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论江州金剑同西行,纪山行五虎皆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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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酒馆掌柜差人请了萧嘉琰前来,石宝、萧嘉穗、庞万春三人也正无事,便随着萧嘉琰一起赶来酒馆,正见酒馆内已无酒客,桌椅板凳乱作一地。 而萧嘉穗手持破空刀正与一少年鏖战,那少年生得俊俏,剑眉星目,英姿勃发,手中金剑如龙戏水,两人战在一起,难分伯仲。 “好剑法,这小郎君正是三郎的敌手啊。”石宝在几人中武艺最高,一眼看出端倪,便解释道:“这剑法高超我不能敌,然这小郎君当是习得剑法不久,其师若在,哪怕是我也只能称败。” 几人也大惊,这石宝一人独战萧嘉琰、庞万春、萧嘉穗三人都能不落下风,惊人对这剑法如此推崇,不由得几人对这少年暗暗称奇。 “李懹,还不退下!” 这个时候,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从街上归来,背后也是一柄宝剑,直接对着酒馆里的那少年郎大喝着。 那少年看着男子来到,也是退缩,对着萧嘉穗道:“家中长辈有命,莫敢不从,待来日你我定分雌雄。” “好,萧某恭候大驾。”萧嘉穗也不惧他,笑脸相迎,他萧嘉穗从来都是如此坦坦荡荡。 那男子看着酒馆里乱七八糟的样子,朝着前方走去,对着萧嘉琰行礼道:“内侄无礼,竟将此地祸乱,在下愿意赔偿。” “兄台哪里话,江湖中人岂在乎如此。”萧嘉琰大笑着夸赞道:“令侄剑法高超,当随名师学艺,不曾想天下何处有这等名师剑客。” 男子闻言大笑道:“贤弟谬赞,他不过跟我学过两手剑术,他当不得高超,我也当不得名师。”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本以为这剑术必定是一个老者教导出来的,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萧嘉琰更是上前问道:“在下萧嘉琰,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竟然是小孟尝萧二郎,在下李助有礼了。” 萧嘉琰听道这名字,也是不由得惊讶,金剑先生李助,水浒武力天花板之一,梁山一百单八将除了玉麒麟卢俊义,怕是无人能与其一战。 “不曾想是金剑先生,有礼了。”萧嘉琰笑道:“令侄李懹也是深得真传,萧某对你叔侄二人神交已久。” 说罢,萧嘉琰又道:“酒馆已乱,不能待客,此地离我别院不远,萧某请二位到别院一坐,如何?” “能得小孟尝之邀,何乐而不为?”李助笑着说着,而后转头道:“李懹,这便是你仰慕已久的小孟尝哥哥,他既然相邀,你何而不往?” 那少年名唤小金剑李懹,他曾听闻杭州小孟尝之名,十分崇拜,听到叔叔李助这样说,急忙上前道:“竟然是我萧家哥哥,今日这架没白打,打着打着,将我萧家哥哥打到面前了。” 一行人便朝着别院赶去,留下酒馆掌柜、小厮打扫酒馆的废墟场面。 回到别院,数十壮丁在外集结,虽然是大户人家,却也不常有这等场面,李助看着此状心中有了计较。 院中诸位坐下,李助也没有多问什么,倒是李懹愣头青似的问道:“哥哥这般准备,是要去行商吗?” “哈哈哈,贤弟说的哪里话,非是如此。”萧嘉琰笑了笑,随后面色稳重的说道:“不满二位,江州太守蔡九捉了我兄弟,我等这两日便要奔赴江州,去劫法场。” 李助闻言方才明白,李懹大声说道:“哥哥既去劫法场,我愿相随,那蔡九名声在外,荒yin无道,若是遇到,一剑刺死他。” “萧兄弟乃是大族子弟,令兄亦是江南名商,若是劫了法场,怕是再难从良,莫不是也要去落草为寇乎?”李助谨慎的问着。 这边石宝、庞万春两人也是警惕的看着李助,若是李助将消息泄露,他们便将李助解决了,哪怕一个人打不过,三人一起上也能挡得住。 萧嘉琰缓缓一笑道:“陈胜吴广曾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劫了法场自然不回杭州,我已决定前往梁山泊,不知先生以为那里如何?” “济州梁山泊?”李助眉头一皱,而后点了点头道:“兄弟思虑远见,此地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说着,李助笑了笑问道:“兄弟占山为王后是要学那节度使一般等待招安吗?” “招安?这般昏君,这种贪官,招什么安?”萧嘉琰回答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听到这九个字,李助陷入深思,而后看向萧嘉琰道:“若兄弟不弃,李助愿与兄弟一道。” “好啊。”萧嘉琰大喜,起身道:“能得金剑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这边李懹也是欢喜,突然拍了脑袋,朝着李助问道:“叔父,我那五个哥哥也都武艺高强,若要劫法场,当为好手。” 李助看着萧嘉琰迷惑的神色,笑着解释道:“去岁我与李懹在荆门当阳处,路遇匪寇,荆门之南纪山之上,有五员虎将。” “此五人为赤面虎袁朗,下山虎滕戡,食色虎滕戣,白毛虎马勥,独眼虎马劲,皆有大将之勇,那袁朗曾与李懹大战百合方才落败,其余四人也都只是略低一筹。” 说着,李助看向李懹笑道:“这李懹也是与他们义气相投,六人结拜为兄弟,但是以武服人,都尊李懹为首。” “早闻纪山五虎威名,此正好结识。”萧嘉琰笑着,而后转头看向萧嘉穗道:“三弟备船,让弟兄们扮做客船,你带着娄先生和锦麟龙翟源、冲波龙乔正、戏珠龙谢福做客商前往江州。” “再一艘船与我,我和诸位兄弟前往荆南,去拜访纪山五虎,一同赶往江州。” 说着,正看见庞万春在喝酒,萧嘉琰又问道:“庞兄弟,令妹不如留在杭州,以免受伤。” “也好,那小丫头在这学学女工也是好的。”庞万春话音刚落,只见庞秋霞从后院走出道:“萧二哥莫非瞧不起我,我手中长枪也是深得庞家真传,单论箭法萧二哥你也不如我,怎的我不能去?” 萧嘉琰微微一愣,他倒是不否认,这庞秋霞的箭术深得庞万春真传,不能说百发百中,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庞万春见状,随即说道:“既然要去,你便和三郎一起扮做客商,待我等劫了法场也好接应。” “有理。”萧嘉琰笑道:“秋霞你是巾帼英雄,要为我等守好退路啊。” 听到这话,庞秋霞面色红润,腼腆说道:“那便听二哥的就是了。” …… 且说一行人走水路赶赴荆南,一行几人正是小孟尝萧嘉琰、小养由基庞万春、金剑先生李助、南离大将石宝、小金剑李懹以及玉爪龙成贵。 纪山这块风水宝地,由于群山起伏,郁郁葱葱,气候温和,雨量充沛,雾障远天,有种茶的悠久历史。 据传,唐朝末年,黄巢率起义官兵昼夜行军至此,不少人头痛发烧,喉干舌苦,急得他是一筹莫展。后来当地老百姓速采纪山茶煮水送饮,饮后病状顿除,官兵们称之为“神茶”。之后黄巢兵收,隐居纪山,垦荒种茶为生。 到了纪山,李懹便上前叫阵道:“快去通报五位寨主,说我李懹回来了。” 那守营小卒也不慌乱,急忙翻身朝着山上奔去,不多时五位虎背熊腰的汉子从山上走了下来,为首一人二十五六的年纪,身高八尺有余,赤面黄须。 “李兄弟今日而来,可有要事?”那赤面黄须者看着一众人等问道。 李懹笑了笑没有说话,萧嘉琰先说道:“在下杭州萧嘉琰,听李懹兄弟说此有诸位英雄好汉,特来想见。” “萧嘉琰?”那赤面黄须者微惊问道:“莫不是杭州小孟尝?我二郎哥哥来了。” 身后众人也都微微失色,萧嘉琰笑了笑道:“此都虚名,诸位兄弟抬举。” “在下赤面虎袁朗,见过二郎哥哥。”
“滕戡、滕戣、马勥、马劲见过二郎哥哥。” 萧嘉琰扶着袁朗道:“早便听闻纪山五虎威名,今日一见众兄弟,方知都是好汉啊。” “哥哥请上山,今日大摆筵席。”袁朗急忙招呼着众人上山,萧嘉琰等人也都纷纷跟着纪山五虎上山,这山上约有千余人,但都军容较好,比一般匪寇强些。 看着这状态,萧嘉琰也是感叹袁朗不愧是纪山五虎之首,练军还是有些能力的。而且袁朗武艺不低,能够与霹雳火秦明大战一百五十余合不分胜负,是水浒里最长的单挑记录。 山寨大厅内,众人各自落座,纪山五虎请萧嘉琰坐主位,然而萧嘉琰认为应当袁朗坐主位,于是萧嘉琰挨着袁朗坐。 “不满各位兄弟,此番萧某来此,正是想请诸位兄弟帮忙。”萧嘉琰直接开口说道:“我兄弟宝光如来邓元觉被江州太守蔡九捉了,我等正欲劫法场,特请诸位帮忙。” 袁朗当即说道:“哥哥说得哪里话,哥哥既然来了纪山,这纪山之主合该哥哥做,纪山自我等兄弟五人起,当与哥哥马首是瞻。” 听罢此言,萧嘉琰方才体会到那些对宋江纳头便拜的人,如今他在江南的威名不低于宋江在山东的威名,若不是江南方腊、淮西王庆都在这边发育,他甚至也想在南方发育。 “袁朗哥哥有所不知。”李懹急忙说道:“二郎哥哥准备劫了法场之后奔赴山东,那八百里梁山泊便是哥哥看上的为主之地。” 李懹此话一出,袁朗看了看其他兄弟四人,几人纷纷抱拳道:“我等愿追随哥哥一同战山为王,共赴梁山泊。” “兄弟已有这纪山之地,竟然愿随某家奔赴山东,真乃豪杰大丈夫。”萧嘉琰扶着袁朗:“能得兄弟这般人物,也算得萧某没白来荆南一遭。” 这时,滕戡也是举起酒杯道:“哥哥小孟尝之名江湖谁人不知,我等有幸追随哥哥,方是羡煞旁人。” “是极是极,日后跟了哥哥,大口吃rou,大碗喝酒,好不逍遥自在。”马勥也是应声附和。 当日里,宴会厅内喝得酩汀大醉,纪山五虎、李懹、石宝、庞万春几人都是喝得烂醉如泥,横七竖八的躺着。 唯独李助和萧嘉琰没有醉意,萧嘉琰来自后世,酒量很大,但是李助也没有醉意,萧嘉琰不禁暗暗称奇。 两人相随步入院中,李助看着萧嘉琰,笑了笑道:“兄弟欲落草梁山泊,不知萧家大郎可知此事?” “不满先生,我大哥对此事尚且不知。”萧嘉琰面色沉重的说道:“不过我大哥也如我和嘉穗一般无二,无时无刻不想恢复萧梁天下。” 李助微微点头道:“若是去了梁山泊,在北方打天下,马军必不可少啊,这战马可是稀罕物啊,兄弟可有门路?” 萧嘉琰大笑道:“我大哥号称江南陶朱公,他做生意的本事我算是被折服。”说着,萧嘉琰抬头看向明月道:“不说几万匹宝马了,我兄长一年给我提供个万匹战马不成问题。” “从北方来的?” “正是。我兄长与南方的各路马贩子也多有交情,反正那些马贩子只赚钱,只要给钱了,他们才不管这马到底是给谁。” 李助闻言大笑道:“好啊,倒是我多虑了,那这马军当好培养了。” 而萧嘉琰看着夜深了,宽慰道:“先生也去睡吧,明日还要赶赴江州。” “好,兄弟也去睡吧,待江州一事成了也要走上正轨了。” 且说这萧嘉琰拜会纪山军,纪山五虎纳头便拜,一行人赶赴江州劫法场,却道江州守备森严,一众人等又欲何为?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