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面见祭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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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萧烈转眼看到那些土著男人们,看丁梦静的眼神和刚来的时候,他们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对于萧烈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哈,他似笑非笑的对丁梦静说道。 “今晚我是属于你的阿静,要不我们直接就拜堂成亲吧。”萧烈突然毫无征兆的一句话,让丁梦静面颊唰的一下就红了,只见萧烈依旧还是勾起嘴角的性感笑容,还带着**的语调说道,“今晚你打算,怎么疼我?” “去!别闹!” 丁梦静简直是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和萨尔曼的比试是为了谁?萧烈真会扰人,差点又害她脑子混乱成浆糊!他们现在还在任务期间好不好! 丁梦静愤愤不满的向萧烈甩了个白眼,而他却是乐在其中。 这一场对丁梦静来说,是一次很简单的比试,但是对萨尔曼来说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重大打击!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实力竟然差到连碰都碰不到人的地步。 望着丁梦静和萧烈两人感情很好的说说笑笑离场,两人的背影是那么的美好有刺眼,让萨尔曼感觉羡慕的同时,也感受到自己的自尊心,严重的受挫!她既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也赢不过被自己小看的。萨尔曼望着萧烈的那阳刚健硕的身影,握着刀子的手不由得拽紧,发出“咯咯”的响声。 萨尔曼一点都不想就此放弃! 她性子非常的烈,越是得不到的,就应该更要去争取才对! 随后萨尔曼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场地,而库拉索眼中满是对她的担忧,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将丁梦静和萧烈两人,带到专门款待贵宾的房屋方向走去。 此后没多久,有人过来与丁梦静和萧烈传话,说是祭司大人点名了说要单独与“能与神沟通的人”见面,库拉索将原话翻译过来就猜到,祭司大人所要面见的人自然指的就是丁梦静,因为他记得,她似乎能和蛇对话。 祭司大人的屋子在部落比较偏远的地方。 库拉索等几人护送两人来到位置之后,丁梦静单独入内与祭司大人见面。 丁梦静原来一直以为部落里的祭司大人是位男性,谁知道见到本人的时候,才知道那祭司竟然是位年过半百的女性。 祭司大人身体发福,模样看去倒是非常的和蔼,丁梦静与她单独会面之后,才发现祭司大人竟然还是位双目失明的盲人!丁梦静原本好奇之心,就更胜之前了。 两人的单独见面显得很神秘。 其他所有人都被隔绝在了屋外,众人都在好奇的等待着,包括萧烈以及一直充当翻译的库拉索在内。众人所好奇的是,她们两人按理说应该是语言不通的,而且祭司大人是双目失明,那么她们单独见面,还能沟通些什么? 虽然好奇,但是没人敢去旁听。 部落的人们对神灵是相当尊敬的,并且祭司大人的地位就相当于他们的半个神灵,她在他们心目中向来都很崇高。因为部落里所有的祭祀仪式,他们所用的神奇的药物,孩儿的新生,或者老人的死亡,全都需要经过祭司大人的祈福。 就连酋长也都非常的尊敬部落里的祭司大人。 一般情况下想要见面她是很难的,除了请求之外,还要等待着。能够得到大人子女的传话,就已经是殊荣,如果得到祭司大人的亲自面见,这在部落里来说简直是无上的荣耀。 而且丁梦静是被祭司大人唤名为“能与神沟通的人”,那一瞬,丁梦静在土著人心目中的地位,即刻就不一样了。 这场会面,大约半个小时后,丁梦静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她出来的时候,那祭司大人竟然还亲自送丁梦静出屋子,这让部落各个人都不由得神情惊讶。他们看到祭司大人之后,纷纷合掌虔诚的微微低头,表示尊重和敬仰。 别过祭司大人之后的丁梦静,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 从祭司那里出来以后,两人到了全部落土著人们的尊重更胜之前,尤其是丁梦静,先前比试中露的一手随后又得到祭司大人的亲自面见,并亲自送出屋门之外,她得到了部落众人们的更大的尊敬。甚至有人对丁梦静投来爱慕之意,土著人从来都是这么的直接明了,幸好有库拉索从中阻拦。 否则这些滋扰,会让丁梦静今晚恐怕都要难以入睡。 这时丁梦静连同萧烈一起,来到了专门款待贵客的房屋休息,这是他们的私人空间,不会有人来打扰。屋里已经摆放了很多当地的美食,以及简单的睡觉所需的生活用品。 不过那些当地土著人的美食,看起来太过怪异,除了水果以外丁梦静压根对其它的食物没有什么食欲。还有那些睡觉所需的被毯,看起来脏兮兮油腻腻的,让丁梦静简直是欲哭无泪。如果让她就这样躺在上面休息,不会皮肤过敏吧!但是她又不好意思摆出嫌弃的样子,估计这也许是他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布料了吧。 对贫穷的土著人来说,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款待了。当然屋子里也没有**和桌子一类的家具,他们饮食起居基本都是席地完成的。 “他们怎么能够一直这样生活在这片丛林,而不想着到外面的世界去呢?”丁梦静摇头无奈的说道。 环顾这屋子也就十多平米这样,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这样的生活让丁梦静体验几天估计都受不,更别说长期这样的生活了。 “你从文明社会中来,当然会觉得他们的生活很苦闷,但是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生活着,如果让他们到文明的社会中去,他们也根本无法适应外面的世界,甚至无所适从。” 萧烈仿佛只是简单的陈述一种事实。 两人沉默了片刻之后,萧烈又继续问道:“希望你这次来部落的决定没错,与祭司见面,得到什么重要的信息没有?” “有。” 说着她从自己的双肩背包里拿出了一卷半尺来长的卷轴,和一个古老的八棱形金属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