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什么都没看到
蓝衣女子眼皮微微颤动,然后徐徐睁开。脸色有了丝红润,但还是嘴硬道:“别以为我会感谢你,哼!”顿了一顿后,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道:“等我恢复了,我一定会百倍偿还给你,到时互不相欠!” 风轻落笑笑没说话,看着接过碗筷后的蓝衣女子开始慢慢食用起来,看得出,她真的很饿,虽然动作还有些矜持,但那眼神却是死死盯着碗里的不知名rou食与菌类。 风轻落一不小心有些看呆住了。蓝衣女子不说话的时候,是那么的好看,像个天使般,要是她是哑巴就更加完美了。 蓝衣女子很快便吃完后,眼巴巴的看着碗底,然后发现风轻落一直盯着自己,有些恼怒的瞪向他,脸色多了几分红润,不再那么苍白。 风轻落不好意思的仰起头,吹着口哨,想要打破尴尬。 蓝衣女子看了看自己的碗底,有些忍不住,最后还是站起身来想要再装一碗。 “你受伤了,还是我来吧。”风轻落殷勤的抢过碗来,又帮她舀了一碗。 蓝衣女子红着脸,觉得之前应该是误会他了,肯定是法阵出了问题所以才破碎,不然他这个只有淬体境的弱小之人,怎么可能打破的了。而且自己还骂的那么难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之下,弱弱的说出那两个字。 “谢谢!” “啊?大声点,我听不见?”风轻落是真听不清,不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 “哼,没什么了!”蓝衣女子又开始有些恼怒的转过头去。 风轻落摸不着头脑,暗暗骂了一句莫名其妙。 很快,锅里的炖rou便少了大半之多,菌类还有不少。而蓝衣女子吃饱后,有些红了脸,似乎自己也觉得吃的太多了。向风轻落轻声问道:“我是不是吃的有点多,你怎么不吃啊?” 风轻落盯着蓝衣女子看了好一会,直到对方都快把头埋起来了,然后才端起她的碗筷,给自己舀了一大碗。也不顾她的口水干不干净,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我嫌弃纯rou汤太淡了,刚才加了一些菌类,又怕有毒,所以就想等你吃完再吃!”,风轻落给她解释道。 “你!!无耻混蛋,猥琐鼠人,你不得善终.....!”蓝衣女子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不再是那副矜持的模样。 风轻落像是听不到般,慢悠悠的吃起剩下的小半锅rou菌汤,入口柔和,十分鲜甜,一股热气入腹,驱散掉夜间的寒气,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下扳回一局!!风轻落内心暗道。 ....... 清晨时分,风轻落早早便醒了过,又开始忙碌起早餐。照顾到病人身体不好,还是煮了点鲜甜软烂的rou食汤,把一些容易储藏的萝卜碎与其它蔬菜干放进一起煮。 “哼,又要我试毒吧!你这个人真是面由心生,一看就是大坏蛋!”蓝衣少女接过盛满rou汤的木碗,像是喝毒药般,皱起脸庞很快就喝完。 风轻落笑笑没说话,再给她盛了一碗。等她吃饱喝足后,自己吃了起来。 “你怎么了?”风轻落注意到蓝衣女子的神情有些难受,询问了起来。 “你煮的汤有毒!”蓝衣女子装模作样的大叫起来。 “哦~”风轻落毫不在意,把剩下的rou汤喝完,要是真有毒,昨晚便发作了,哪会等到今天。 见他没上当,蓝衣女子咬咬牙后,羞红着脸说出实情:“我要去解手!” 风轻落无语,虽然很是“不情愿”,但还是找了处草丛,让她自己解决,并叮嘱道:“有事你就叫!” “你别偷看,头也不能转过来!走远点,再走远点。”确保风轻落听不到声响后,这才宽衣解带,露出一抹XXXX,能让无数人为之XXXXXX。 “切,说的好像谁要看似的”风轻落扣着鼻孔,十分不情愿的在远处等待。内心像是十万零一个天神与十万个魔鬼交战。死伤惨重,锣鼓震天.....。 “啊~”突然一道尖叫声传来,惊骇欲绝,像是遇到什么恐怖之事一般。 “敌袭?”风轻落神色一变,想起对方现在就是重伤之躯,凶多吉少,于是立马抄起两把长刀,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啪~” ......
镜头一转,风轻落继续拉着担架出发,只是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深沉的巴掌印。气氛有些诡异! “那能怪我吗?是你先叫的,我以为敌袭,谁知只是条蜈蚣爬上你腿,而且我什么都没看到....。”还是由风轻落先打破宁静, “闭嘴,噤声,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这个猥琐鼠人,色中恶鬼,人面兽心的禽兽!”蓝衣少女双手捂脸,十分愤慨的说道。 风轻落自知理亏,埋头赶路。沉默的氛围中又是数天过去。 这天,正在赶路的风轻落发现路边插一根旗子,上面提示前方一公里处有间登天客栈。 “快没干粮了,正好前面有个客栈,我们住一晚,好好洗个澡,顺便采购一下物资之类的吧。还有,如果你想求援,也可以找别人来接你走。”风轻落看了看明显小了许多的行李袋开口说道。 这些天来,蓝衣女子防狼似的防着他,蓝色衣服都脏兮兮了,还是不肯换上自己备用的衣物。 自从他们踏上了朝廷开辟的官道后,几乎没遇到什么袭击,除了几只饥肠辘辘的食腐兽,似狼非狼,似狗非狗,全身有着条状花纹!风轻落尝试煮了它们的rou,但难以下咽,二人只靠从村里准备的干粮一直撑到现在。 “等下!”蓝衣女子说着,还从怀中掏出两张栩栩如生的面具,其中一张递给了风轻落并说道:“我怕会遇到别的宗门之人,避免意外,你还是带上它吧。” 风轻落接过那张面具凝神看去,里面看到淡淡的荧光,竟然镌刻着一个玄奥的阵法,突然间察觉到什么,皱起眉头问道:“这是你从别人脸上面剥下来的吗?” “这个重要吗?”蓝衣女子不解的反驳道。 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像常人那般有对生命的敬畏,并不是她天生无情,而是她从小的生长环境使然,见过太多的生与死,人类杀动物,不一样是剥皮吃rou。对它们来说不一样是残忍至极。 “我用着膈应,怕脏了我的脸。”凤轻落语气淡漠的说道,随手将人皮面具甩在地上,甚至眼神都冰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