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少年无知便心狠，杜班硬怼班主任
（作者又讲个笑话：前两天和伙伴推攘打闹，忽然他口袋里飞下一张二十元钱，我看到了，心里就忌妒心火起：这丫的真有钱！一时仇富，就真的用力一拳打过去，结果…… 结果我输了，打不过人家，呜。 请问，能投个推荐票儿么？） 杜班到了重华二中，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这话不过分，初二这年，同学怼，老师烦，给他的心理阴影一直留到了三十来岁还没有消。 重华二中是间普通的中学，杜班是因为原来的初中被拆分，才调配到二中的，其实以他的成绩，完全可以调到一中去，甚至还能上重点班。 如果那样，他之前的人生估计又完全不同了。 进了校门，走在有点年头的校园里，还和几个同学打了招呼，虽然已经叫不出名字了，但还有一丁儿印象。 到了宿舍，床和桌椅都很简陋。 杜班环顾了两分钟，在一张床上找到自己有点印象的被铺用品，终于肯定了这是自己的床。 他开始收拾东西，把行李一样样放好。 这时，一位室友跟他说：“杜班，等一下晚自习的时候，你帮我讲解两题好吗？” 一听这话，杜班顿时暗吸一口凉气。 挑战之一，来了！ 如果是之前初二时的他，虽然成绩有所下降，也依然是优秀学生，讲解题目那是毫无难度。 但换成已经阔别学生生涯若干年的他，只能哀呼一声： 臣妾做不到啊！ “我~，嗯，”杜班急忙推搪：“我现在，嗯，正准备一项很紧张的活儿，所以，对不起了。” “不会吧？”室友不是很信。 “真的很紧张，那个，我呢，”杜班绞尽脑汁，终于编出了一个理由，“我要参加一个征文比赛，截止时间快到了。” “那好吧，我找其他人去。”室友终于放弃了。 留下了暗自抹着冷汗的杜班。 这样可不行，迟早露馅，到时候人设崩溃，又是一场社死！ 杜班快快地收拾好东西，拿起书包直奔初二1班教室。 他要尽快赶上学习进度！ 接下来的两天，杜班投入大量时间学习，自感开始适应初中的学习生活了。 同学们他还是不很熟，但班上有几个刺头儿，杜班很快就恢复了对他们的记忆，一个叫王启冲，一个叫耿新，还有两个半听话半不听话的叫鲁迪和韩复兴。 一般同学对这几人的态度也是敬而远之，惹不起躲得起。 以前杜班管理这几人管出矛盾来，其实一般同学还真愿意有这种班长的，只是少年时的杜班没注意他们的想法，只是在意班主任和其他老师的看法，最终思想走进了死胡同。 以杜班成年人的思维来看，这几个刺头也谈不上恶劣品行，就是叛逆期到了，又受到90年代香港电影的影响，以百无禁忌为荣，口无遮拦为酷。 理解是能理解，讨厌还是真讨厌！ 这一天，王启冲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流浪猫，带到教室里来。 女同学们都嫌猫脏，纷纷离开了，王启冲和耿新看周围人少，没人看他们，有些没意思，相互嘀咕了一下，就起了个损点子： 拔猫毛。 耿新猛地扯了一下流浪猫的一根毛。 流浪猫顿时疼叫，挣扎着想跑开。 王启冲赶紧叫同伴抓住猫：“傻了吗？抓住它的后腿，韩复兴，拿条绳子来，快点，你这个XX毛！” 流浪猫被绑住了，几个初中男生嘿嘿笑着，开始拔起猫毛来。 流浪猫开始哀叫，声音尖锐，让同学们纷纷皱眉侧目。 王启冲他们成了众人的目光焦点，兴致更高了。 杜班这时进了教室，见气氛不对，还有猫叫声，他上前一看，好家伙，这也太过分了。 他上前禁止这几个人：“王启冲，耿新，你们几个别闹了，赶紧把猫放了。” 耿新向他瞪眼，怼道：“干你屁事，你走开。” 杜班据理力争说：“你们这是虐待动物，没看到同学们都很讨厌吗？” “屁！”“你才讨厌！”几个刺头纷纷顶嘴。“世界上最讨厌的就是你。”“你个X毛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 杜班一张嘴应付不了这么多张嘴，有些憋气。 这种不好的感觉，久违了，当年他就是面对这样的“火力”，无计可施，最后去告老师的。 现在，有成年人思维的他，同样也应付不了。 不管他说：“你们要有同情心，有人要拔你们的头发，你们好受吗？” 还是说：“如果你们父母看到你们这样，他们心里怎么想？会不会很生气？” 都没办法说服这些天老二我老大的初中男生。 闹了一通，耿新和王启冲还有韩复兴他们甚至围了上来，大有教训一下不识时务的杜班的意思。 杜班深知自己，目前还是个个不高力不大的初中生，打不过这四个男生，只好一步步后退。 最后他被人赶出了教室外面。 其他的同学见强出头的班长都被赶走了，个个更静悄悄的像群鹌鹑一样，不敢出声。 杜班气乎乎地站在教室外，一时间想不到办法。 总不能去找那个班主任吧，按以前的经验，那可能会更加的自取其辱！ 他倒是不想找班主任，没想到的是，班主任这时候却冒出来了。 班主任从过道走来，看到杜班站在教室外，就说他：“杜班，你怎么不进去学习？” 杜班犹豫了下，还是说了：“班主任，刚才王启冲他们……” 他在述说事情经过的时候，看着班主任的脸，果然看到班主任的脸上闪过有些厌烦的表情。 杜班越看班主任的表情变动，心里越有点凉。 据他的判断，班主任的厌烦不是针对刺头，倒是针对他的“打小报告”。 果然，班主任打断了他的话：“行了，一点小事，管那么多干什么？” “嗯，那个，”杜班心凉，还是辩解了一句，“这种行为，如果不加管教，有可能会发展为更有伤害性……。” “去，”班主任又打断他的话，“危言耸听，哪个小孩子没打过蚂蚁什么的？” 拥有同样成年人思维的杜班不服，“这不是一码事。你听听。”他指向教室，里头又传来了流浪猫的惨叫声。 班主任皱眉，有点生气：“哟，说不听了怎的？我说杜班，你自己管好自己就很不错了，你看你的成绩，下降了这么多，你还有脸管别人？” 这话难听了。 杜班心中也有一股气冒出来，再加上旁边流浪猫的叫声不绝于耳，他怼说：“我成绩差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班主任顿时板起了脸：“行啊，能啊你，你说啊，但别跟我说，你去找校长说啊。” 杜班豁出去了：“行，我就去和校长说！” 谁怕谁啊，校长又不会吃了我。 班主任下不来台，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喝道：“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杜班顶着他，也大声说：“我也怀疑，班主任，我们可以去医院找心理科的医生，问一下他们，究竟是我精神有问题，还是这几个同学的心理出了毛病？” 班主任给他气得全身发抖，有一小会儿，杜班还以为班主任会扬手给他一巴掌了。 但没有，班主任好孬还记住了自己老师的身份。 他气得不得了，但却拿眼前这个犟头犟脑的班长没办法。 于是，班主任猛地一跺脚，快步冲进教室，把一腔怒火转发到几个刺头儿头上。 只听到他对着王启冲他们大声咆哮：“你们在干什么？！无法无天！……” 班主任大吼大叫了一通，彻底把王启冲耿新他们吓住了，其中鲁迪和韩复兴更是吓得眼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