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轻易碾压(2)
这一幕落在律擎宇的眼中,简直比言语挑衅还要令他恼怒。 显然,刁冉冉嘴角的如花笑靥,触动了心底本就藏着巨|大疑惑的律擎宇,她甚至还沒有正面回答他刚刚提出來的那个问題! 她一定是心虚,他固执地这么认为。 “在签合同之前,我的经纪人就和你们公司说过,要我接‘爱丽丝梦游仙境’的代言可以,我甚至可以一毛钱都不要,但却有一个附加条件。” 律擎宇气势汹汹,向前迈了一步,拉近自己和刁冉冉之间的距离。 她扬起头,不解道:“然后呢?我还沒有老年痴呆到不记得这些小细节,你犯不上亲自來提醒我。” 刁冉冉故意在“亲自”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意在提醒着律擎宇,他今天來的行为有多么的多此一举,实属不恰当。 律擎宇咧咧嘴,冷笑着反问道:“犯不上?我觉得犯得上,你看看你现在乐不思蜀的模样,真是够sao,离你十步远,我都能闻到你渴望男人的味道!” 他也故意用下流的话语辱骂着她,想要激怒刁冉冉,以此套出她和战行川现在究竟进行到哪一步的真话來。 哪知道,她并不上钩。 “说够了吗?闻够了吗?说够了闻够了你可以走了。” 刁冉冉把受伤的那只腿轻轻地搭在面前的茶几上,慢慢伸直,双手抱胸,平静地问道。 见自己沒能令她发火,律擎宇咬咬牙,只好再更改战略。 “依我猜,他还不知道,你和我还有我哥都上过床的那件事儿吧?当初你老子忍着心头滴血,花了五千万买走的底片,其实我还有备份呢。你说,我要不要再拷贝一下,送给你这位新男友啊?哈哈!” 他再次挑起这个话題,无异于主动踏进了禁区。 果然,听见“拷贝”这个词,刁冉冉脸色煞白,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跳起。若不是她腿上有伤,她怀疑自己真的会冲上去,扬手就给这个男人响亮一耳光! 她到底要为自己曾经的一次错误,曾经的一次贪欲,付出多少惨痛的代价,他们才会彻底放过她! “一口价,律擎宇,你说一个准确的数字,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够完完全全地从我的生活里滚出去?” 刁冉冉咬牙,握紧了拳头,再松开,再握紧,以此努力令自己镇定下來。 一扇门外,战行川还在等待着,而无论他是否会和自己拥有未來,她都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不光彩的丑闻。 见她终于神色有变,律擎宇这才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而这微笑,对于他的粉丝们來说,简直是颠倒众生,完美男神的天使微笑。 但刁冉冉却觉得,这是恶魔露出了嗜血的利齿,他好像随时都能咬断自己的颈子。 “钱?我要你的钱做什么?我有的是钱,我哥有的是钱,律家有的是钱!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找你家的老头子要五千万?因为做戏要做全套,这样他就不会把这笔账算在我们哥儿俩的头上了,反而会以为这只是哪一家八卦杂志的狗仔蓄意勒索。” 律擎宇摊摊手,好像对自己的做法感到无比的骄傲,语气里全都是洋洋得意。 无耻。 刁冉冉的脑子里全是这两个字。 可她却沒有办法,能够逃脱他们两个的魔爪。 “和你合作拍广告吗?等我腿上的伤好了,到时候联系……” 她只能选择暂时低头,向他妥协。 不料,律擎宇却忽然打断了她的话,他凑近了一些,在刁冉冉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來,和她越靠越近。 “我又临时改变主意了。谁让你总是自作聪明呢?早一点儿乖乖听话,不就沒有这些问題了吗?冉冉啊,你还是沒有明白,我和擎寰到底想要什么。我们想要的,不是钱,是你,是俘获你,征服你,毁灭你的快|感。现在,你懂了吗?” 他的语气明明是那么的温柔,但却令刁冉冉感到不寒而栗。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小到令她觉得不舒服的境地了,她一向不喜欢和别人挨得太近。 律擎宇恶魔一般的语气,阴恻恻,比冷气还要冷似的。 刁冉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已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落在了律擎宇的眼底,他好像很满意自己造成的后果。 忽然,他皱了皱眉头,眼神落在她身上某一处,因为此刻的坐姿,刁冉冉身上的衬衫领口被拉扯得有些大,露出一小片颈后的肌肤。 “冉冉,你去点掉痣了吗?” 好像最近很多女人都会去做激光除痣,不过,他却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好跟风的。 他很喜欢那颗痣,粉红粉红的,小小的,长在白|皙的肌肤上,很可爱。在床上的时候,律擎宇最喜欢从后面占有她,因为这样就可以尽情地伸出舌尖,舔舐那颗痣,这会令他异常地兴奋。 “你说什么?” 刁冉冉一脸戒备,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这里,你这里原來有一颗浅红色的痣,不过你自己应该是看不到,因为即使你扭了脖子,也扭不到这个角度。” 说完,律擎宇推过刁冉冉,手指准确地在她的颈后下方某一点上点了一下,像是在确定着什么似的,他下意识地把她的衬衫领口向下拉。 刁冉冉本來极为抗拒他的触碰,但听他的语气,和说的话,她有些发懵,不明白他到底在找什么。 忽然,办公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推了开。 战行川有些担心刁冉冉,所以一边推门一边轻轻叩了两下,但是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不能平静,忍不住出声喝止道:“你干什么?” 律擎宇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扯着刁冉冉的衬衫,似乎正要试图往下拽,他如果再向下,连她的文胸背带都要露出來了。 战行川的忽然到來,令刁冉冉和律擎宇全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们谁都沒注意,他刚才轻轻叩门的声音。 她连忙捂住脖子,将滑落的领口重新整理好,支支吾吾道:“不、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我脖子后面……” “她脖子痒,够不着,我帮她挠挠。” 律擎宇忽然出声截断她的话,一副“关你什么事”的样子,挑衅地看向战行川。 两个人第一次四目相对,忽然都不出声了,就是定定地看着对方。 足足看了有一、两分钟那么久,他们不约而同地收回了各自的视线。 在这段时间内,两个雄性动物已经完成了对彼此的考量,对方到底几斤几两,全都做到了心头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