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残念不敌
听到苍修问起这个,清云的不目光不由的望向了千暮雪那边。千暮雪见清云看着自己,不由的往张志身后躲了躲。 “受了点轻伤,不是很严重相信言枫会照顾好她的。”清云回道,虽然千暮雪给了紫心月一刀,但应该还不足以致命,只是这一刀相信让紫心月痛的不是身体,而是心吧。 张志夫妇自打来了这圣炎天池后,紫心月待他们非常好,特别是怀有身孕的千暮雪,紫心月更是上心的不得了。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千暮雪不旦没有念及收留之恩,居然还这般狠的给了紫心月一刀。 相信此时此刻的紫心月一定非常伤心难过,必竟自己刚刚为了逼走她,也说了那般过份的话。 知道紫心月的情况后,苍修便不再分心,专心对付起残念来。而紧跟在苍修身后而来的还在魔界的魔族。 圣炎天池上的弟子虽然不是残念手下的对手,但魔族却能于之抗衡,而且苍修所带来的人都是魔界的精英,对于妖界的一般妖孽绰绰有余。 在魔羊狮加入苍修和残念的战斗后,胜负立马就有些明显了。 魔羊狮的功力虽然不及苍修,但却也难缠,在两人同时的攻击下,残念渐渐显的有些力不从心,他知道今天想再找紫心月已经不可能了。 想到此残念便不再恋战,只是这一次他想走,苍修却能再轻易的放过他。所以苍修每次出手都是且尽全力的。 知道这一次苍修是要致自己于死地,残念也用尽全力抵挡,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在苍修一掌打在他的胸口,让他气血上涌喷出一口鲜血后,眼见苍修第二掌袭来,残念想也不想,伸手一吸,将离自己最近的手下和圣炎天池的弟子吸到了身前,做了自己的挡箭牌。 如果只是残念的手下,苍修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可是偏偏这些残念的挡箭牌中还有圣炎天池的弟子。 对于这些人苍修没有任何感情,但他也清楚紫心月视这些人为家人,所以苍修了掌之时有了一丝犹豫,而这一丝犹豫也给了残念逃离的机会。 见残念消失的身影,苍修暗咒了一声转头对着魔羊狮开口道:“你带人去追残念,不要和他硬碰硬,只要搅乱妖界,让残念没有心思再打月儿的主意便好。” “是。”魔羊狮领命,事着手下而去。 一场浩劫因为苍修的加入,而让圣炎天池免于灭门之灾。 在苍修和残念打斗之时,清云已经来到了清意的身边,虽然清意受伤严重,但总算还有一口气在。 因为刚刚昏迷了过去,所以清意并不知道苍修的到来,所以对于此时的结果,有些不太清楚。 吩咐了魔羊狮后,苍修转头看向圣炎天池的众人。 虽然刚刚苍修的出现救下了这里的所有人,但苍修魔君的身份依然让这些人有些忌惮。 而对于这些人眼中的害怕,苍修并没有理会,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后,抬步走向清意那边。 见苍修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清意被清云撑着站了起来,待苍修走近后开口问道:“为何会出手相救?” “因为月儿。”此刻苍修并没有隐瞒,在这个时候想瞒也似乎已经瞒不住了。 而听到这话,清意和清云不由的对望了一眼,虽然清意对于徒儿是禁忌之子的事情还有诸多疑问,但现在他本能的以为苍修和残念都是冲着紫心月禁忌之子的身份而来。 “你也是冲着月儿禁忌之子的身份而来?”清意接着问道,因为他是从外面赶回到这圣炎天池的,所以之前紫心月说出她自己身份之时,清意并没有听到。 听到清意说出紫心月禁忌之子的身份,苍修不由的抬眸望向他。 看来他想隐瞒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瞒住。 “从月儿出生我便清楚她的身份,如果我是冲着月儿的身份而来,那么之前两次救下她,我便不会将她送回。 月儿是我义父义母之女,她于我而言是亲人是最重要的人,从她在我义母的肚子中之时,我便决定一身守护她。”苍修缓缓的回道。 “义父义母?”清意不解的问道。 “而一代魔君紫寒是我义父,而我的义母,你也认识,她便是你当年的师妹左云裳。”苍修如实回道。当年在魔界之时,他曾听义母提及过圣炎天池的事情,所以对于清意和清去他并不陌生。 而苍修这话却让清意愣在原地,他找了这么久的小师妹原来并不是人界,而是在魔界,难怪他翻遍人间也一无所获。 “那云裳她现在人在何处?”清意焦急的问道。 “义母在生下月儿之后,便被天道神罚打的灰飞烟灭了。”苍修回道。 灰飞烟灭四个字差点让清意一阵晕眩,差点一头栽在了地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师妹已经不在人世,而且还是灰飞烟灭,连入鬼界轮回再世为人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清意不敢相信的问道。 既然已经将事情说了出来,那么苍修也不再隐瞒,将当年之事一一说了出来。 在听到左云裳是为了救心爱之人而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时,清意露出了一抹苦笑。 将他们要知道的事情说完后,苍修开口问道:“那个古言枫是何人。他可知道月儿的身份?他将月儿带去了何处?” “古言枫是月儿的师兄,月儿的身份是她刚刚自己说出来的,所以现在不少人知道,至于古言枫要带月儿去哪,我们也不知道。”清云插嘴回道,对于古言枫的身份,清云并没有直接说明,虽然这个苍修对他们没有恶意,但古言枫必竟是神,历来是势不两立的。 而在清意知道了紫心月的身份,再听到他们提及古言枫之时,不由的有些心惊了。 古言枫神的身份除了他之外清云和向阳也知道,但古言枫和紫心月之间的感情除了他们本人之外,也就只有他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