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夜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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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凉意袭来,喜宝忍着浑身的酸痛眯着眼睛,稍微动了动,发现齐佑正搂着她睡得香甜,喜宝抽出手摸了摸身下,半天才睁圆眼睛,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了看周围,心里忍不住埋怨道:混蛋男人,欺负完也不知道回床上去,不回去,也好歹盖一床锦被吧,这两个人光溜着就随意披了一件齐佑的寝衣,这就是rou贴rou也会凉的,好不好! 喜宝有些生气,戳了戳搂着她的齐佑,可齐佑是醉酒未醒,又经过了这样一个迷离的夜,这会正一身酥骨地依着喜宝睡得舒坦呢。 喜宝那手劲,就是把自个手指戳出血来,人家齐佑恐怕也不会有半点破皮,果真戳了半天,喜宝就觉得手疼不戳了。 可是这天色就要发白了,真不能留在这外间软榻上,虽然隔着屏风,可这个样子实在不妥,太奢靡了。 戳得不行该摇的,喜宝摇了半天还是未见齐佑动静,无奈之下,只好拔了齐佑搂在怀间的手臂,想要自己先下地去穿上小衣,再做处理。 好吧,结果怎么闹都闹不醒的齐佑,却在怀里突然一阵空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喜宝正背着她穿小衣呢,那优美的背部曲线全都落入了齐佑慢慢清醒起来的眼中。 齐佑恍然坐起,从背后一把搂着喜宝轻笑道:“怎么起来了” 齐佑不问还好,这一问喜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扭过身子嗔道:“再不起来,咱们俩都要冷死了!” 齐佑看看软榻,又看看地上的衣服便一脸暧昧地笑道:“怎么会,爷在你身边,怎么会冷,要是真冷了,爷有的是办法让你暖和起来。” 喜宝嗔道:“流氓快放开天就要亮了欢言还在床上咱们这个样子让外头丫鬟看见该怎么想了” 齐佑一边留恋着喜宝粉白的脖颈,一边笑道:“怕什么。都是奴才的,倒是爷这膀子上后背后的伤,你得先管管了。”说着还得寸进尺地含了喜宝的耳垂。 登时,喜宝就觉得浑身发麻。腿有些发软,齐佑趁机又将她了起来笑道:“瞧瞧,腿脚软成这样还瞎胡跑什么呀,来还是靠在爷身上比较安全。” 喜宝眼看又要落入虎口,便娇声道:“爷。好王爷这是在娘家呢您就别胡闹了一会欢言真醒了不是说后背疼吗我给你擦些药吧好不好” 看着喜宝亮晶晶的眼睛,齐佑便鬼使神差地点点头道:“好,你给爷擦了药咱们就回屋去好不好?” 喜宝道:“那爷先放我下来去拿药啊。” 齐佑笑道:“你腿脚太软,还是你说药在哪,爷抱着你去便好了。” 喜宝争不过齐佑,只好让他抱着取了药,然后齐佑便直接大喇喇地趴在了软榻上亮出后背的挠痕道:“你说你,都没什么指甲了,怎么还下手这么狠嘶是不是都出血了啊” 喜宝一边给齐佑涂药,一边不争气地红着脸小声赔礼道:“爷你别别叫啊不然外头还以为我把您怎么着了呢再说了我不是没地方扒嘛”逼急了不挠你挠谁啊。最后一句喜宝只敢在心里发发牢sao了。 齐佑呵呵呵笑道:“知道爷委屈了,那以后可要顺着爷点嘶除了你这小丫头还真没人敢伤着爷的。” 不知为何,听了齐佑半开玩笑似的话,喜宝的心竟然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手下便也停滞了。 齐佑奇怪地回头望去道:“怎么,是不是伤的很重?” 喜宝吸吸鼻子贴在齐佑肩头笑道:“爷,谢谢你谢谢” 齐佑有些不解道:“怎么了,平常这个时候你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奶毛,早就闹起来了,今个怎么了这是不要吓唬爷啊!” 说着。齐佑便转过身子,让喜宝靠在他怀里问道:“真没事?” 喜宝点点头低声道:“没事的,只是觉得爷对我这样好,可我总是无理取闹的。爷你不会气吧。” 齐佑愣了一下笑道:“小丫头,你这是良心发现了呀哈哈” 喜宝又有些不依道:“王爷” 齐佑笑道:“你是骄里娇气的,可是却不是无理取闹,或搅蛮缠,爷要是气你了,不喜欢你了。哪里还想着天天腻着你,让你不待见啊” 齐佑这话颇有些幽怨的味道,也该了,喜宝嫁于齐佑也有六个年头了,起初两年没有孩子的时候,齐佑正是过得如鱼得水,有滋有味的。 可是这后来欢言出生后,喜宝的心就被分去一些,齐佑慢慢也觉得没落了,可是那是自个闺女,哪能跟自家闺女争宠,这是作为大男子和父亲的齐佑不大好意思做的,也只能偶尔在不经意的时候表达一些自个的半满和幽怨而已。 通常这个时候,喜宝会又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要么是视而不见,要么是任他放纵,不过后者的几率还是小了些,所以齐佑每次得到和喜宝的亲热的机会都会折腾个没完没了,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回是何年何月啊。 喜宝哪里听不出来齐佑的话,说实话,她也是有些愧疚的,齐佑这些年为她和她家里明里暗里做的事真是太多了,尤其是为了她这后院都快成了摆设,要不是怕后院的女人麻烦她,齐佑压根就不会去的。 喜宝哪里不知道,这是齐佑为她做出的巨大牺牲,可是这小不点出生后,她初为人母,这心自然要多用一些了,时间一长,这齐佑那就难免会有疏忽,就连文琴和莫嬷嬷都暗示了几回了,她又何尝感觉不到。 所以只要身体和时间允许,齐佑想胡闹的话,喜宝还是愿意陪着的,只不过平时身子骨就不是齐佑的对手。更何况现在齐佑这样**蓬勃的时候呢,所以喜宝有些也难免时空,手脚并用,连小嘴偶尔也能用上。 不过这些齐佑倒是习惯了就当是情趣吧只不过就是到了军营了再也不能随意打赤膊与战士们较武了毕竟这后背上有些特殊的挠痕。让别人看到也不好嘛。 喜宝听着齐佑幽怨的话笑道:“要是爷每回都能轻些着,我也不会恼着爷的。”真是的每次欢爱过后,她身上都会留下青红交加的痕迹,难免被小欢言看到,那一堆有的没的问题。她这个做娘的真是不好回答。 “好好好,爷尽量注意一定会轻些的”齐佑得了喜宝变相的保证,心里头自然高兴了,至于这轻一些的问题哎这也怪不得他呀谁叫这小丫头肤如凝脂,还嫩的不行,稍微碰碰就会留下痕迹。 喜宝感觉到齐佑又浑浊起来的呼吸,便及时起身道:“爷,快些吧天都亮了小欢言该醒了,你穿好小衣小裤,咱们回屋吧。好不好。” 齐佑狠狠香了喜宝一口道:“好。” 说罢,齐佑穿了寝衣,一把抱起喜宝来道:“回屋喽” 进到屋里,熟睡的小欢言压根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齐佑将欢言往床里抱了抱,然后便搂着喜宝又躺下去睡了,一家三口,齐佑搂着喜宝,喜宝搂着小欢言,都是一脸笑意的又睡去了。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赵府里的各位主子因为昨夜饮酒,这日都还在睡着,而雍王府里头,芜蘅院里刘王妃早早就醒了。这些年齐佑几乎不怎么常来过夜,也只要初一十五的按照惯例会留宿,有时候还偶尔因为书房有事又会半夜离开,所以她也习惯了这样的早起。 正在梳洗,丫鬟在给她梳头,刘嬷嬷在一旁伺候着。王妃便不经意地问道:“嬷嬷,王爷昨个晚上是不是没有回来?” 刘嬷嬷点头道:“可不是,昨个王爷带着赵氏回赵府去了,昨夜怕是也宿在赵府了。” 刘王妃面无表情道:“听说是赵家的二公子,叫什么来着赵云轩的被从西北借调回京了?” 刘嬷嬷道:“正是,听说还是咱们王爷在背后帮忙的呢,那赵氏的二哥赵云轩已经在西北待了快六年了,这不才调回来,王爷昨个就带着赵氏和孩子一同回去迎接了。” 刘王妃冷笑道:“好大的阵仗啊,一个四品的小将军回京,还劳烦王爷去接,当真是给了赵氏天大的面子啊哼!” 刘嬷嬷劝道:“王妃娘娘,这也没什么,毕竟这西北可是咱们朝的重地,而王爷又被皇上指定监国,这也算是一桩朝事啊,只不过这人恰好是赵氏的二哥罢了。” “恰好!哼,保不齐是当年就已经安排好的,没想到王爷竟然这么偏袒赵氏,还那么早就安排好了哼哼真不知是不是假公济私!” “娘娘!”刘嬷嬷有些不赞同。 刘王妃看了看镜子里,便挥挥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梳妆的侍女便恭敬道:“是,娘娘!” 屋里的人这么一出去,刘王妃便冷笑道:“嬷嬷要说什么,难道本宫说的不是实情?” 刘嬷嬷叹道:“娘娘,这也是因为王爷的高瞻远瞩啊,这皇上都明着说了,咱们王爷就差个时间了,这天下早晚是您和王爷的啊,这朝中部署用到后院女人家族的地方也是不少啊,再说了咱们老爷现在赋闲在府里,主子您这也只有宫里的皇后和两位小主子了,既然赵氏那样得宠,您倒不如好好拉拢,这样她的力量也能帮到主子,也说不定呢。” “拉拢,哼,赵氏一向低调,不大与院里的姐妹来往,也就公孙氏偶尔能说说话,怎么拉拢,怕是她现在盛宠加身,早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刘王妃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