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李缃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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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至深夜,杜宇落水的事成了中秋晚宴的一个小插曲,没有影响人们过节的热情。宴会赏月一直持续到深夜结束。 城北,杜府马车上。 湛氏有些责怪但目光慈爱地看着杜宇,脱下紫色的披风给杜宇系上。 “母亲不碍事的!”杜宇说道,指了指胸口的心核碎片。 倒是杜有文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弄得杜宇坐立不安,很是紧张。 湛氏看了看两人,拍了拍杜宇肩膀,“不用紧张,你父亲没有生气。” 良久,杜有文开口道:“宇儿,你当真闯进满香楼四楼了?” 杜宇点点头,拿出之前的银针递给杜有文。 他右手接过银针,左手食指轻轻一弹,上面微光闪现,颤音传出,暗藏锐气。 杜有文却是笑道:“好小子,这东西都被你弄来了。” 杜宇松了口气,又疑惑看向杜有文:“父亲,这不就是根针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针”杜有文将银针归还给杜宇解释道“这是天石所制破金针,一套十二根,比金铁硬数倍,穿透力恐怖,个头细小不易察觉,多是内家功法修炼的人所御之物。这东西缺一根就不完整了,宇儿你找机会还给人家。” 杜宇点了点头,虽心有不舍,但也明白拿别人重要之物是错误的道理,又想起那女子的身影,闻着胸口仍有残留的香气,思绪飘远了;从来没见过有人生气也是如此动人。 杜有文眉头一皱突转话锋:“你小子,不是不让你去满香楼四楼吗?” 刚要责怪,只见湛氏把杜宇护在身侧,杜有文只得摇摇头苦笑。 同时间阳振旅一家人也回了家,路上阳洪宽大的手掌摸了摸阳阵旅的头,笑了笑没说什么,阳振旅也乐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一小块窗纸,却是没有被兵士和四楼高手发现。 王子鲲就没这么幸运了。 “你丫给我过来!”王一三在府里拿着鸡毛掸子,冲着王子鲲大喊。“看我不把你屁股揍开花。” 王子鲲则围着餐桌绕,一旁王一三的结发妻子张氏也在一旁劝阻。 王一三气急,突地一个如羽毛一般一个蜻蜓点水飞过桌子,一手把王子鲲提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用鸡毛掸子抽了几下一下王子鲲的屁股。 王子鲲毕竟孩童年纪,登时哇一声哭了起来。 张氏见孩子一哭,两手掐腰对王一三大吼:“王一三!你敢再打,我就带着儿子回娘家。” 王一三见孩子落了泪一旁还有自己婆娘助阵也心软了,:“还不是你给惯的!”嘴上说着,手却把王一三轻轻放在了凳子上。“败家子,当众不给自己老子面子,今天我可丢人丢大了。” 王子鲲小声嘟囔:“我又没掉水里。” “你还说,让巡逻队逮个正着,还光荣了。” “我不是拿到四楼的东西了。”王子鲲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精致茶杯。 “偷自己老子东西你还有理了!” 王一三刚要动手,一旁张氏说:“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而后眼角有些忧愁对王一三说:“儿子这是小事,就是没想到四楼的麒麟阵对武境低的人不起太大作用。” “嗯,看来是个隐患。”王一三说:“明儿我就去找有文和洪哥,我们商量商量。”而后指了指王子鲲,没好气的说:“你以后给我低调点,这两天就别乱跑了!” 王子鲲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哦。” 一日后,静心堂内。 “杜宇,你那天去哪儿了,是怎么做到从四楼飞下去还没受伤的。”王子鲲不禁对前天杜宇落水的事好奇。 “哎,讲道理,我也是懵的”,“那日我们分开后,我寻了一隐蔽屋子,叫香水行...” “等等,香水行?!”王子鲲先是一惊,而后大笑起来发出鹅叫“外日~真服了你了杜哥!” 杜宇挑了挑眉:“这香水行怎么了,不就是放香水的地儿么?” 王子鲲和阳振旅相视一眼,接着大笑。 王子鲲捂着肚子,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杜哥还是改日我带你去趟香水行吧。” 杜宇更感疑惑,眉毛皱起,食指微微挠了下额头,:“我更懵了,我一大老爷们去那地方干啥?” 阳振旅见状解释:“杜哥,香水行是澡堂的别称。” 杜宇瞪大眼睛,心想这下误会可大了,得快些给人赔礼道歉。 是时,张子元进入学堂内,绿衣小童随其后,众学生安静来下。 张子元清了清嗓子开口说:“今日给大家介绍一位同学,这是近日从上京来此的你们的师姐;缃曦进来吧。” 张子元向门外招手,一身穿淡黄色长衣的女孩款款而入,有几分俏皮,明亮的眸子看了看堂内学子。 杜宇总觉熟悉,待一进门瞪大双眼。 当他看到杜宇直溜溜的瞪着她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平复了情绪,开口道:“我是李缃曦,今日在此住下,与大家一同学习了。” 王子鲲则举起右手大喊:“先生,不公平,为什么她能住在这,不用天天行山路!”杜宇见状连忙拽了拽王子鲲的衣袖。 张子元则微微笑道:“缃曦既是你们师姐,也是我外孙女,而且她境界已至开阳七级,这山路与她来说可有可无。” “哇”学堂内学生都惊讶出声。
杜宇则不是很惊讶,因为这正是前日在满香楼把他一掌打飞的女子。 张子元示意李缃曦寻座坐下,几名女学子拉着她的手,聊了几句迅速熟稔起来。 课后,张子元把杜宇单独叫到自己屋。 屋内清雅简约有一木制茶桌,桌上摆有茶品糕点,一盘腊rou,李缃曦正坐在张子元身边。 见杜宇进门,张子元说道:“曦儿,我教的弟子,品性是第一关,如若品性不过关我早把他逐出去了,我相信杜宇和你之间是有什么误会,你们把它化解开。” 李缃曦撇了撇嘴,不看杜宇,作生气状。 杜宇脸色通红,从口袋拿出一紫檀木长盒,拱手向前,:“师姐,那日是我不对,不知道香水行是浴池,特定制一木盒,可以给你摆放银针用。” 李缃曦手接木盒,打开盖子,内有细致小扣十二个,她遗失的银针也赫然在列。 她眉头舒展,微微笑道:“好啦好啦,我也惩罚过你了,既然你诚心道歉,那这木盒我便收下了。” “好了好了,误会解开就无事了。”张子元捋了捋白色长须,顺手拿了一块桌上糕点递给杜宇,说道:“你先回静心堂吧。” 杜宇起身出门,长舒一口气,幸好昨天提前找振旅定制了木盒,临走还点了点头说:“我真机智。”蹦跳回了静心堂。 屋内,张子元与李缃曦说:“来,曦儿,尝尝这丹心城的腊rou,中秋节水宴上也没有这东西。” “嗯。”李缃曦乖巧说道。李缃曦小吃一块腊rou,眼里突然有些雾气“跟母亲做的好像。” 张子元哀叹一声,“这些年,跟着你父亲吃了不少苦吧。” “不苦,你看我已经开阳七级圆满,马上又要突破了。” 李缃曦从衣物内和拿出其他银针,小手作剑指,银针像是听话般飞出,组成圆形阵法,并排列在眼前,是开阳境隔空御物的手段。 而后见她手掌轻挥,银针一一整齐排入紫檀木盒内小扣中。 张子元微微点头。 “对了,你父亲怎么样了?” “父亲仍在前线指挥作战,来信说最近妖魔又开始有异动了,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来拜访你。” “嗯,你父亲在前线,责任重大,不急,你能来已是意外之喜了,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我这静心堂,待小李完事之后咱爷仨再好好叙叙旧。” “嗯!外公喝茶。” 张子元接过茶杯,看着李缃曦天真烂漫的样子,眼里藏有一丝黯然,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人,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