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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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其实她心底早就有些明白了,她并不是萧长卿的女儿,只是她心底里还有些期望,不愿意去想,去承认而已。 德妃笑了,“你是萧皇后的女儿,我们的公主就足够了,不是么?” 萧宝珠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德妃的声音充满了**,“这包血根碱,你带在身上,放在香襄里,每天只需用了一点儿,普通人不会有丝豪的影响,也查觉不到,可他会渐渐离不开你的,这样不就好了?” 萧宝珠苍白的脸现了丝苦笑,“母妃,你以为我会稀罕他?” “你不稀罕他,那最好不过了,咱们只要他手里的权力就好了,来,我会帮你的,帮你重现萧皇后当年的风采,连皇上都不得不向她俯首贴耳,连她的私生孩子都不敢动!” 萧宝珠一颗心几乎冻成了冰凌子去,她要双手互握才觉得暖些,“不,我不愿意这么做!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便成了,他做他的太子,我做我的太子妃!” 德妃一下子站直了腰,声音尖利,“萧宝珠,你怎么这么傻?亏你还是萧皇后的女儿,怎么生得你这么蠢?你以为你还有退路么?太子娶了你,不过因着萧家,他恨着萧皇后,恨极了你,只要萧家兵权到手,便是你死期!” 萧宝珠垂头道:“娘娘,姑姑欠他的够多的了,报应到我的身上,也是应该的。” 德妃冷笑起来,语气中满是失望,“萧宝珠,你可真让我失望,也让你姑姑失望!” 她声音渐渐变冷,“萧宝珠,连你四弟的性命,你都不顾了么?” 萧宝珠的手紧紧地捏住了裙摆。 德妃直直地盯着她,“今儿晚上,为了维护你太子妃的面子,他会去你那儿一趟的,这包血根碱,撒一小撮在香炉子里,没有人能闻得出的。” 她瞧了刘珂月一眼。 刘珂月从袖袋里拿出个绣襄来,塞进了萧宝珠的手里,低声道:“太子妃jiejie,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得记住了。” 萧宝珠接了那香襄,默默地站起身来,垂了头,往屏风处而去。 云贵人眼底流出泪来,道:“jiejie,你何必这样逼她?” 德妃脸色变冷,一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捏她的下巴,把一颗药塞进了她的嘴里,“meimei只顾着过自己的小日子,忘了萧皇后的教诲,我可没忘!” 云贵人慢慢儿坐了起来,看着萧宝珠的背影道:“jiejie,今时已经不同于往日了,你何必还如此执着?萧皇后已经死了。” “萧皇后死了,可我们还没有死,这后宫之中,不拼个你死我活,又怎么能得到一线生机?”德妃道冷笑,“萧宝真这些日子生病,不也因着你们?” “jiejie,你早就在谋划这一切,是么?”云贵人道。 “没错,我才不会象你,活成这幅模样!”德妃道。 刘珂月悄悄上前,“母妃,如果萧宝珠不愿意,那可怎么办才好?” “不愿意?”德妃脸上笑容慢慢儿绽开,“她如果不顾那萧四爷了,不还有一个王紫莹么?她的底细,咱们知道,也不怕她站在那边去!” 刘珂月打了个寒战,慢慢退了下去。 萧宝珠不知道怎么回到住处的,回到了喜房坐下,身上已经是汗透了,她紧紧地捏着那香襄,看了那香熏炉子许久,却是慢慢儿站起,找了个盒子出来,把那香襄放了进去。 这才舒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福三冲了进来,道:“姑娘,姑娘,您还好吧?” 锦桦也急步走进,见萧宝珠好端端地坐着,这才放心。 福三道:“也不知哪里来的公公,无端端地让我们去见懿贵妃娘娘,带着我们绕了一个大圈,这时才能回来。” 锦桦四周围看了看,见并无异样,便出去了。 福三看了看萧宝珠,道:“姑娘,您饿了吗?奴婢给您拿起点心来吃吧。” 萧宝珠哪里还能吃得下,道:“你且先出去吧,我想独自一个人呆会儿。” 该怎么办才好? 她不会象上次那样,让人利用摆布,可当务之急,就是要出宫,查出四弟的病症来。 血根碱?夏侯旭体内有血根碱的毒瘾? 德妃如果在她这儿没有得手,一定会派了其它人再下手的。 血根碱? 是用罂粟提取精纯之物,上瘾之后极难根除,要用红花,白菊,黑枣等七种颜色药材,配成彩虹丸可事先预防。 她虽然不喜欢夏侯旭,但也不能让他被人这么害了! 一定得找齐这七种材料,制成药丸之后给他服下,让他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她又想起了四弟的病,出门之时,他一定是强忍着的,她后悔起来,如果知道这样,她当时就应该替他瞧瞧了。 正想着,福三满脸喜气地走进了屋子,道:“姑娘,快把盖头盖上,太子殿下来了。” 说着,把萧宝珠扶到了**上坐下,又把盖头拿了来,替她盖上。 说话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萧宝珠的心忽然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你们都退下吧。”夏侯旭道。 屋子里的人全退了下去。 从盖头底下看去,他明黄色的厚底靴越走越近,在她跟前,便停住了,往一边拐了过去,紧跟着,她听到了椅子移动的声音。 他竟然坐了下来? 萧宝珠身子忽然间放松了,在心底苦笑,没错,他来到这里,只为着给外人看的。 她垂下头去,玩起了手指。 忽地,屋子里响起了笛子的声音,她怔了怔。 他在干什么? 新房里边吹笛子,脑子进水了? 萧宝珠和着那乐音对起了手指。 乐曲总算吹完了,她等着他给她揭盖头。 “这曲子,你能听得明白?”夏侯旭道。 “明白。” “是个什么意思,你懂么?”他语气平淡。 怎么?想在大婚之夜考较她的琴棋书画?好嘲笑她一番,让她有自知之明不是做太子妃的料子? “这曲子么?”她咽了一口唾沫……她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吹个曲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