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莺的二次特训
“小子,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可以等到你回来。期待再见到你。”崔宏雷望着赵天一渐渐离去的方向,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的到。 夜莺,本名许嘉运,是东北军的狙击之王,现隶属于东北军特种士官培训营总教官。年轻的时候,他的狙击枪没少帮老帅除掉日本高官,而且没有留下过任何痕迹。正是如此,他才有了如今东北狙王的称号。后来,老帅一手建立东北军特种士官培训营,钦点许嘉云为总教官,为东北军特训出优秀的特种作战人才。 如今,东北军特种士官培训营划归到东北军第1军管辖。该军前身是北洋军阀吴佩孚的第18混成旅。1925年10月,北洋军阀吴佩孚部第18混成旅扩编为第25师,于学忠任师长。1927年秋,第25师、第26师与第7师合编为东北军第20军。现如今,该军改称为东北第1军,于学忠任军长,驻平、津一带。 赵天一从沈阳到北平约889公里,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可以到达。 “老崔真不要脸。俺的枪法这么好,还让我走。走就走呗,还让我去找老师。” 一路走来,赵天一也在祈祷,见到老师,一定要好好吹嘘自己一番。 赵天一来到东北军第一军报到。他看到东北军第一军的军容,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支队伍的不简单。没错,东北军第一军是于学忠cao练的一支王牌铁血军。 一个中年军人走到赵天一的眼前,这个人正是东北狙王夜莺。赵天一看着他,一下子身体打了个冷颤。 “怎么,才分开几年就不认识了?” “老师,学生哪敢,还麻烦老师亲自来一趟。只是学生一时激动,说不出话来,老师勿见怪。” “走吧,你的好几个师兄都还等着你呢。他们说,好久未见,晚上还想和你一起把酒言欢。” “和老师、师兄们在一起的日子,学生也是十分的怀念。” “真有这么怀念?”许嘉运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赵天一看着许嘉运脸上的微笑,浑身又是一个冷颤。 晚上,赵天一的师兄们为他接风洗尘,毕竟好多年未见了。这也是赵天一来这儿后,唯一一次可以和师兄们一起聚会的机会。许嘉运特批他们的,这可把他们高兴坏了。或许,也只有赵天一能让老师特批。 这次为赵天一接风洗尘,许嘉运并不会去。他知道,自己也去赴宴,那些学生们多少会有点不自在。尽管他们这些小伙子嘴上不,甚至会说希望老师也能参加的话。他特意嘱托李允钦去安排这次宴会,让他们玩的开心点。他并不是没有人情味,只不过自己是军人,使他们的老师和教导官。在军队,如果他过于仁慈和蔼,战场上死的人很可能是他们自己。 李允钦,东北军特种士官培训营副总教官。之前,他一直是东北军狙击界的二号人物。后来,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他的左手受了重伤,不得已退出了狙击界。如今,他作为东北军特种士官培训营副总教官,协助许嘉运完成对东北军优秀士官的特训工作。 “哎呀...老弟啊,你可来了。你可不知道,老师看着你们一个个的学成离开,他心里也挺想你们的。你小子...是老师最在意的一个。”李允钦微笑的看着赵天一。 赵天一知道,这个大师兄和老师都是一伙的。他们特别喜欢合起伙来算计那些参加特训的士官。当年,自己也是那批特训的士官之一。而且,赵天一还发现,这个大师兄越来越有老师的行事风格了。 “大师兄,我也很想念老师和师兄们。老师严禁我们喝酒。师弟以茶代酒,来...敬师兄...。” 李允钦他们很好奇,这次为什么秀儿没有一起来。他们记得,赵天一这小子都应该和秀儿结婚了才对。 “哎...天一,怎么没见秀儿妹子和你一同过来。你俩的婚事是不是都已经办了?”这话引得一众人大笑。
这时,赵天一放下了手中想要端起的酒杯,满脸的忧苦。众人不解,没敢继续问下去。 “秀儿,不在了。” 众人满是惊讶。 “被日本人?” 赵天一没有继续说下去,微微点了一下头。 “这些日本人,不仅欺占我国领土,还杀害我国人,简直是没有人性的土匪强盗。”李允钦说道。 秀儿是一个很不错的好姑娘。或许,是大家都想到从前秀儿的好,现如今又刚刚得知她的死讯,吃饭聊天的兴致也就没了。 “老帅建立特种士官培训营,就是为了培养出更多的像我们这样优秀的人,去打鬼子,赶走那些在我们国家的领土欺负我们的杂碎。来,为了抗日的胜利...干杯。” ...... 第二天,许嘉运的严肃,让赵天一感受到自己又回到了特训的时候。 “天一,你连长,他让我再调教一下你。看来,你在哪儿表现得不怎么好啊。几年不见,老师教你的,你是不是七七八八的忘记的差不多了。” 赵天一怎么都没想到,老崔是这样坑自己的。好歹,自己也杀了那么多鬼子,不给表扬一下也就算了,还打小报告。他咋不说一下,沈阳城内还有一个“死神”呢。 “老师说的哪里话。您交给学生的,俺都记着呢,从未敢忘记。” “你赶来的路上,我和老师想着怎么安排你。鉴于崔连长对你的建议,我和老师打算对你二次特训。”李允钦说道,他的脸上时不时微笑,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老师。如果李允钦不是受过伤,真是会很完美的继承老师的衣钵。 此时,赵天一听到李允钦说到“二次特训”,又是浑身一个冷颤,整个人都懵了。来之前,老崔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好的,战场上杀鬼子呢? 老崔嘴上大大咧咧,但是心思却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