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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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疼,不怕苦,唯一害怕的就是陈可馨的背叛,以前她和魏延峰在一起时他便醋意翻天,如今换了个人,那更是了得。 魏池砚没有想到陈可馨还敢追来,他用手狠狠的拽开了陈可馨,对于这个女人他除了肮脏二字没有其他字能够予她品评。 他那么爱她,甚至把这辈子都早早的承诺给她,可她呢?她却一次次的伤透了自己的心,难道别的男人都比他好吗。 他对她,只想问一句,还不够吗? 陈可馨已经跌落到了地上,大白天那般的冷,冰凉的雨水让她浑身都湿透了,她现在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自己的心。 本来想着已经和魏池砚分手,便已不会痛了,可当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刚刚才建筑起来的城堡,一下子就垮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爱着这个男人然后对冷晨还有着喜欢。 心中冷嘲,自己果然水性杨花,难怪人人唾弃。 见到了陈可馨跌落在地上魏池砚没有理她,对于她,要说的话早已经说过了千百遍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趁着自己还有几丝的力气魏池砚立刻的往前走,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的痛,他忍住了自己的痛捂住胸膛,一刻不停的往前。 陈可馨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扎着的马尾都散了,浑身都是黑泥,还好这个时候小区里的人都散光了,要不然看到这样的光景不知道人要想什么。 当陈可馨再次的追上魏池砚的时候,魏池砚已经没有力气在往前走了,头痛的要死,他最后的力气已经散尽了。 魏池砚这会坐在花坛上,抱着自己的头,雨水打在他的身上越发的冰凉,他浑身颤抖的很厉害,一来是因为陈可馨的事,二来是身体真的已经撑到了极限了。 这么大的雨,没有几个人能够想到电视上闹的沸沸扬扬的陈可馨和魏池砚两个人居然会在这里,而且会用这样的方式。 当陈可馨看到魏池砚坐在花坛上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才跌成了一个泥巴人,魏池砚推她的力道也不算小,她是真的强力的挣扎起来的。 她这会,也已经快要接近虚脱了,可是她脑子里面就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魏池砚把事和他说个清楚。 要不然,她的良心始终是不安的。 她不喜欢,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再次的半蹲在了魏池砚的身边,脸上都是雨水,触及到了那双温暖的手时她才感觉自己的心好冷好冷。 原来,魏池砚居然会发抖,原来他这会竟然在害怕。 “魏池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和冷晨什么之间都没有,我今天只是因为爸爸的事所以才打电话给他,真的,你相信。” 她闭口不谈和冷晨在圣母学院的那段过去,如今事已经变得复杂了,她不想让事情更加的混乱了。 她害怕,他会更加的猜忌她,怀疑她,索性干脆把这些事理了个顺。 陈可馨也不太懂,她明明心里面想着和魏池砚结束,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来追他,大概是她的心里面还有一点点小小她的位置吧。 她只觉得面前的魏池砚让她心痛,在她最怕冷的日子里,魏池砚给了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展光,所以今天,她不能够丢下他不管。 魏池砚拽开了陈可馨的手,闭口不言。 可他每这么做一次陈可馨便将自己的手放回去,陈可馨觉得只有这么做才能够摆脱自己的罪孽,只有这么做,才能够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安稳。 “魏池砚,你说话啊,你别这样不讲话,你这样不讲话让我觉得更加的痛苦,我求求你,好不好。” 魏池砚突然觉得和这个女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未来了,她仿佛也不值得自己为了他抛下那么多的一切。 以前觉得什么身份,什么钱的都不重要,可今天她总算是见识到到了。 他还在,而她已经去了别人的身边。 是他管教的太不严,还是他太过宠溺一个人了。 苏曼的话一字一顿的打在了他的心上,她曾经口口声声的说得那么真切,陈可馨并非是一个好女人。 想到这里他拼了命的又甩开了陈可馨的一双手,然后苍白的跑了出去,他不知道她自己能够跑去哪,也不知道哪里是他的归属。 他只知道,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 一个出粗车的司机刚把车停在了这所高档小区的门口,因为刚一对母女下了车,所以他站在这里,准备等下一个业务。 这雨越发的大了,他不由的对着窗子外面骂了一句鬼天气,然后熄了火想要偷个懒。 魏池砚见自己不远处有车,捂着胸膛迈着大步子已经来到了车边上了,他径直的打开了车门然后踹着厚重的粗气对着司机说了一句半山别墅区。 师傅刚刚才休息好,这会就看到一个全身湿透的男人正坐在他车上,湿漉漉的弄脏了他的车后座不说,那张脸,简直像一个鬼魅一样招人害怕。 师傅顿时的耸了耸肩,还好这是大白天,要是招了晚上一定是认为自己中了邪,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 陈可馨已经快要到出租车边上了,虽然她身子疼但脚步还是很清晰的,她脸上就写满了一个表情,那就是要把魏池砚给找回来。 她希望,即便他们分手,都是和平的分开的,她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摔坏一个人的心,更不想对他如此的残忍。 因为,她还爱着他。 见远处的陈可馨要在三分钟之内赶过来了,魏池砚捂住了自己胸膛然后厉声对着前面的司机咆哮道“快点开车,我给你双倍的钱。” 司机这会还在养身看到身后的落魄鬼居然还在朝他大吼,心里面不禁又臭骂了一句,这年头,可真的什么人都有。 他本来想着拒绝,可魏池砚居然把自己已经淋湿的钱包都掏了出来,然后从里面取出了几张红色的钞票。 大雨天的司机本来就没有赚到什么钱,见到几张大大的红钞票赶紧接过在了手里面,想都不想就踩了一脚油门。 陈可馨本来已经看到了希望,感觉魏池砚就在自己的身边了,她马上就能够追到他了,可是她刚刚到达了计程车的位置,计程车就毫不犹豫的开动了起来。 她站在黄色的计程车旁边,跟着走了几步,不停的拍打着玻璃,嘴巴上好像还在嚷着一些什么。 可魏池砚闭上了眼,不在看,司机这会心里面只有钱的事,也根本没有在意到车子旁边的这件小事。 一分钟之后,车子已经开出了老远,陈可馨又浑身无力的跌倒在了水坑里面,这一下,比刚才更加的狼狈了。 眼睛里面终是大颗的泪水往外滚,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就不希望看到魏池砚受伤的样子。 他的决绝,打痛了她的心。 冷晨在不远处的保安亭站着,他虽然没有淋湿多少,但看到为了爱那么拼命的陈可馨心也碎了一地。 原本刚刚建立起来的爱好像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一样,异样的痛楚就这么想当然的挂在了自己的脸上。 然不管陈可馨怎么对他,他还是记得当年在圣母学院的她,那样的单纯和懵懂,他笃定了主意已定要让她在回到自己的身边。 他猜测,自己注定已经无法遇见比陈可馨还要单纯的女人,如果失了她,才真的是这辈子最愚蠢的事。 一辆计程车在这个时候停在了陈可馨的面前,计程车的师傅按了按喇叭,陈可馨就这么挡在了行车道上,实在是让他够心烦的。 下大雨的天,是最容易出事故的。 陈可馨见到有计程车来了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身上都是泥浆,一脸的惨白,比魏池砚好不了哪里去。 她来到了车门前不停的拍打着车门,似是想让师傅开门。 师傅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暴戾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是看着陈可馨有那么一点点的可怜,他肯定不会给陈可馨开门。 刚打开门一分钟陈可馨就爬了上来,对着师傅说了一句半山别墅就倒在了座椅上,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她是真的已经快要死掉了。 现在她只想看到魏池砚,跟他说清楚的,其余的,他也不敢想。 坐在了计程车里,司机吹着口哨,魏池砚用手擦了擦脸露出了他清秀的脸庞,他现在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想赶快回家。 找个地方好好的躺下,养养伤,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他突然茫然了。 这段日子,他一直在策划着有陈可馨的未来,可是这未来突如其来的就坍塌了,他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在去面对陈可馨。 他们之间的感情如同断掉的一根线,先要在穿插起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司机已经把车停下,因为他已经来到了身后这个男人说的地方。 “先生,到了。” 外面的雨仍淅淅沥沥的,为什么八月的天居然如此的发凉,连同他的心一样,在也没办法回到过去了。 抽开门然后拿出了钥匙。 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进到家门的,他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滚到房间里的,他只晓得自己的眼泪一直在掉,他只晓得他在纪念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原来,感情真的比看风水的还要伤人的心,至少看风水的还能够骗你十年八年,陈可馨,是骗走了他的心。 头好晕,一刻甚至比一刻还要难熬,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让自己痛的如此的无与伦比,透侧心扉。 陈可馨的车也紧随其后的来到了魏池砚的半山别墅,她匆匆的拿出了两百块钱给师傅,然后滚下了车。 脸,发表的要命,她不知道魏池砚现在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个公寓,不为别的,只希望他好过一点。 哪怕他恨她恼她怒她,可她的心里,还是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还好,包包里面还放着魏池砚别墅的钥匙,她的手颤抖着打开了魏池砚别墅的门,然后推门进入。 屋子里,是魏池砚的脚印,雨水湿漉漉的,还带着一丝的腥臭味道,这个脚印一直到了魏池砚的房间门口。 她想开门,不料门早已经被魏池砚反锁,房间在二楼,钥匙只有一份,她想要进去,只有敲门了。 踌躇不已的站在了门口,现在的她狼狈得像极了一只小丑,不对,甚至还要比小丑更狼狈几分。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那颗心突然沉了下来,下意识的又想到了魏池砚在花坛那双冰凉的手。 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然后敲了敲门“池砚,池砚,你在吗,给我开开门,我有事要找你,求你了,开门好吗?” 魏池砚这刻躲在了门的对面,他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大口大口的踹着粗气,明明知道对面的人就是陈可馨,可他,为什么不想要见到她。 对她的厌恶竟然像是发了疯一样的与日俱增,对她的感情,不在如曾经一般的纯粹,从没有一个女人,像陈可馨一样。 是他,给了陈可馨利刃,让她有了伤害自己的权利。 他难以掩饰自己的疲惫,整个人坐在了门的里面,浑身还是湿漉漉的,就这么抵着门,缓声说“陈可馨,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陈可馨在门口敲了很久,她没有想到魏池砚会说话,更没有想到魏池砚开口就会让她走,那种刺痛,活生生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似的。 她僵硬,不敢在动,身子一软,索性也和魏池砚背靠着背,她有很多的话,要告诉给这个男人听。 他们为了这段感情支撑的很累,特别是魏池砚,背叛了全世界,本还以为有个光明的未来,却不料,惨淡收场。 “魏池砚,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不要不和我说话行不行,你有事,见我,咱们当面说个清楚,即便是要分手,也请你,当面和我说。” 陈可馨闭上了眼睛,眼泪哗的一下从脸上滚到了地板上,她不想用这样尖锐刻薄的话来逼迫魏池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