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狂喜的戴沐白
唐三将早已准备好的十个金魂币放入木箱之中,然后将手伸了出去。 老者把手放上去捏了捏,忽然轻咦一声,紧接着似乎有些不信邪似的在唐三手上又捏了几下,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抬头看向唐三,道:“你手上是不是练习了什么魂技?” 老者捏报名者的手,主要就是通过报名者手掌骨骼来辨认真正的年纪,这是不能作假的。可唐三的手捏上去却极为柔韧,怎么样也感觉不清骨骼的情况。 唐三点了点头,道:“是的。” 老者皱了皱眉,道:“把你的小腿抬起来。” 唐三如言将自己的小腿抬起,放在桌案上,老者隔着裤子在他小腿上捏了几下,唐三顿时感觉到一阵酸麻。 老者向他点了点头,道:“肌rou发育不错。骨龄合适。好了,释放出你的武魂吧。” 唐三催动体内魂力,掌心中生长出了一株带着金色纹路的植物。同时身体周围,二黄一紫,三个魂环显现。 老者先是非常惊讶于唐三这么年轻就成为了魂尊,随后看着他手中的植物,有些奇怪的道:“这是什么武魂?看起来好像是蓝银草?但是这怎么可能?蓝银草也能修炼得这么快?” 唐三心说这就是蓝银草,不过是蓝银草中的皇者!但表面上却依照唐昊的吩咐,解释道:“老师,我这武魂只是长得像蓝银草。实际上乃是一种名为金纹草的武魂。” “原来如此。” 老者恍然的点点头,笑着说道:“我就说嘛,区区废武魂蓝银草,怎么可能修炼得如此快捷。原来是其他武魂啊。好了,你合格了。沐白,你带他进去吧。” 戴沐白点点头,然后冲唐三招招手,接着就转身往里面走去。唐三自然是紧随其后。 很快,队伍就轮到朱竹清和宁荣荣两人了。 朱竹清先投入十个金魂币,随后伸出另一只手,老者捏了几下。便点了点头道:“12岁,年龄合格了。展现你的武魂和魂环。” 朱竹清没有废话,直接武魂附体,头上长出猫耳,眼睛也变成了异色瞳,身体周围有两道魂环浮现! 这时候,刚把唐三送进去的戴沐白看到朱竹清的样子时,却不由得愣住了。感受着那种武魂间的联系契合感,他万分确定眼前的女孩,就是自己那个未婚妻朱竹清。 只是,她不是拜极限斗罗为师了吗?怎么现在这么弱?难不成,现在的她还没有拜师! 戴沐白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一点,顿时心中一喜,原本从之前的未来视频中,看到那个与自己命运相连的未婚妻,竟然走运的拜了极限斗罗为师,他的内心是非常嫉妒的! 因为这意味着朱竹清已经摆脱了家族宿命的束缚,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不像他,依然得在这个家族宿命的泥潭里挣扎。等时间到了,作为失败者哪怕最好的结局都是被废去修为,当作猪一样养起来的下场。 至于赢? 戴沐白从来没想过,因为他的哥哥年龄远比他大太多,而且实力人脉各方面都不是他能够相提并论的。 这一场所谓的决斗。 从一开始,所有人都明白只是走一个过场。 而他注定是那个踏脚石,成为拱托自己皇兄英明神武的失败者。。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谁不绝望? 所以戴沐白逃了。 十分没有担当的抛下未婚妻逃了。 来到这个天斗帝国偏僻的乡下小地方,整日里花天酒地,想干啥就干啥,只为在临死前体验一把自由的味道。也就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了。 而现在,朱竹清的出现,却让戴沐白感受到了一丝曙光! 因为在那未来的视频中,他的这个未婚妻,可是拜了极限斗罗为师啊! 这可是一座大靠山! 倘若他也能借此,拜入极限斗罗门下的话……那么在未来与兄长的决斗中胜利,就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 退一步讲,就算他输了。
但只要他背后有极限斗罗撑腰,那么星罗皇室那边无论如何也会给个面子,不废去他的修为,把他囚禁起来,当猪一样养着。光是这一点也就足够了。 所以此时,戴沐白看向朱竹清的目光简直开始闪闪发光了起来! 察觉到戴沐白那炽热的目光,朱竹清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头,默默的收回武魂与魂环。 老者说道:“嗯,你合格了。跟着他进去吧。” 朱竹清没有说话,只是侧开身子。让身后的宁荣荣上前测试。人却停留在原地,显然是准备等她测试完毕后一起进去。 宁荣荣投入十枚金魂币后,把手伸了出去。老者捏了捏她的手,点头道:“年龄合格,释放武魂吧。” 于是伴随着绚丽的彩光,一尊七层宝塔出现在宁荣荣手中。 老者惊讶地看着这尊七宝琉璃塔,皱眉道:“你来这里,家里人知道么?” 这些大家族大宗门出身的人,可不会随便加入什么学院。也因此为了避免有什么麻烦,老者提前询问了起来。 宁荣荣闻言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只是道:“请问,我可以通过初试了么?”声音柔美动听,少了几分英气,但听起来软绵绵的,令人有种酥软的感觉。 看见她答非所问,老者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向戴沐白挥了挥手,道:“把她一起带进去吧。” 于是,两个女孩就跟着戴沐白朝学院内走去。 一路上,戴沐白频频回头看向朱竹清,似乎想要向她搭话。但都被她冷冰冰的眼神逼退了。只能无奈暂且作罢。反正只要加入学院,以后想要修复关系,有的是机会! 三人一同走进入村子,入眼能够看到的,全是木质建筑,这里的建筑说的好听点叫简单朴素,说的难听点叫做破烂不堪! 从小没吃过苦的小公主宁荣荣看着这些建筑,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耐着性子,跟随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