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曲折的成功
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不论是萨弗斯，还是白龙本身都是想立即吸收星灵之证； 将这个星空之中，从未有被诸神所见证或熟悉的律法之力给印刻之白龙法环之上。 这一过程与先前吸收法环碎片之时，所需的魔法与步骤大致都差不多。 在几乎都是由灵构成的扭曲空间内，任何事物的结合，最重要的都是将彼此的灵，进行融合或是重构。 这一点，放到白龙身上便是施展魔法的不同。 不过好在萨弗斯一直都是在默默帮助其吸收与印刻，让白龙印刻律法于法环之内的过程与步骤变得极其的顺利与迅速。 可以说，身旁一位传承神的保驾护航，是白龙以伪神这样的最差开局，可以逆天翻盘的唯一资本。 少倾之后，一切再次回复平静。 白龙以为法环与律法的融入过程估计会伴随极致的闪耀电光与特殊异象，搞不好还会有惊天动地的气势； 像是就在刚才的法环吸收碎片的过程一样，重铸期间，可谓是神光频现； 其神奇之象，相信能让白龙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记忆犹新，无法忘却。 可白龙倒是没有料到，这律法印刻法环的过程居然是相当的“简单”与“质朴”。 整个过程基本上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光芒出现，更没有丝毫的剧烈波动流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的自然与顺畅。 唯一可以称得上新奇的，便是在白龙开始施展传承自萨弗斯的又一个专属魔法之后； 原本龙爪之上的金色律法石板整个开始渐渐消散，缓缓融入进神灵内。 没有等待许久，龙爪之上的金色石板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白龙法环的内环之内出现了崭新的变化。 白龙马上将神念内视，以观察法环的情况； 细心的他发现在法环内环的最上方开始，有两段及其显眼的铭刻文字。 这两段都是散发着魔法的神秘气息，看起来很是深奥，更是让白龙法环徒增一抹神秘与非凡的观感。 第一段上，也就是最上面一行的文字内； 印刻的自然是所有正统巨龙们都有的传承律法，古龙之鳞。 第二段则是那象征“伪神”实力阶级的法环凹槽上，呈现着“星灵之证”的律法之力。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段的古龙之鳞对其律法的描述极少，仅仅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那专门由古龙文字所描述的具体效果，总的来讲用“免疫魔法”就可以全部概括，因此并不长。 可第二段的星灵之证，其随后描述效果的文字可谓是相当的冗长，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起来非常繁琐。 星灵之证的描述文字，不仅仅是完完整整的占据了白龙法环内环里第二行的全部空间； 其描述内容之多，甚至都溢出占用到了第三行的位置。 可以说，关于星灵之证的描述几乎都快写满了整整两大行，相当的夸张。 还有，这星灵之证不同于古龙之鳞； 那是完全由白龙所无法看得懂的起源文字写成，就连最开头的“星灵之证”都是拥有传承神实力的萨弗斯勉强为其翻译过来的。 这星灵之证，究竟是有着怎样的具体作用呢？ 对此，萨弗斯只提出了三个解决方法； 第一，再往后的日子里白龙多次的尝试与试验，摸索出星灵之证的具体作用。 第二，让萨弗斯的灰土法环之上的封印之力完全解除，拥有完整记忆后，兴许能读懂起源文字。 第三，白龙提升神格，实力变强之后，自然就能自行领悟宇宙的本源之力，进而可以读懂起源文字。 听到萨弗斯的三个解决方法，白龙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均是予以否定。 这三个解决方法，哪个都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达成的。 尽管眼前对星灵之证的具体作用与效果，可谓是迷雾重重，属于完全未知的领域。 但白龙与萨弗斯都是极有默契的坚信，这星灵之证的效果，绝对是强大无比的。 毕竟由接近本源的起源文字书写，并且耗费整整用两大行来描述具体效果的律法之力； 最起码，应该是要胜过能“免疫魔法”的古龙之鳞。 白龙乐观的认为，那么多的起源文字，不能全是罗里吧嗦的废话，更不应该一句正调都没有。 而选择将星灵之证作为律法之力，也意味着从今日开始的白龙； 追溯历史，他将与任何一条在群星世界所飞翔过的巨龙完全不同，甚至没有任何神明可以与之比较。 毕竟，神明并不会像白龙这般对一个星灵怀以仁慈之心。 以生命为代价去捍卫理想与坚守信仰的，唯一有可能这么做的，大概率整个宇宙之中只有人类这一生物。 而又是极其巧合的，白龙就是人类与神明的特殊结合体，这也是他能获得星灵之证的最大原因。 ··· “这是最靠近伟大的有序意志的律法之力，感觉如何？”由于是首次见识，萨弗斯也是好奇的关切着白龙的状态。 “嗯···，我感觉很是奇妙···。”白龙闭上龙目，努力感知着自身神灵的变化，探索着不同。 星灵之证成功印刻于法环之后，尽管白龙的神灵并没有像先前那样，身形暴涨至五倍之多，没有达到惊世骇俗的五千米之高，明面实力亦未有提高。 可外表之上的没有变化，并不代表内部亦是如此。 白龙猛地睁开眼睛，他将神念外放并向下扫去，锁定身下的星灵，传念给萨弗斯： “萨弗斯大人，我无法具体感受该律法的效果与作用，不过唯一肯定的是我似乎能与星灵进行最简单的交流。” “哦？你拥有了与星灵交流的能力！？”听到这话，萨弗斯难以置信的惊叹。 群星世界，星灵对于大多数的正神来讲，如同不可交流之死物，与陨石流星无异； 除了一些极其稀少的特殊精灵之神们，可以尝试与星灵交流之外； 大部分包括萨弗斯这样的正神都是将星灵当做恢复法魂的“口粮”，临时补给罢了。 平日里，就看成是一个可以承载人类信徒的载体。 但现在，白龙却是直言能与星灵交流，面对这连萨弗斯他自己都未曾有过的能力，这如何不让他不为此惊叹呢。 “我只能是非常简单的理解星灵的意志，根本无法像与萨弗斯大人传递神念般的，自由自在的交流。”白龙连忙挥动龙爪，认为萨弗斯显然是高估了他此刻的能力，否认着。 “不必妄自菲薄，能与星灵交流已然是让众神忌惮与羡慕的能力。此刻的简单交流，不意味着未来也是这样，如果你能获得足够多的星灵之证，说不定彼此的交流就能变得通畅。” 不同于白龙的过分谨慎，这萨弗斯反而是充满期待。 “好，既然你能与精灵简单交流，那么你能传达星灵现在的所思所想吗？” 面对前所未见的特殊能力，萨弗斯好奇难耐，迫不及待的发问。 “呃···，星灵似乎并不想和我交流···。”白龙闭目沉默后，睁眼后龙目内满是尴尬。 “理由。” “星灵好像很疲惫，她像是要进入沉睡一样···。我无法确定，只是猜测，兴许是我的主观感觉。”白龙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 “···。”萨弗斯得知了白龙的神念回应之后，陷入了极为短暂的思索之中，随即回应： “你的感觉也许是对的，这星灵吸收了异神自爆后的能量，它的确需要进入沉寂状态，也就是你所说的沉眠以消化这部分多出来的宇宙能量。” “竟是这样，可萨弗斯大人，我有一个问题。” “问。” “您说过异神是来自无序意志，可星灵和我们一样都是来源于有序意志，星灵若是大量吸收异神自爆后的能量，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白龙想到了异神诡异的模样与诅咒力量，有点担忧。 “无需担忧，异神的意志已经消散，那么散落于扭曲空间内的能量就会回归于最初的混沌状态，而这个时候，倘若让星灵吸收一些，则自然会将其缓慢转化为偏向有序意志的能量。” 萨弗斯知无不言，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 白龙松了一口气，他早已将下方星灵视为下一阶段的大本营，那是万万不能有失的。 “好了，接下来，吾等就尝试将精灵碎片给融入至白龙法环之内吧。”萨弗斯神念郑重，提议着。 “好。”白龙点头应允，立即开始尝试融合。 结合第一次的成功与第二次的失败，这是白龙第三次的尝试融合法环与碎片。 而对于神明来讲，这已经是了不得的经验了，说是老手也不为过。 只不过，“轻车熟路”的白龙再次吟唱着传承自萨弗斯的法环重铸魔法之时，内心所想的期待实现，却是并没有出现。 融合，出现了问题！ 神灵之内的精灵法环碎片在白龙精神力的cao控下缓缓的下沉，逐渐靠近白龙法环之时； 两者均是伴随强大气息的流露，瞬间便爆发出夺目耀眼的璀璨光芒； 可尽管光芒绚丽，却不是胜利成功的象征。 让萨弗斯与白龙感到困惑与震惊的是，白龙法环与精灵碎片，哪怕是在星灵之证入环以后； 可仍旧是在彼此剧烈的排斥着，似乎根本不存在融合的半分希望。 “失败了？”望着毫无变化的一幕，白龙期待的内心如坠冰窟，无法相信。 “···。”白龙法环下方，灰土法环内的萨弗斯亦是陷入到深深的疑惑与沉默之中。 这按理来说，萨弗斯的想法与思路应是万无一失的才对。 更加靠近本源的星灵之证，是绝对没理由会排斥精灵的力量； 甚至就连其他正统的创世神族的法环碎片，都应当可以包容与接纳。 “嗯，吾真的理解错了吗？可这是真正的，拥有本源之力的星灵之证，难道真的连一个小小的精灵碎片都无法吸收？！莫非，这仅仅是吾一厢情愿的幻想？”萨弗斯暗自自语的神念里，满是难堪与自责之感。 ··· 另一处，正值萨弗斯沉默不言，思索其问题现状之关键时； 白龙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尝试着让精灵碎片，去碰触法环本身。 可结果，却仍是以失败告终。 “可恶，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白龙不敢相信，无法接受残酷现实。 眼下的实验，那可是以白龙第一个法环凹槽为代价，好不容易换来的。 如此不可逆的巨大代价，白龙绝不会轻易将其浪费掉。 白龙没有放弃，融合的尝试仍旧是在继续。 下一刻，白龙竟是不顾神灵开始受损为代价的，高频率的一次次尝试。 随着他的数次实验与控制精神力的逐渐加大，愈来愈熟练的他已经是能扛着巨大的互斥之力，让精灵碎片与白龙法环两者放置到相当接近的距离。 相信在靠近一些，碎片与法环就会产生实质性的接触。 但初现的曙光，并没有维持过久。 尝试到最后，白龙绝望的发现不论他使用何种的手段或方法，在到达法环与碎片之间的最极限距离之后，便再无进一步的可能； 两者之间像是隔着一个连神明都无法探知的透明墙壁，使其死活就是接触不上。 而白龙一旦增大精神力强行融合，便会产生巨大的反弹之力，进而伤及他的神灵。 而神灵内的法环与碎片若是不能产生真正的接触的话，随后的融合与重铸都仅仅是奢望。 最最后，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白龙，其龙目内满是疲惫，还有因神灵受损而产生些许的痛苦。 但最让白龙无法接受的，则是萨弗斯计划的破灭，那是无法承受的深深失望。 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长篇大论的萨弗斯，早已经是为白龙描绘了一条充满希望的道路； 只等着白龙坚实的，一个龙爪一个龙爪的踏过就能成功的最理想捷径。 可此刻，残酷的现实却是让白龙美好的未来给不容商量的全部撕碎。 不管有没有星灵之证，这该死的精灵碎片像是有仇一样，就是与白龙法环无法顺利融合。 其实，萨弗斯若是从未提及这样的美好设想倒也罢了，白龙也是能接受。 可现在，白龙真的是不甘心，无法释然。 “···。”白龙龙目里满是无奈，他苦笑着，紧紧盯着体内的碎片与法环。 ··· “或许，你应该换一种尝试。”许久之后，这萨弗斯的神念终于是响起在白龙绝望的脑海里。 “萨弗斯大人！您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吗？”白龙龙目一亮，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绳索般激动，一扫心中阴霾，期待着。 “吾等应该慎重选择法环与碎片的接触之地。” “选择哪里？” “白龙法环内环之中，那印刻星灵之证的地方，应是唯一的选择。让碎片直接进入法环内部，然后尝试与星灵之证上的起源文字相接触。” “哦！言之有理。”白龙惊叹，暗想着他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论是白龙法环本身，还是古龙之鳞这一古龙文字所印刻的传承律法，本质上都是源自于古龙之神。 巨龙的力量与精灵排斥，这算是常识，萨弗斯早已是提及过。 但所谓的超脱与升华，或许仅仅只白龙法环内环中的，那承载星灵之证的那部分。 更准确的来说，是由起源文字所书写的那整整两大行！ 白龙没有耽搁哪怕一秒钟的时间，他急不可耐的立即照做。 下一瞬间，期盼万分的特殊光芒终于是到来。 “成了！” “果然是这样！” 来自某位不知名精灵之神的碎片，毫无任何阻碍的，顺利的融入进了印刻有星灵之证那一部分的内环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