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遣送启伢送金砖
然而,该有的气质,夜子显自然是不能输的。 于是他直起身来,拿出来当家的气质,目不斜视地挥了挥手,沉稳地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是督促督促他们,让他们尽快完成你的任务就是了。” 周楚暮一听,忙不迭地点头,显然非常欣喜的模样。 “好好好,那真的是太好了。伢伢,你快快把这些金银给当家的送过去,别是怠慢帘家的。” 着,他又是转头握住了夜子显的手,猛烈地摇晃了几下。 “以后,还是要当家多多提点才是啊!若是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出色的话,下次本公子爷还是找你们!报酬定然是比这次丰富得多!” 夜子显则是装上了样子,直接伸出手来,阻拦了周楚暮要过来套近乎的手,摆出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来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夜”的大字。 显然,拿出来这块令牌,更是助长了夜子显高傲的气势。 “这是我的令牌,见令牌如同见我。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任务要委托给刺客团,这块令牌便是你的通行证,能够让你的任务在第一时间完成。” 周楚暮内心冷笑一声,再看夜子显摆足了君子的架势,仿佛钱财和他根本没什么干系一样。 其实,夜子显也不过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罢了。 不过周楚暮可是面上没有什么表现,而是笑意吟吟地接过了夜子显的令牌,心翼翼的当做了珍宝一般揣在了怀中,又是对夜子显点点头,随后对着启伢挤眉弄眼道。 “伢伢,还在这里做什么,不快快把这些金银给当家的送过去,别是让当家的等着急了!” 启伢正因为周楚暮给他取的这个名字而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难以言的难受。 这下,又是要扛着这些砖头走来走去做做样子,一想想,他便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不过周楚暮倒还是好心的,在之前,周楚暮可是赏给他了能够支配侍卫的权利。 大不了,让侍卫送过去不就得了! 然而,这个想法想到了一半,让启伢的动作顿了一下。 等等,周楚暮只是这一次的行动会给他支配侍卫的权利,是不是周楚暮早已经准备好了这次的计划。 而他,不过是这次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想明白了之后,启伢再是抬头看向周楚暮的笑容,只觉得周楚暮的笑容此时此刻像是一个老狐狸一样,偏偏那个夜子显还以为他占到了便宜。 启伢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哎呀,这到底是谁占到了真正的大便宜啊! 他刚是想要碎碎念地离开,哪里想周楚暮回头,眼睛里面闪烁着流连的光彩。 虽然启伢并没有跟随周楚暮很长的时间,但是他多多少少是了解周楚暮的一些“习性”的。 像周楚暮现在这样,定然是突然有了什么坏坏的想法,他便是在原地等待着,周楚暮一定会有接下来的动作。 果不其然,周楚暮直接凑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不是启伢谨慎的往后面退了一步,恐怕他们就要是鼻尖挨着鼻尖,差点亲一块去了! 然而,周楚暮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妥。 他只是把怀里的大包裹交给了启伢,并且露出来似是要赴死一般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启伢。 “伢伢,这是哥哥在路上给你准备的果子,如果饿了,就啃上几口,一定不能让自己饿肚子了,听到没有?” 启伢还在因为周楚暮为他起的昵称而忍不住的嘴角抽搐,真不知周楚暮这一出戏到底是哪一出戏。 可是他又不能去挑破,真的是心上直发痒痒。 而且,周楚暮什么时候,做事竟然是秉持着这样真的眼神,要启伢都想不停地躲闪。 启伢自然是没有想到,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做给夜子显看的。 而夜子显自然是不负众望,认为周楚暮不过是一个大户人家的,没有脑子的公子爷罢了。 因此,启伢拿着那满箱子的假金砖离开,是没有引起夜子显任何的怀疑,甚至夜子显还非常善良地让到了一边,让启伢能够指挥那些侍卫将箱子抗走。
等周楚暮目送完启伢后,他才是把目光重新放到了夜子显的身上。 夜子显想来这件事情亦是完美地解决了,倒是不需要他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于是,他抱拳,颇为大气地道。 “既然事情都已经妥善地解决了,那么,我也不继续在这里多加逗留了。公子爷,保重!”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一直沉默地关注着这里,并不想引起多少注意的方连虎却是着急了。 他生怕惹夜子显生气,才是一直默不作声。 怎么想现在,夜子显对他开始不管不顾起来,这怎么能让方连虎受得住。 他是什么都不管了,张开嘴巴开始大吼大叫起来。 “舅舅!救救我!救救我!” 由于“舅”和“救”同等的发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方连虎喊的是“舅”还是“救”。 不过不论哪种的意思,方连虎的本意都是期望夜子显能够注意到他,并且拯救他。 夜子显怎么会忘记他这个不成器的侄儿,他那样的作态,也不过是为了给他的侄儿一些的惩罚罢了。 等到这个效果达到了,他的侄儿能够长点记性,他才是回过身来,又是重新昂扬起来交际的笑容,道。 “啊,真是不好意思,公子爷,忘记了来这里最重要的事情…我想带一个人回去。” 周楚暮仍然在原地笑眼眯眯,没有任何表情的改变,像是他的笑容已经焊在了他的脸上一般,无法改变。 “啊,这是自然的,不知道当家要带走谁,本大爷自然是能够相让于当家的,只要当家的能把本大爷交代的任务完成,什么都好好商量不是?” 周楚暮得谦虚,可是不见他有丝毫的让步,仍然跟一个木头桩子一样直立在那里,云淡风轻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