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呆毛大战呆毛:正义黎明
如果原先的蝙蝠洞还能给人一种亮堂的感觉，可现在这里就是一种更为极致的黑暗。 虽然洞顶上的确垂落着几盏灯在在散发出微弱的光亮，但比起照明，贞德.Alter更怀疑那几盏灯其实是为了渲染气氛而存在的。 不知道为啥，阿尔托莉雅.Alter对于黑暗似乎总有种病态般的追求，总是过于刻意营造黑暗的氛围。 如果先前对这一点只是怀疑的话，那现在贞德.Alter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的判断是真的了，阿尔托莉雅.Alter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或多或少真有点精神病。 “跟上。” 阿尔托莉雅.Alter的声音再度在黑暗中响起，似乎这黑暗的环境终于给了她几丝安全感一样，那声音在贞德.Alter声中终于不似一开始那般压抑了。 “来了！” 快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追赶去，贞德.Alter一边小心确定着自己不会跑错方向，另一边吐槽道： “你就没考虑过安个灯什么的吗？这里黑灯瞎火的，你也不怕哪天东西丢了都找不到。” 事实上她也不确定阿尔托莉雅.Alter能不能听到自己的吐槽，不过当自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肩膀时，贞德.Alter就能够确认了。 “这地方从建立开始到现在只有一个人来过，而那个家伙恰好有黑暗视觉，所以这里不需要灯光。” 这不是阿尔托莉雅.Alter的声音！ 火焰出现在手上熊熊燃烧着照亮了周围的空间驱散黑暗，警惕心拉满的贞德.Alter猛的转过身挣脱开搭了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 虽然不知道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那人是谁，但只要自己闹出些动静来，以阿尔托莉雅.Alter的灵敏度只要察觉到稍微不对便会直接过来，自己只需要坚持住几秒便可等来支援。 只不过还没等贞德.Alter开始反击，伴随着那清脆声音出现的，还有火光照耀下阿尔托莉雅.Alter那熟悉的面容。 蝙蝠侠套装依旧稳稳当的穿在她的身上，只不过那蝙蝠面罩已经被扯下拿在手里，露出了原本的面容还有那散开垂落在肩头的白色短发。 抬手抓了抓自己有些杂乱的头发，阿尔托莉雅.Alter望向贞德.Alter的脸也作出了一副开朗的笑容，与戴上面具时那种深仇苦恨像是压抑着什么的形象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很奇怪我这种变化吗？不用惊讶，这就是使用黑暗概念的代价，DC漫威型月三家的施法体系虽然都不相同，但在施法代价这方面都是共同的，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或者说是变成什么。” 黑暗的概念虽然好用，可代价也不是那么好接受的，就像蝙蝠侠，身为DC黑暗概念本身的他表面上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他也只不过是个名气大的超级英雄而已。 但实际上，蝙蝠侠早就疯了，那所谓的正常只是建立在别人眼中的看来，他大脑中真正的思维远比世间任何的一切还要黑暗与扭曲。 尤其是在为了战胜狂笑而杀死小丑之后，蝙蝠侠的黑暗疯狂更是到了另一种节点，别人稍微观看到他的思维世界都能发疯。 如果阿尔托莉雅.Alter没算错的话，现在蝙蝠侠体内的人格已经够打一桌麻将了。 一个布鲁斯.韦恩，一个由超人和他共同创造出来的佐恩蝙蝠侠，一个地球0本体蝙蝠侠，还有一个被杀了的小丑。 这光是已经知道的就有四个了，暗中隐藏的人格说不定还会有更多。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离开DC的原因之一，毕竟没人愿意面对一个随时可能疯掉的蝙蝠侠，尤其是当那个人还住在哥谭的时侯。 而作为同样使用黑暗概念的人，阿尔托莉雅.Alter现在其实同样也在面临着蝙蝠侠那样的困境，整个人的思维只会越来越黑暗，疯狂，扭曲，且这还是个不可逆转的过程。 阿尔托莉雅.Alter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近些年来对事物的控制力越来越变态扭曲，也是拜此所赐。 好在至少目前，阿尔托莉雅.Alter还能保证自己只是有些稍微精神分裂而已，不会弄到像蝙蝠侠那样真的产生人格分裂发疯的地步。 而且一旦真的到了那种地步，阿尔托莉雅.Alter也并非完全没有应对之策，贞德.Alter其实就是她正在埋下的后手之一。 如果哪天自己真的被另一个分裂出来的人格顶号了，贞德.Alter就将是最快察觉到并且做出应对措施的，不过那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养成。 只不过面对阿尔托莉雅.Alter那些所谓的黑暗概念啊，施法代价啊，这些从未听过的东西，贞德.Alter果断选择通通无视掉，并且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个魔法白痴，你说的我都听不懂，现在也不想懂，我现在就想知道，那件能杀死那位人间之神的武器在哪？” 炙热的火焰从手中消散，借着光芒消失前的最后一丝余辉，阿尔托莉雅.Alter清楚的看到了贞德.Alter眼中坚定的决心。 想来若是现在自己把最危险的地方交给贞德.Alter来，恐怕她也不会拒绝。 稍微歪了歪头，阿尔托莉雅.Alter后退了两步踩了一下地面，随后张开双臂笑道： “就在你的脚下。” 下一刻，阿尔托莉雅.Alter先前所站位置毫无征兆的裂开来，一个玻璃展台从漆黑的地砖下升起横在贞德.Alter与阿尔托莉雅.Alter中间，洁白的灯光仿佛驱散了四周的所有黑暗。 而在其中，一杆长度近一米七左右的金属短矛无疑是展台之中最耀眼的亮点，尤其是构成矛头那通体如水晶般灿烂的绿色石头，更是贞德.Alter从未见过的美丽事物。 盯着那明显才是重点的绿色水晶，贞德.Alter皱了皱眉头，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后也没找到与之匹配的答案，翡翠虽然好像也是绿的，但明显不是这个质感。 “这是……什么？” “世界上最后的天然氪石，对付人间之神的最佳武器！” 抬手一拳将展台的玻璃打得粉碎，阿尔托莉雅.Alter随手拨开旁边的那些玻璃碎屑握住了那把短矛，脸上露出了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 “做好准备吧，当人与神的战争结束时，正义黎明将重新照耀在这座城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