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荒谬的地歧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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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衷看着天空中煌煌哉如大日的陈庐,向李恩问道:“画地为牢?什么意思?” “地歧境最特殊的地方就是画地为牢,而陈庐所说的画地为牢,指的是由陈庐给他圈一个地方,让他成为这一块地方的主人,简单来说就是,破镜,可以,但是如果你破了境,那你就得被我软禁。” “地歧境能够给别的将要突破地歧境的修士画地?” “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你选择借助着地歧境的帮助来突破至地歧境,那么你就只能在地歧境的领土中成为一个类似于将军的存在吧,连诸侯都算不得,而且会彻底被这块地的主人所束缚。” 乌云虽然被笼罩在金色的光墙中,不再向外蔓延,但是雷霆的轰鸣声却愈演愈烈,陈庐现在空中,微微眯起眼睛,手中的长枪陡然向前掷出,在空中飞行时变得越来越大,一刹那间,长枪变得足以遮天蔽日,枪尖死死地钉在了乌云上,被一把弯刀挡住了。 “呦呵,怎么了,左贤王,你不是正跟右贤王闹着别扭呢吗,怎么突然选择帮他了?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懂了,理解理解,那您看要不然让您老公别破镜了,省的你爹对右贤王心生忌惮,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苏衷看着空中出现的男性,听着陈庐的话语有些错愕,他扭过头看着李恩,问他:“右贤王是男的?他们…这?” “别听陈庐瞎说,他只是单纯的嘴贱而已。” 李恩仿佛早就习惯了一样,依旧看着远处对峙的双方,微微皱了皱眉,叹了口气。 “唉,看来,这次不好办了啊。” “单于会上场吗?” “你知道单于与皇帝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什么?” “单于可以修炼,单于不讲究什么传承正统不正统,他们以己为本,追求的就是一个长生,追求的就是一个为所欲为,而皇帝,则担负着全天下的民生,因为皇帝能够掌管国运,而国运其实还有另一个称呼,叫做天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当皇帝做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可以做到真正的口含天宪,但是太简单了,因为这是可以由血脉完美传承到的力量,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所以皇帝永远都不能真正的修炼,更得不到真正的长生,这其实算是一种限制,算是一种天下的自我守护吧,防止皇帝随意篡改天地,毕竟那可是会出大乱子的。” “魏强于北蛮,所以,陛下强于北蛮单于,因此,制衡产生了。” “对,很简单的一件事,谁一家独大了,如果没有好办法产生制衡的这一家的话,那么这一家会被风吹走的啊。” 陈庐依旧在不断的说话,现在已经开始问候左右贤王和单于的父母了。 瞬间,笼罩着雷劫的光墙被一把剑劈断了,而光墙笼罩着的雷劫也随之一同消散,被乌云所笼罩着边境也随着乌云的消散,而重见天日。 焦黑的大地上疑似坐着一个被拦腰截断的尸体,尸体的下半身突然开始扭动起来,腿向后蹬,向着自己的上半身移动,当双方接触后,尸体,不准确的说,是右贤王站了起来,身上披上了一件斗篷,看着大魏京城的方向,怒喝道:“祁资城,你疯了吗?” 而空中的陈庐听到后,渐渐的大笑了起来,随后开始单独向右贤王的父母展开了问候。
苏衷看着远方颓废地坐在地上的右贤王,向李恩提问道:“那是什么?从哪里来的?我当时好像感觉到了大道长河在振动。” “那是祁冢从过去劈来的一剑,右贤王不是不想突破吗,那祁冢就帮他一下,你看,祁冢人多好。” 李恩渐渐的也笑了起来,眯了眯眼睛,仿佛躺在冬日暖阳时的被子里面一样。 “从过去劈过来?靠着万古唯一这一个境界吗?他们没有给右贤王挡住,是因为他们都不希望看到右贤王成为地歧?” “对,祁冢他以现在为锚点,以过去为起点,以时间长河为根基,所以这一剑也附带了时间的力量。”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他破镜了,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成功渡过雷劫,没有自己的天地的地歧境。” 李恩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到:“哈哈哈哈,一个废物诞生了,他想用万古唯一境换来地歧境的修为,我们都同意了,这算是我们的一个契约吧,但是他们肆意屠杀我们的同胞,因此我们要复仇。” “等等,你不是说现在万古唯一境已经不能攻击过去与未来了吗,为什么国师还能从过去,攻击到现在。” “你都说了是攻击到现在,我们不能向过去或未来发起进攻,但是我们能将现在的自己改成过去的自己啊,不过也只能是过去,因为未来还没有到来,等你以后到了这个境界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地歧境啊,制衡啊,怎么越想,越感觉很荒谬呢,真可悲啊,板上钉钉的伪神,却因为他人口中的一个制衡,就成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