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到处都是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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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9:到处都是死尸 玛丽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边不动。似乎没听见刀疤的提醒。 刀疤叹了一口气,再次说道:“好了,我们折回吧?再继续走下去,走到天亮也没个结果。” 刀疤回头,伸出手朝一个兵要了水壶。扭开盖子,咕噜噜喝下去。 喝了一半,突然听见玛丽发出一声尖叫。 “啊---------” 漆黑的夜里,一个女人发生这样的尖叫,太瘆人了, “警戒!警戒!” “怎么了怎么了?” “哦,老天,只是倒霉透顶!” 9个雇佣兵一片慌乱,用闪电般的速度组成一个防卫圈,巩固在玛丽之外。 乌黑发亮的枪口对准四周的树林,雇佣兵成跪姿据枪。 漆黑的树林没有人影,只有风吹过来的声音。叶子与叶子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树枝在风中悄然而立。 “蚂蚁占领制高点!” “蚂蚁收到!” “马可去前面看看!” “马可收到!” 雇佣兵们在刀疤的指挥下,迅速扩散。扩至50米的范围。 在这诡异的树林,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如果不扩大防守圈。如果真有个敌人扔来一颗手榴弹。那么全部报销了。 经过快捷的部署,刀疤跑到玛丽前面去看。跑了几米,左脚突然碰到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他踉踉跄跄,竭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但还是摔倒了。 摔倒之后,他迅速出枪,看了看四周。周围还是没有动静。回头看玛丽,那个丫头仍呆呆的站在原地,盯着地面。 玛丽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了。她睁着大眼睛,痴痴的看着刀疤后面的草地。 那片草地是普通的茅草,脚踩在上面软软的,能感受到茅草的长度与密度。但刀疤刚才绊倒显然不是茅草,更像一床被子,铺着厚厚棉花的被子。 “你喊什么喊?不要命了?要是这里有人,怎么办?” 刀疤怒气冲冲的爬起来,朝后面的玛丽喊道。 “你看,你看------”玛丽伸出胳膊,指着前面的灌木说道。 刀疤跑了过去,分开灌木。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躺在茅草中间。如果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毫无疑问,玛丽刚才发出凄厉的喊叫,是因为看见尸体的缘故。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干他们这一行,看见死人是常用的事,不应该这样大惊小怪吧? 刀疤跪在茅草中,试探了一下私人的鼻息。 是死的,死了一段时间了。摸了摸头部,冰冷冰冷。打开战术手电查看。 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个死人不是别人,而是约翰! “老天,居然在这里看见了他!其它人呢?”刀疤懊恼地说道。 尽管刀疤对约翰没有好感,可突然看见他的尸体,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拦住他们。如果拦住他们,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情。 刀疤冲到玛丽面前,揪住玛丽胸口的衣服,往上拽。 玛丽较小的身躯被刀疤提在半空中。 “你这个女人,傻了吗?自己的兵死了,你居然站在这里无动于衷。我真为你惭愧!” 刀疤对玛丽的表现十分失望。见过死人一惊一乍,差点把部队的队形都搞乱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 刀疤放开玛丽。 玛丽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喘着粗气。 “不就一具尸体吗?会把你吓成这样?我心中的玛丽小姐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杀人如麻,心狠手辣,这不是你的作风。” “你混蛋!刀疤。难道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严重性?” “约翰是阿蓝小队实力最强的兵,他死了,说明其它的人也活不了!” 这句话把刀疤说的跳了起来。是啊!怎么没想到这个。 这太诡异了。怎么会有人杀死约翰呢?刀疤通过无线耳麦命令其它的队员进行搜索,看能不能发现其它兵的踪影。 十分钟后,传来沮丧的消息。 阿蓝小队13个雇佣兵全部命丧在这个陌生的林区。有的兵死在山坡上,手中拿着自动步枪,临死时拼命的往上爬。有的兵靠在大树下,临死前还睁着一双恐怖的大眼睛。有的兵钻进茂密的灌木中,把脑袋埋在荆棘密布的灌木丛下,还有的兵向北奔跑,死的非常突然,是仓促之间摔倒的,摔倒的时候没有一点反应的动作。 这些雇佣兵死的时候有一个共同点,大部分人被钢刀割断了喉咙管。有两个人颈部的大动脉被切断。 阿蓝小队的雇佣兵遭受杀戮后,受到重重的打击。也只有重击才能使他们失去自救的时间。 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这样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树林丢掉了性命。 这太匪夷所思难以置信了! 是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死这么多的雇佣兵? 按理说这些兵不可能死的这么凄惨。因为他们临死前,连自动步枪的保险都没有打开。子弹都没有上膛。这怎么可能呢? 雇佣兵可是强悍的杀手。现在一声不吭的连命都丢了。死的没有征兆,没有反抗时间。可以想象,他们遇到多么强大的对手。 严重的挫败感像瘟疫一样在刀疤的队伍中弥漫。十几人的雇佣兵小队命丧黄泉。每个兵的心头笼罩着一层阴影。 敌人太可怕了! 刀疤手下的雇佣兵虽然比阿蓝小队强很多,但按照十几个尸体留下的线索来看,他们也不一定是敌人的对手。 刀疤命令雇佣兵们缩小防卫圈,准备撤离。 玛丽却迟迟不愿意离开,她一个人把那些尸体拖到一起,想挖一个坑,把这些死去的雇佣兵埋下。 刀疤也为此看见了玛丽最温柔最善良的一面,他命令狙击手爬在树上,保持对周围的监控,一个兵站在外围放哨,如有异常情况,立马报告。不要跟敌人硬碰硬。 一群人在草地上默默地挥起工兵铲。 刀疤问玛丽:“你不是杀死阿蓝他们吗?怎么,看见他们死了,你又难过了?” 玛丽的嘴角在颤抖,她用含糊不清的语言说道:“我---我并---并不想他们---他们死,我只是想给他们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