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阿言
明明是他的家,明明是他的家人,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留下。 如果发现问题,他还能去解决。 可是偏偏什么都没有,一片虚无。 他手臂上有两条不怎么显眼的伤痕,一条是逃难离开沈家时留下的,另外一条是跟大哥杀回来时,意外弄伤的。 却好像成了对于这个家唯一可以触碰到的有温度的回忆。 声音停下,瞬间他眼底的光重新亮了起来,整个人又多了一层锐利的保护膜,好像刚才的柔软根本不复存在。 “睡前故事。” 冷冰冰的四个字落下,他就要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开,西楼死死的拽着,不远松手。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划开自己的伤口。 她大概能理解那种心情。 她拥有记忆,那些代表记忆的东西却被一片火光夺走,就算是这样,她都难以接受。 更何况现在的他。 明明是他的家,明明是至亲至爱的人,脑海中却没有一点记忆,即使触碰到曾经的一切,都是带着陌生味道的凉意。 人都说往前看,可回头时,背后一片空白,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和无力。 西楼很心疼,扑过去抱紧他,又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够味道,站直了身体,爬上一旁的石凳,小矮子瞬间翻身把歌唱,将他的头按在胸前,温热的掌心贴着他微凉的耳垂。 眼前突然闪过不好的东西,她赶紧闭上眼,深呼吸好几次,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缓缓开口。 “阿言……” 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了沈无言的身体僵硬,落在她腰间的手没有将她推开,反而是用力抱紧。 她如释重负,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指尖落在他的发间,坚硬的发茬在掌心留下丝丝的疼和痒,却并不妨碍什么。 沈无言懂得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因为她对着他做过太多次,像是在剥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可这样的温暖,他又舍不得推开,舍不得离开。 这一瞬间,她温热娇小的身体成了他的依赖,仿佛是他唯一能够放下一切彻底安睡的地方。 他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双手一起抱紧她纤细的腰肢。 明明那么娇小,瘦弱,好像他稍微用力就可以将她一分为二,可那份安稳、那炙热的温度,都是从未拥有过的。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锅里的水烧干了,烟雾警报器响了起来,西楼急急忙忙跳下来关火,洗锅,折腾到最后只剩下半根黄瓜。 她嚼着黄瓜,小脸皱着,特别不开心。 “算了,不吃了,睡觉吧。” 沈无言看了下表,清晨马上就要到了,这会儿也没必要再吃,带着西楼回了卧室。 这一次,西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害怕了。 她明白了沈无言会住在这里的原因,她知道这里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深爱的东西,她又怎么会觉得害怕。 终于回到床上,西楼脱了外衣,把身子塞进温热的被窝里,舒服地伸展的身子。明明是他的家,明明是他的家人,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留下。 如果发现问题,他还能去解决。 可是偏偏什么都没有,一片虚无。 他手臂上有两条不怎么显眼的伤痕,一条是逃难离开沈家时留下的,另外一条是跟大哥杀回来时,意外弄伤的。 却好像成了对于这个家唯一可以触碰到的有温度的回忆。 声音停下,瞬间他眼底的光重新亮了起来,整个人又多了一层锐利的保护膜,好像刚才的柔软根本不复存在。 “睡前故事。” 冷冰冰的四个字落下,他就要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开,西楼死死的拽着,不远松手。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划开自己的伤口。 她大概能理解那种心情。 她拥有记忆,那些代表记忆的东西却被一片火光夺走,就算是这样,她都难以接受。 更何况现在的他。 明明是他的家,明明是至亲至爱的人,脑海中却没有一点记忆,即使触碰到曾经的一切,都是带着陌生味道的凉意。 人都说往前看,可回头时,背后一片空白,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和无力。 西楼很心疼,扑过去抱紧他,又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够味道,站直了身体,爬上一旁的石凳,小矮子瞬间翻身把歌唱,将他的头按在胸前,温热的掌心贴着他微凉的耳垂。 眼前突然闪过不好的东西,她赶紧闭上眼,深呼吸好几次,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缓缓开口。 “阿言……” 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了沈无言的身体僵硬,落在她腰间的手没有将她推开,反而是用力抱紧。 她如释重负,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指尖落在他的发间,坚硬的发茬在掌心留下丝丝的疼和痒,却并不妨碍什么。 沈无言懂得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因为她对着他做过太多次,像是在剥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可这样的温暖,他又舍不得推开,舍不得离开。 这一瞬间,她温热娇小的身体成了他的依赖,仿佛是他唯一能够放下一切彻底安睡的地方。 他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双手一起抱紧她纤细的腰肢。 明明那么娇小,瘦弱,好像他稍微用力就可以将她一分为二,可那份安稳、那炙热的温度,都是从未拥有过的。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锅里的水烧干了,烟雾警报器响了起来,西楼急急忙忙跳下来关火,洗锅,折腾到最后只剩下半根黄瓜。 她嚼着黄瓜,小脸皱着,特别不开心。 “算了,不吃了,睡觉吧。” 沈无言看了下表,清晨马上就要到了,这会儿也没必要再吃,带着西楼回了卧室。 这一次,西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害怕了。 她明白了沈无言会住在这里的原因,她知道这里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深爱的东西,她又怎么会觉得害怕。 终于回到床上,西楼脱了外衣,把身子塞进温热的被窝里,舒服地伸展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