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三章 愤怒的门主
天崩,地裂。 这不是华海自身能发出的攻击,这是来自五岳仙门的底蕴,源自五岳之中泰山灵脉所储存的庞大力量,是五岳定山旗这件五岳仙门镇山之宝的绝杀。 庞大到如同海洋一般的灵脉之力被汇聚在一道天河中,然后隔空跨越了千万里的距离,从五岳定山旗之中轰击而出。 这个过程中,灵脉之力损耗的程度几乎超过了九成,因为华海自己其实并没有驾驭这五岳灵脉的力量,这本来就不是神意阶可以使用的攻击。 哪怕损耗了九成的力量,只剩下最后的议程,当这道灵脉之河从五岳定山旗中奔涌而出的时候,也宣告了轩辕雄的末路。 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他的玄磁元剑的第三剑就崩溃了,被泰山灵脉的力量,被远超神意阶的绝杀一击连人带剑击溃。 哪怕是让他的身躯超越了极限的血痕秘术,也无法改变这一败涂地的局面。 华海的底牌,实在是太过强大。 不过,最惊讶的反而是华海自己,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发动这仅仅只有五次的绝杀的打算。 轩辕雄的玄磁元剑是很强大没错,但是他的五岳秘术也绝不输给他,对付他根本用不到五岳定山旗的隐藏绝杀。 这样瞬间能扭转乾坤,一击致命的绝杀,可是他为轩辕家族的轩辕剑英,轩辕雪,青龙学院的小柳,四大圣地的真传准备的,万万没有用在第四区域的道理。 华海,告诉我,通天剑道里发生了什么就在华海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五岳定山旗的那一边传来。 师父华海这才知道,原来五岳定山旗的绝杀是他的师父,五岳仙门这一代的门主发动的。 没时间,快告诉我你那里出了什么事借助五岳定山旗暂时打开一条连接通道的五岳仙门门主声音变得异常的急促。 哪怕是五岳定山旗这种五岳仙门的镇山之宝想要将声音传入诸天剑阵也是极其困难的,这种手段只要暴露一次,恐怕诸天剑阵就会封住这条漏洞。 出现了一条羽蛇,还有华海以最简洁的语句向五岳仙门报告了现在发生在通天剑道的大事件,还没等他解释完,五岳定山旗那边的声音就已经完全消失。 羽蛇,疑似无上大能出手干涉了这次神意阶排名战五岳仙门的门主收起自己手中失去光彩的五岳定山旗分旗,一脸的凝重。 他不认为自己的真传弟子,被预定为五岳仙门下一任门主的华海会说谎。 现在这种异常的状况,也只有这种非常识的答案可以解释了。 到底是哪一位,出手影响了这次的神意阶排名战 看样子,这是要出大事了啊。 难道是那一边中的某一位出来了,没听说有这样的消息。 有这个可能,诸海群山恐怕从此要不太平了,唉,真是多事之秋。 几位五岳仙门的太上长老议论纷纷,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神意阶以上的强者,理论上是不能出现在诸海群山阳光世界中的。 第四阶位天域阶压制自己力量的话还勉强可以出入,但是天域阶以上的阶位是绝对不行,一出现就会遭遇天罚,隐藏自己气息都不行。 不过所谓的物极必反,这个规则一旦牵涉到了某几位特别的人物,就彻底无效。 诸海群山的天罚,对这几位踏入了诸海群山之巅,甚至可以视为诸海群山无敌的无上大能是没有意义的。 他们主宰着诸海群山的规则,甚至自身就是诸海群山天地之力化身。 从太古时代开始他们就是象征着诸海群山巅峰的武力,甚至干脆就被视为神灵信仰。 守护诸海群山天地四方的四圣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人族的两人位古时圣贤,天命王者,神农,皇帝。 出身妖族的梦幻血脉,倾倒诸海群山的绝世妖狐金毛玉面九尾狐。 被视为死者的归宿,三途川之主泰山府君。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称号地仙,这个称号不仅仅是尊称,更是诸海群山天地的认可。
十二地仙中的任何一人都具备改变诸海群山天地规则的实力,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人出手,确实具备干涉神意阶排名战的实力。 可是,现在在诸海群山的地仙,应该只有一人才对。五岳仙门的门主不断的踱步,眉毛完全纠结在了一起。 那个人的名字,各大仙门的高层都视为禁忌,基本都避之唯恐不及,想要祸水东引,把这位的攻击方向转到诸海势力上去。 否则以大夏一国之力,怎么有资格占据如今诸海群山接近五分之三的疆域,并且还能不断扩张。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五岳仙门的几位太上长老一起摇头,否认了门主的怀疑。 不应该会是她,她和四大圣地,四大学院以及我们都约定过,除非遇到九幽种那种东西,否则绝不使用神意阶以上的神通力来征战。 这次干涉神意阶排名战的,应该是另外一人。 她尽管征战杀伐毫不留情,但是从来都遵守承诺,所以可以排除她了,否则以她的实力,早就横扫了诸海群山。 那么,你们说说,会是谁在干涉神意阶排名战五岳仙门的门主不耐烦的一拍手中的玉扇: 不管是谁,即使是真的地仙出世,我们和四大圣地的盟约也不是开玩笑的。 现在可不是仙人开坛讲道的时代了,哪怕对手是地仙,我们也有我们的王牌,不见得就真的怕了。 我们可是有那些海外的 门主,慎言几乎所有的神意阶长老都一起阻止了五岳仙门门主的愤慨之言。 关于那些诸海群山各大仙门在暗地里联合所做的事情,是一个绝对不能公开的秘密,这可是关系到整个诸海群山未来的东西。 哼,不过是些食古不化的老家伙而已,要不是五岳仙门的门主闭上了自己的嘴,但是眼神中的狂怒却没有消失。 这种日子,他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