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是安南侯?
苏辰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陶文远。 “哼,你们陷害忠良,我一定要去陛下的面前告你们!” 陶文远的目光之中充斥着愤怒。 恶狠狠的瞪着两个人。 “人啊,骗别人可以,但是连自己都能骗得过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苏辰冷哼一声:“儋州,振州,琼州,一并纳入崖州的旨意,你应该知道吧?” “本官派人前来接收儋州,你又为何抗拒?” 苏辰看着面前的陶文远,语气平静的问道。 陶文远嘲讽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苏辰:“哼,此事我只不过是得到了消息而已,谁知道是不是你苏大人假传圣旨?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而然是谴人回神都,仔细的问个明白!” “你想要凭借着口谕就接手儋州?做梦!” 陶文远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苏辰。 “此事若是真,你便是多等上一段时日又如何?” “啪啪啪……” 苏辰忍不住鼓掌。 对着面前的陶文远笑着说道:“精彩,好一个诡辩之才,也就是说,在你派遣的人从神都回来之前,本官是不能接手儋州了?” “那是自然!” “莫不是你心虚?” 陶文远理直气壮的说道。 苏辰一时之间还真有些哑口无言,虽然知道陶文远是在诡辩,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人家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位,陛下身边的梅花卫,玄字指挥使!” “难不成,她也不能证明?” “哼,本官现如今,连她的身份都有所怀疑,你们三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进入儋州。究竟是何图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们叫本官如何相信你们?” 陶文远站在那里,眼神之中居然还带着几分凌然的正气。 这人可真有意思。 苏辰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这人居然把自己给弄的有些理亏。 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已经很久都没有遇到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了!” “不过,这改变不了什么。” “本官这一次来,就是要来接手儋州的!” 苏辰看向了左雅,而后接着道:“你是可以先斩后奏的,对吧?” “对!” 左雅点了点头。 “那就别愣着了,杀了吧!” 苏晨摆了摆手:“一个在任期间,能够敛财几百万白银的父母官,留着做什么?” “你敢!” 陶文远在这个时候是真的有些怕了。 如果只是对峙的话,他可不会有任何的畏惧。但是,现如今苏辰居然直接要掀桌子,用先斩后奏的权利直接要杀了自己,那还怎么玩? “左统领,动手吧!” “好!” 左雅也没有任何犹豫,手中匕首在霎那间抬起。 紧接着,对准陶文远的脖子狠狠的刺了过去。 “苏辰,你敢!我乃是安南侯的人,你若是动了,安南侯绝对不会放过你!” 陶文远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恶狠狠的叫喊着说道。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感觉到,苏辰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的。 而且,左雅手中的匕首会直接扎入到自己的身体之内。 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将自己最后的底牌给亮了出来。 而左雅的匕首只是在陶文远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一道清晰无比的血痕直接显现出来。 陶文远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在黄泉路边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竟然生出了一阵恍惚的感觉。 “安南侯!” “所以,儋州各地,现如今,所有的府兵,其实全部都是安南侯的人?”苏辰看着面前的陶文远,嘴角露出几分嘲讽:“这便是你的依仗?也是抗拒皇命的底气?” “哼,本官说过,此事是真是假,犹未可知!” “本官不可能将儋州交给一个黄口小儿,你方才为官几年?陛下怎么可能会将这么大的地方交给你?并且还准许崖州自治!” 安南侯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愤恨:“此事,我定然要调查一个水落石出!” “头疼啊!” 苏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向了一旁的左雅。 “你既然有先斩后奏的权利?那么能不能先把安南侯给杀了?” 苏辰歪着头,认真的问道。
左雅一时之间有些无语:“我若是杀了他,整个梅花卫都要给他陪葬!” “这样啊!” 苏辰叹了一口气。 “那杀他没什么问题吧?” 苏辰再一次将手指向了陶文远。 “哼,就凭着那些罪证,他就该死十万八千次!”左雅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愤恨。她对这种贪官污吏,是恨到了极致,自然不会想要留着。 而且,想要办安南侯,自己并没有多少罪证。 可,陶文远的罪证自己掌握的是一清二楚。 “当真要杀了他?” 左雅再次确定。 苏辰托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片刻之后,才接着道:“暂且不用!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他!” 说完这些之后。 苏辰看向了旁边的张虎,而后接着道:“你回一趟崖州,通知李大仁,让他带着崖州水师,进入儋州。既然陶大人不想交接,那我也就只有自己过来取了!” “是!” 张虎点了点头,看向左雅:“保护好大人!” “用不着你提醒!” 左雅没好气的说道。 张虎倒是也没有和左雅拌嘴,转身离去。 “你,你竟然……” 这个时候的陶文远整个人已经彻底懵了,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样做,难道不怕安南侯的怒火么?” 苏辰感觉有些聒噪,揉了揉耳朵道:“有没有那种能让人感觉到痛苦,但是却又叫不出来的方法?” “很简单,点xue就可以!” 左雅点了点头:“一点哑门xue,二点檀中xue,保证他痛不欲生,而且还无力叫喊!” “真的?” 苏辰顿时有些兴奋道:“试一下,试一下!” 陶文远此时此刻都有些懵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丁点都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他当真不怕安南侯? 正当他要发问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瞬间惊恐起来,不过,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