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242章 不一定要亲自动手
第3卷242章不一定要亲自动手 二公子长得人模人样,手上拿着一把扇子,一副风**才子的模样,可那双眼却半点不正经,下盘轻浮,眼袋明显,明显纵欲过度,邱若寒表示她很不喜欢此人,可医生没有挑病人的权利。· 再说,皇城勋贵之家的公子少爷们大多这个样,爵位世袭,一出生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等到成年后,萌祖荫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直接入官场任高位。 虽说这些勋贵之家也想学世家大族,对家中少爷好生教养,可偏偏他们当中大部人,都是好的不学专学坏。一个个和那些世家所出的纨绔公子差不多,除了吃喝玩乐、嫖赌逍遥外,就是欺男霸女,别说王锦凌,就是和谢三王七的一根指头也比不上。 二公子刚进来时,还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可邱若寒替他把脉时,那双眼就不对劲了。 色迷迷的双眼直接粘在邱若寒身上,怎么也不肯移开,硬是将邱若寒上下扫了个遍,最后停在邱若寒的胸前,时不时朝邱若寒眨巴着眼睛。 他……大爷! 女医生被病人调戏这事不是没有,她以前也遇到过,虽说大部分情况下要忍,可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比如现在…… 别说她现在心情不算好,就算心情好,面对一个浪荡公子,如此放肆无礼的打量,好心情也会变成坏心情。 居然调戏到她头上,真当她是软柿子,是个人就来捏下下。 永昌伯府的二公子这么“二”,她也没有必要客气,邱若寒收回手,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冰冷气息,起身冷冰冰地温家大小姐道:“少夫人,您的身体完全健康,随时能孕育健康的孩子,有问题的是您的夫君,他身有隐疾,无法让女子怀孕。” 说一个男人身有隐疾,就等于说那个男人不行了,邱若寒这话十分不客气,温家大小姐虽面露不悦,但想到自家夫君有错在行,再不满也只得收着,勉强一笑,正准备开口时,她那二货夫君却抢先道: “邱小姐,你是不是诊错了,本少爷怎么可能有隐疾,在房事上本大少可个中好手。本少爷的宝贝又大又粗,每每都弄得那些女人下身水淋淋的,一个个在本大少身下娇喘连连,一个个哭着求着让少爷我再来一次,本大少一夜御数女都不成问题,怎么可能会有问题,邱小姐要是不信可以问我娘子,本大少那宝贝是不是够厉害。” 语气轻佻下流,言词粗鄙,别说邱若寒了,就是温家大小姐的脸色也变了,这样的话就是在青楼楚馆说,也是下流无耻,在邱若寒面前说,那更是摆明羞辱对方。 “是吗?”邱若寒冷冷的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一夜御数女吗?很快就会成为史,我会让你那宝贝一点一点烂掉。 不是邱若寒狠,别说在古代,就算在现代,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都是极致得羞辱,在现代可以直接告对方猥亵了。· 在古代就更不用提了,直接让人听到这话的女子羞愧的撞墙。 “邱小姐要是不信,你可以……”二货公子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家夫人,温家大小姐给打断了。 “风小姐,对不起,我家夫君言词无状,改天定亲自上门道歉。”温家大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虽然依旧端庄大方,可邱若寒却从她的眼中看到难堪与狼狈。 想来也是,堂堂世家千金,却嫁这么一个毫无品行的男子,是个女人都憋屈。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邱若寒完全没有为难温家大小姐的意思:“温小姐言重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若寒先告退了。” 连少夫人都不叫了,足已说明她生气了,当然这也是在告诉温家大小姐,她清楚惹怒她的人是永昌伯府,与温家无关。 “凤……”永昌伯府二货公子,发现自己被人无视,当下火大,哪知才刚开口,温家大小姐就挡在他面前:“邱小姐请便。” 邱若寒也不客气,转身就走,踏出门槛的时候,她听到身后响起了清脆的巴掌上,还有桌椅翻倒的声音。 “贱女人,你居然敢拦我,你活得不耐烦了,生不出孩子是你没本事,居然敢叫本少爷来丢人现眼,温家,温家很了不起嘛,堂堂温家还不是要靠卖女儿……” 邱若寒回头时,看到温家大小姐,被打得摔倒地上,而那位二货公子还嫌不够,又踹了一脚。 家暴!邱若寒没有插手的意思,继续往外走。 世家,有如王谢这种,权势如日中天的,也有如温家这种,表面光鲜实则衰败的,而这些与她无关。 “邱若寒,那个小****都碰了本少爷的,居然还装出一副贞节列女的样子,不就是一个****嘛,算什么东西。都被七皇叔和大公子玩烂了,还装纯情,在本少面前一副清高的样子,指不定在大公子、七皇叔身下如何yin.荡呢。他大爷的,本以为能和大公子七皇叔共用一个女人,结果就只碰到了一下,真他娘的晦气。” 即将踏出院子的邱若寒脚步一顿,转身,冷冷地看了一眼那拂袖离去的二公子。 子不教,父子过。永昌伯府完蛋了,至于这位二少吗? 邱若寒转身,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这世间有一种人叫狱霸,在牢里关了几十年,他们穷凶恶极、凶恶残暴,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欺负弱小。 虽说他们只喜欢女人,可在牢里几十年都见不到一个女人,他们想要解决**,除了靠手外就只能找男人。 邱若寒想,这永昌伯府的二公子,估计会很喜欢那种地方…… 至于要如何才做到,邱若寒并不担心,她只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稍稍露一两句,无论是七皇叔还是王家,都不会放过永昌伯府…… 因得罪医生而全家入狱的,永昌伯府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邱若寒却相信,他们的下惨应该会是最惨的…… 回到西区小院时,邱若寒正琢磨着,要如何才能不着痕迹地,将永昌伯府的事情透露出去。 邱若寒可以肯定,永昌伯府在她走后,肯定会下封口令,或者打杀在场的丫鬟下人,不让这件事情外泄,永昌伯府的人八成会觉得,她定会吃了这个闷亏不吭声,毕竟永昌伯府那二货公子说的话,对她名声有碍,传出去丢脸的人也是她。 可惜,永昌伯府的人注定要失望了,她邱若寒要真在意这些,就不用活了,刚想到一点苗头,佟珏就来报,丁清来了。 “来得真是时候。”邱若寒脸上扬恶魔般的微笑,她刚刚还在想,丁清是最佳人选,由他捅出这件事情,对所有人都有利。 邱若寒可以肯定,依丁清的聪明,只要她稍稍露一点,他肯定会去查永昌伯府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他肯定会把事情透露给七皇叔与王家。 永昌伯府完全不需要她出手。 丁清来找邱若寒是和她说粮食的事情,用邱若寒法子,丁清最近存了不少粮食。 “若寒,现在市面上的粮价跌了七成,你说我是不是要收手呢?”问出这话,明显就是不想收手。 邱若寒给丁清提出收粮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让丁清将所有积存的粮食,全部投放到市面上,造成市面上粮食过多的假象,然后降价、降价…… 刚开始降价时,造成了粮食哄抢,有些大粮食也跑来抢粮,可是…… 丁清的存粮,拿给宇文元化撑不了多久,可投到市面上,那绝对是泛滥,丁清有足够的底气打价格战,哪怕买的人再多,他也有足够的粮食供应。 而且,粮价一天一个价钱,今天买的比昨天买的更便宜,就算想要存粮,也不敢轻易出手,生怕自己买的粮食不够便宜。 粮食一天比一天便宜,谁还去买粮,各大粮食也慌了,纷纷将存粮拿出来卖,市面上粮食越来越多,价格越来越低,买的人也越来越少,粮商们慌了,价格更低了,可再低的价,也没有多少人买了,大家买得粮食够多了,甚至还有小老百姓将自家囤积的粮食拿出来卖掉。 他们怕呀,粮食这么便宜这么多,他们囤积的粮食会越来越不值钱,还不如趁现在价格还算可以,早点出手。 放现代,这就是倾销,大集团以绝对优势和底气打价格战,把小企业生生耗死,丁清这一个举动,直接把小、中型粮商给逼的破产了。 几家大粮商也耗不住了,亏了个半死,要不是有世家支撑,这些粮商估计会去跳楼,他们当初在高价时存了不少粮,现在不卖不行,你不卖自然有很多人卖粮,你把粮食存着,说不定也只有发霉的份。 粮价,从二十文一斤,降到现在七文一斤,几本上可是说是白菜价了,丁清这段时间虽说小亏了一些,可暗中却用低价收到了不少粮食,现在的存粮足足翻了一倍。 要知道,粮食这种东西,平时就是有钱也收不到。 “差不多就收手,你要的是粮食,何必与民争利,这价格战再打下去,最终受苦的人老百姓。”邱若寒神色淡淡,明显兴致不高,有一部分是装出来的,也有一部分是心里愧疚。 作为现代人,她很清楚倾销的危害,也许刚开始是普通百姓赚了便宜,可当大集团利用这种价格战,把其他竞争者逼得破产后,就会一家独大,到时候这价格就会疯狂上涨,而且会一直涨下去,到时候吃苦的就是普通百姓了。 再说粮食有限,如果丁清把市面上的粮食都收干净,到时候市面上没有粮了,价格肯定会疯涨起来,到时候普通百姓怎么办? 虽说这年头普通老百姓只能吃粗食,大米、麦子一类的都是拿出去卖掉,可随着大米的减少,其他的粮作物也会上涨,丁清收到的粮食,能撑到来年粮食收获就行了,没有必要恶性竞争。 “呃……你怎么和九卿一个说法。”丁清郁闷了,昨天晚上孙卿要他收手,他不甘心,这么便宜的粮食,不收多对不起自己呀。 今天来找邱若寒,是希望邱若寒能站在他这这,他原本还以为邱若寒会同意他继续炒下去,可没有想到…… 好吧,果然是同一类的人,他是商人只看到眼前的利益,想趁粮食价格低时,多收一点。 孙卿?好久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她记得上次遭遇暗杀时,就是孙卿出手救了他:“他还好吗?” “你这是关心他?”丁清风中凌乱了,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两只有jian情? “不算。”说一出口邱若寒就后悔了,面对丁清那八卦的眼神,邱若寒镇定自若与之对视,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与急切:“问问罢了。” 切,鬼才信呢。 丁清可以肯定邱若寒和孙卿之间绝对有什么,不过想到这两人身份,还有这环境,丁清不得不压下好奇心:“他最近很忙。对了你和苏绾的比试,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琴棋书画她一样不通,比什么比呀。 邱若寒是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对于苏绾来说,这一场比试是用来证明,南陵苏家的女儿有多么优秀,苏绾输不起。 可对于她来说,纯粹是七皇叔一句话,给她惹来的麻烦,她输得起,当然她会尽力赢,因为输这个词真不好听,尤其是输在苏绾那个女人手上。 “你有把握赢苏绾?”丁清很好奇,他绝对是消息灵通人士,那八项比试,丁清觉得除了骑射和医术,邱若寒无一胜算。 “有没有把握很重要吗?不过是一场比赛罢了,我能赢苏绾一次,就能赢她第二次。”哪怕是说起比赛,邱若寒兴致还是不高,情绪低落的让丁清想忽视都不行。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看你郁郁寡欢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在为比试的事愁呢。”丁清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