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所有男人的女人,所有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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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打铁开始骑砍欧陆正文卷第六章所有男人的女人,所有女人的男人挪威,西福尔。 金发王的宫廷。 头戴铁王冠,金发杂乱如雄狮的哈拉尔坐在高背椅上。 他看着大约五六十岁,身躯颇为雄壮结实,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但此时这位挪威疯王却在轻声哼唱:“在春天,他有很多种子要播种,而他又劳作的非常认真。” “之后他要出海,出海去赫布里底群岛、爱尔兰地区劫掠,他称这为春游。” “他在仲夏季节返回本土,等到种子成熟收仓后他再度出海,直到冬天的第一个月过完之后返回,他称这为秋游.” 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歌声回响。 苍老着急的声音传来:“王,奥拉夫三世和芬兰之主结盟了!” 金发王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聪明的懦夫这一次居然没有找他的mama?” “可惜,这次他依旧还是要靠女人来拯救。” 金发王挺直了腰背:“我的军政大臣,趁现在发起总攻,你觉得怎么样?” 老者连连摇头:“王,卑尔根城防太完善,这样我们会损失太多军队,那些战争酋长们不会同意的。” 金发王笑道:“如果我一枚银币都不要呢?” 老者睁大眼睛:“这……您的战士们怎么办?” “我会给他们满意的奖励。” 金发王哈拉尔站了起来,扬起刀削斧凿般的脸,看向了西福尔海岸众多壮丽的岛屿。 从远处望去,这些岛屿犹如散落在海洋中的宝石,有些岛屿被高耸入云的山峦环绕,另一些岛屿则被绵延不绝的海岸线所环抱。 看着海浪拍打着礁石,金发王忽然说道:“我的父亲黑发哈夫丹之前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一个和我同名哈拉尔的儿子。” “不过我的这位哥哥10岁便夭折。” “也许是这个原因,从小父亲就对我很冷淡,结果他在我10岁的时候就前往瓦尔哈拉,哈哈。” “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我心情不好就喜欢看鹿。” “我发现,雌鹿们是很挑剔的,只会被大角雄鹿给吸引,纷纷与之交配产崽。” “这样其他的没有分叉鹿角的可悲雄鹿就被无情淘汰了,很快鹿群就完成了一次蜕变。” 老者安静听着。 听着金发王缓缓说着:“很多年过去了,雌鹿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朴素如故。” “为了雌鹿,雄鹿却都拥有了分叉鹿角。” “雄鹿的长角分枝繁复,我甚至见过一头有超过三十叉的大鹿。” “白雪下,它就像四季之鹿-杜拉索尔。” “我和它的眼睛对视着,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雌鹿会让雄鹿变化,我能让人变化吗?” 金发王抬起手。 逐渐衰老但依旧有力的手掌合上:“对于这些头上有角的动物来说,通常使用自己的角来一决胜负。” “可能是雌鹿,也可能是一片苔藓。” “在雪原上,一群驯鹿正在觅食,有两头雄鹿会为了抢夺雪层下的地衣打了起来。” “搏斗开始之前,两只雄鹿会拉开架势,相距三五米远,然后两只雄鹿加速冲向对方,利用自己发达的角撞击竞争对手。” “它们还会直立起来用宽阔的前蹄击打对方头部。” “接着两头雄鹿又各自后退数米,然后低着头加速冲向对方。” “随着砰地一声巨响,两头雄鹿撞在了一起,各自又被彈出数米,但是它们依旧互不相让,继续撞在一起。” “很多雄鹿会在搏斗当中被撞得头破血流,甚至鹿角被撞断。” “有的雄鹿还会在猛烈的撞击过程中被撞死,但是两只鹿的鹿角却交错在一起,无法分开,另一只幸存的雄鹿就只能拖着对手的尸体流浪。” “这只幸存下来的可怜的雄鹿,只能等到对手的尸体慢慢腐烂,要带着对手的头颅生活到来年开春,等到自己头上的角自然脱落时,才有机会将对手的头颅甩掉重获自由弱rou强食,适者生存,鹿会不断根据环境变化而改变。” “在我看来,挪威人也是鹿。” “凯撒是所有女人的男人,所有男人的女人。” “我想要试着做这一头能让挪威人改变的雌鹿。” “我很想要看看,原本是弱者的人,会不会在未来变为强者?” “那些原本是强者的人,会不会长出更多分叉鹿角?” 金发王望向了卑尔根的方向。 风吹动着那头乱发。 他的嘴角咧开了疯狂的笑:“我10岁坐上王位,那时的挪威还有三十多个王国。” “我每长一岁,就灭一个国!” “几十年过去,挪威的土地只剩下了两个王国!” “这是最后的一场战争盛宴!” “我要看看在盛宴面前,奥拉夫三世那个懦夫会不会长出大角!” “我要看见一地尸体,我要看见半截人的呻吟蠕动!” “芬兰之主?先让海狼们称量称量他有没有参加这场盛宴的资格!” 在金发王灭掉的诸多国家里,大量难民为了逃脱被奴役的命运相继逃难移民。 除了舍得兰、奥克兰、法罗群岛,冰岛也在这时被难民发现,成为了他们新的定居点。 有逃离的,也有选择加入金发王麾下的。 艾特利亚斯就是一个投诚的战争酋长。 跟奥拉夫三世的战役,可以称得上是金发王统一挪威的关键之战。 根据命令,艾特利亚斯带领着麾下十艘战船,如同挪威海上的狼群,不断sao扰着丹麦女王的输奶路线。 关于海战,艾特利亚斯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固定战术。 在战斗开始之前,他会将自己的海盗部队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在得到确切的商队情报之后,就会挑选一处适合附近的岛屿或者暗礁群做好伏击准备。 在商队进入预定的伏击圈之后,会利用战船极快的速度接近商船,然后展开接舷战。 另外一队海盗们负责则在商船遭到袭击之后,去阻截前来支援的丹麦战船,争取到足够的劫掠时间。 最后一队海盗们负责在战斗结束之后的战斗清扫工作,将战利品、伤员和俘虏们送回自己的大本营。 这套‘化整为零,三线出击’的战术,正是艾特利亚斯打出海狼名号的关键。 就算被丹麦人侥幸消灭了一小部分主力,但是其他幸存下来的海盗们依然逃离了出去,过不了多久就会像古老神话之中的九头蛇一样恢复元气。 斩断了一个头,长出了两个头! 他本来很意属九头蛇这个名号,可惜被另外一个大海盗给占了…… 除此固定战术之外,艾特利亚斯还有一套拿手的阴谋诡计。 最常用的就是嘲讽,刺激的别人怒火冲天上当受骗。 就比如现在,艾特利亚斯站在船首,朝着码头大吼:“卑尔根之主就是个懦夫!” “你肯定很怀念窝在mama怀里吃O的时光吧!” “听说你还找人结盟?以前靠mama,现在靠老婆!” “大家说你胆量真孬,不敢打架撒腿就跑!” “你怪异又愚蠢,你弱智又糊涂!” “你孱弱又怯懦,你卑劣又犬儒!” “我要送你一个雅号,维京怂包我看不错!” 艾特利亚斯连呛带押,展现了维京顶尖斗句水准。 一边污言秽语,一边又让小弟们跳嘲讽舞,试图让卑尔根的人出来海战。 军机大臣很看重这种袭扰的方式。 据说是探子得到了一点来自丹麦的内部消息,女王运输线受到影响,卑尔根内的士兵们供应开始吃紧。 因此军机大臣勒令他加强、加大对这一长段海岸的袭击次数和强度。 艾特利亚斯原本过的还挺滋润的,每天抢抢船,又安全收获也不错。 可现在. “不用理会那坨狗屎,狗咬了你,你还要咬回来?” 码头,卑尔根的近卫军心平气和的说道。 民兵们气的牙痒痒,很想要比斗句,但听着艾特利亚斯那花式炫酷的句子. 哪怕在场都是练习很多个两年半,也比不过这臭名昭著的海狼啊! 提起斧头干他? 很想,但之前冲动的已经一去不复回了。 想到这些惨痛的经历,在近卫军的强压下,他们忍了! 码头没有反应。 艾特利亚斯嘲讽了一会,看着毫无动静的港口,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 有一点点反应他都会来劲。 偏偏这样像个死人一样不回应搞的他一点激情都没有,斗句都没有灵感了。 也是自从他们毫无反应,运输线也停了下来,海狼们的收获就日益减少。 说实话,艾特利亚斯已经对每一天进行这样的袭扰行动感到有些厌烦了,浑身有劲却无处使。 卑尔根就和一个乌龟壳一样。 以海狼们机会主义者的风格,有啃龟壳的时间,还不如去好欺负的地方大肆掠夺一番。 可没有办法,上头要求,只能. “老大,好消息!” 这时候站在瞭望塔上的小弟兴奋的跑了过来:“那边发来信号,金发王新命令,更换了一个新目标,不用再待在卑尔根了!”
“信号说,这次目标是头大肥羊!” “哦?” 艾特利亚斯立马来了精神,眼睛发亮的问道:“谁?” “是芬兰之主,信号说是奥拉夫三世新拉来的盟友。” 小弟激动说:“我听挪威和丹麦商人说过,那位芬兰之主来自东方皇室,有无数的东方秘宝!” “现在北方世界贵族们追捧的琉璃杯,就来自芬兰之主!” “一个琉璃杯就能换好多金子!” “抢他不比抢奥拉夫三世要差,而且他的船还没有卑尔根的城墙!” 小弟语气越来越亢奋。 艾特利亚斯本能的谨慎了一下:“我听闻他击败了血斧王,海军实力怎么样?” “就算是血斧王的海军,规模也就和我们差不多。” 小弟不屑说道:“他就算继承了血斧王的海军,最多也就几百个人。” “就算统治了芬兰人和斯拉夫人……他们懂航海吗?” “海军又不是几年能建起来的,芬兰之主真正有用的海上战士肯定就那么几百个。” “完全在我们的捕猎范围啊老大!” 这话说的是没错. 艾特利亚斯摸了摸下巴。 就算这只肥羊的海军规模超出预料,他们为了参战肯定是装满了后勤物资。 自己这十艘战舰轻装上阵,抢不了也能跑的掉。 想到这里,艾特利亚斯一拍手:“干了!” “给兄弟们发信号。” “转移航向,宰北方大肥羊!” 在维京海盗们嗷嗷叫中,十艘战舰离开了卑尔根。 冯道夫站在船首,抽出了单管望远镜。 眼睛对在后面,微调了一下,最先看见的是沿岸的壮丽峡湾。 绵延巍峨的山脉挺立在湛蓝的天空下,与海洋交相辉映,洁白的沙滩延伸到碧蓝的海水。 微风拂过海面,带来一丝凉爽,也带来了敌船的信息:总共十艘维京战舰。 桅杆高高挂着风帆,涂绘着金发王的徽章,旁边还有一头惟妙惟肖的狼头。 海中狼群? 那个挪威大海盗吗 脑海闪过情报网发来的挪威信息,冯道夫问道:“艾娃,你觉得我们距离他们多少公里?” 艾娃默默开动聪明的脑袋瓜,计算了几秒后说道:“20公里左右。” “语气很肯定?” “我也是挪威人,也是从小在船上长大。” 女武神号起伏着,艾娃身体却很稳定。 冯道夫回想了一下,这些天在她身上看过摸过的矫健肌rou线条。 这位红发公主没少跟在布伦希尔德后面加练。 可能天生基因问题,没有银发姑娘爆发力强,但更加轻盈,像魔幻森林走出来的红发俏皮小鹿娘。 冯道夫忍住撸毛的冲动:“我跟你算的差不多。” 就算使用了望远镜,地球曲率也决定了,在晴空下海上人眼只能看到6~25公里。 根据曲率再结合算式就能大致估算距离。 20公里对于海战来说,已经是一个要做战前准备的距离。 “因为海岸线的遮挡,发现的迟了,根据瞭望手的判断,距离在20公里。” 道格拉斯脚步如风的走过来,说出了和他们一样的数字。 想要克服曲率问题,那就爬高一点,就可以看得更远了。 风帆海战时代,战舰最高的主桅杆上会设置瞭望哨,借用桅杆高度,视野距离能拉长到三四十公里左右,不过如果有海岸线遮挡船影,那站再高也没用——还有人打游戏都发现不了眼皮子底下的对手呢。 “我们是逆风,如果我们主动追过去,对方不动的话,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 老船长把各种情况都大概说了说:“如果我们双方都想打的话,大约要半个小时左右就会进入合适距离。” 冯道夫说道:“对面看来是要打了。” 望远镜内,十艘维京战舰调整了方向,借助顺风主动向他们航行。 “圣者?” 道格拉斯看向冯道夫寻求意见。 冯道夫点头:“就用这群海狼做祭品,拉开女武神号的传奇序幕!” 第一次海战即将打响! 感谢‘狗中贵族’的500点打赏,感谢‘收刀的我种花看世界’的100点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