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杀人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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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雀舞澜舢梁家住所,蓝星离开不久后,再迎来一人。 判刑天。 “冬雪院主,又见面了。”判刑天爽朗一笑,微微抱拳,算是打过招呼。 判刑天此刻至此,目的为何,梁七圣用脚想都知道,自是不敢明着怠慢,也赔笑道,“判捕头大驾,又为何事?” “船上有命案,本官既然在此,自然是来调查。”判刑天说道。 “原来如此,那不知判捕头,有何指教?”梁七圣平静说道。 “指教就免了,派个人带路,本官要先去查看尸身。”判刑天正色道。 这些都在梁七圣预料之中,他自然应对,再派梁白鹿,带判刑天去看尸体。 “白鹿,配合判捕头,听候吩咐。” 对这样的差事,梁白鹿也并无不满,带着判刑天和一众官兵,往停尸的房间而去。 来到停尸房间之外,梁白鹿也不做多余之事,直接站到了一旁。 判刑天一把推开了房间门,死者尸首就放在了地上,他大手一挥,“带走。” 旁边随行官兵有四人进入了房间,很快就组装起了一个简易担架,并快速把尸身放了上去。 “回去告诉你们院主,这尸身是本案的重要之物,本官先行带走,容案情水落石出,自会交还梁家处理。”判刑天说完直接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后,他又回头问道,“越家之人来过了吗?” 梁白鹿点头道,“早些时候,已经来过。” “好,多谢。”判刑天回头,带人离去。 梁白鹿也回转向梁七圣复命。 “之前判捕头就似乎对梁家有什么想法,这回更是直接带走了尸体,不会出什么问题吗?”梁白鹿问道。 “判刑天毕竟是官,他以身份行事,我们终究不能多做什么,尸身他要带走便带走,若是能查出凶手,也是好事。”梁七圣说道。 “院主,凶手是什么人,您有头绪吗?”梁白鹿问道。 梁七圣摇摇头,“好了,此事就先交给越家和官府吧。” …… 另一方面,蓝星找到了越歌钟,她先行汇报了自己所掌握的情报和线索,当然,启灵之术所得的信息,她暂时没做透露。 “师尊你可知判刑天功体是何属性?”蓝星问道。 听闻蓝星之言,越歌钟稍稍有些错愕,不过神色只是一闪而过,“据我所知,应是水属。” “那师尊功体呢?”蓝星再问。 越歌钟再次吃惊,不过转而却是莞尔一笑,“这是把为师也算嫌疑人里了,越家修剑,功体初成,皆是金属。” “师尊见谅,看死者伤势,能如此杀他,且在船上之人,本就不多。”蓝星说道。 “是,你既知功体之属,相关之事,想必你也清楚,这不失为一条线索,可如此一来,最有嫌疑者,反而是梁家,此事你需要自己思量,莫要被一叶障目。”越歌钟说道。 “是,弟子还有他事,先告辞了,师尊请。”蓝星说完退出了越歌钟房间。 功体能具备属性,此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知晓,因为只有修为达到一流高手顶尖行列,并且要有上乘的内功心法,才有可能把功体修出属性来。 寻常之人,能把功体修出属性,必然是一流高手之中最顶尖的那一层,所成的属性,也多半将伴随一生。 只有天资卓越或者有机缘之人,能把功体修出第二种属性,而且也并非没有限制。 若初成功体是火属,那再来只可能修成与火相生的木土之属,绝对没有可能以火属功体,修出水属或者是金属。 蓝星对这些事情了然,也让越歌钟更确信,她有来历。 “看来她并未排除任何人的嫌疑,你能给为师多少惊喜呢?”越歌钟自语。 蓝星回返途中,再次思索之后事宜,“判刑天功体为水,理应排除,然尚不清楚他之修为,不可草率,重点还是在于如何能让这几人,打出真火。” 想着蓝星已回到了房间之内,房间无人,她取出纸笔,把所有线索全部写出排列了出来。
“假设此事是梁家所为,由此能为者,唯梁七圣和梁昆吾,杀自己人,只有几种可能,阴谋被撞破,杀人灭口,或者借此洗清某种牵扯嫌疑,亦或者是,要给什么人交代,可若真是如此,他们大可暗中作手,暴露众人眼下,更为不智。” “假设是白家所为,嫌疑者便是白苍术和白鬼针,三家暗里争斗不断,可非有死仇,不至于杀人报复,更不至于杀个普通的弟子,再者以白家只能,暗杀手段多的是,如此做法,更无缘由。” “越家,越歌钟和越醉绮有此能为,然越家和白家同样无杀人理由,若是越家预谋此事,便是先杀人,再找到杀人凶手,可作人情给梁家,也可彰显越家声望,但为此要赔上一名一流顶尖高手,且不说谁愿意替罪,此事本身也是亏本买卖。” “判刑天,本就是官府之人,官府和三大世家关系微妙,可也不至于在这种地方杀三大世家的人,但判刑天之后行事,分明是有意要介入此事,这又是为何?仅仅为了在三大世家面前,彰显官府之能吗?”蓝星摇摇头,对主要调查对象的动机推断,似乎他们本身代表的身份,就是洗清自身嫌疑的最好证据。 “莫非真是江湖散人仇杀?”蓝星盯着桌上所有线索沉思之时,此刻一早离开的清酒,却在外面敲门。 蓝星听到清酒声音更是蹙眉,这个和尚昨夜说借宿,结果也真是借宿,并没有说要参与调查此事,今日再来,蓝星猜不到缘由。 蓝星打开房门,冷声说道,“何事?” 清酒丝毫不在意蓝星的态度,缓缓开口说道,“小僧今日走得匆忙,不及与施主说一事,或对施主调查命案有些帮助。” 蓝星一瞬脸黑,根本没有匆忙,也没有不及,秃驴就是故意的,可她总不能上去抽他,只能耐着性子道,“说。” “昨日所有人回房后,判捕头在梁家住所外,盯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