩富正叫骂之时,敌方一将刺斜里冲出,对方手使大刀,明晃晃的一刀向韩富砍来,随着吆喝声起道:“贼子休要猖狂,本将前来会你。”众将趋目望去,见其正是霍先帐下第一骁将帖木台。 二人你来我往斗了战了几个回合,那韩富突将双枪迅捷的使出,一通狠攻猛打,直迫得帖木台招架不住,驱马便逃,韩富岂肯放他归阵,右手一挥,镔铁枪脱手如电掷出,嗤的一声,长枪竟直贯穿帖木台后背,帖木台发出妈呀一声惨叫,身子自马背上堕下,挣扎了几下后,气绝而亡。 霍先见手下骁将夭折,直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大吼一声,策马直奔韩富,嘴里叫道:“贼子杀我爱将,本先锋与你没完。”手中枪电疾扎出,直刺韩富咽喉。 韩富此时手执单枪迎敌,面对霍先的强攻,却是越战越勇,一杆枪使得攻守有度,颇有大将之风,双方搦战了八十回合,霍先已渐感不支,即时便听他吆转马头,不紧不慢的退走,韩富策马疾追,却不料霍先一招回马枪使出,反手一枪,直朝韩富心窝刺去。 韩富早有防备,挥枪挡搁,拨开霍先的回马枪,紧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霍先连刺三枪。霍先策马疾走,眼着第三枪难以躲过,可这时只见韩富的战马发出一阵吁吁的哀嘶,马屁股一颠,竟将韩富攧下马来,韩富坠马后身形疾窜而起,撒腿欲走,这时只见一道金光闪闪的剑墙飞射向他,韩富惊畏间只觉身子一沉,躯体已被数十道剑光射中,乱剑穿身而死。 原来张横见霍先不敌韩富,担心今次与敌初战便死先锋,这般 一来岂不士气受挫,情急之下,只得祭出血灵剑射杀韩富的战马,使其落败而亡。 霍先见敌方主将已死,挥兵掩杀,敌兵群龙无首,大溃而逃,霍先斩关夺隘,居守丰峪关口。
初战告捷,果然军威大振,霍先率兵乘机斩关夺隘,更夺三关,终于直逼长州城下,张横见天色向晚,遂命队伍安营扎寨,只等来日再战。 入夜薄暮时分,在一处清幽的空旷地上,有四条人影静伫当地,他们是紫霞母子三人与柔娜公主,这时紫霞对张横道:“横儿,咱们开始吧。”张横点点头答应一声,右手划了个圜圈,立时空中出现一个结界,将四人圈在结界内,这时只见张横取出了女娲瓶,打开瓶盖,递给弟弟张纵道:“纵儿,快将玉孕神乳喝了,再服下黄桔仙草,等下娘亲好进入你体内替你消除丹田口的衍肿,且看今晚能否将你体内的量天尺剥离。”张纵接过灵瓶,一仰脖子,将瓶内的玉孕神乳一口气喝完,再嚼食了两株黄桔仙草。 张纵喝下神乳后过了半个时辰,紫霞轻呢声道:“是时候了,纵儿,你且尽力忍耐一下,待为娘进入你体内替你检视一番,顺便助你将量天神尺剥离开来,横儿你从旁扶着纵儿,若发现有不支,便给他输点灵力。” 张横望着母亲默然点头,紫霞取出银针在张纵手掌心经脉处扎个血孔,她的精魄即时附在张横祭出的血灵剑上,只见倏时血灵剑化为一道金光,立马没入了张纵的掌心。 紫霞的精魄随血灵剑窜入张纵体内,径直来到丹田的气脉入口,她见到那处衍疱果然消散,那柄蚯蚓般大小的量天尺却发出闪闪的光泽,只是它被壁膜覆住,贴在rou里,紫霞用银针在壁膜上连扎几下后,已能见到rou膜内的量天尺精体,她遂运出一丝灵力,打在量天尺上,口中念诵细不可闻的咒语,立时量天尺已得到感应,由蚯蚓般大小倏儿间变得只有绣花针一般大,紫霞将量天尺的一端用手捏住轻轻一拔,量天尺已被拔出,而张纵的身体在此同时竟瑟瑟的颤动了几下,紫霞感觉得到儿子在她拔出量天尺的时候所忍受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