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樱桃,樱花,麋香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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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樱桃,樱花,麋香和吻 在美好季节的中的美好一天中最美好的夜晚中,美好的女孩说出了无比美好的话。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 “因为我担心你不再属于我”女孩莹莹的笑着:“但是我又很开心,因为你能让更多像是我这样的女孩变得幸福。我害怕我们终究有一天会分开,会离别。如果那时候让你以为我不喜欢你,那我定是不愿意也那样做的。我喜欢你,所以就要让你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做了什么。我总是喜欢你的,因为你已经羽毛一样,黏在我的身后了。那是可以被称作是翅膀的东西,那是让我脱离泥沼的唯一的臂膀。” “嗯。我也喜欢你。” “你喜欢我的什么地方?” “全部都喜欢,没有不喜欢的地方。” “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吗?” “嗯,没错。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吸引了。看到你腿上的伤痕的时候,那时候我的心中燃起了一团怒火,几乎是火焰要将我燃烧殆尽了。所以,我的想要拯救你。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我不能忍受我的女孩竟然是被别的东西伤害,我也不能够忍受我的女孩,竟然这般的忍气吞声的那样的人。但是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是让我觉得满足。” “这样就好,这样我觉得就好。所以,我们互相称呼名字吧。我要叫你扉君,你要叫我加奈。” “加奈。” “扉君。” “嗯。” “伸出手。” 夏庭扉将手臂从睡袋之中拽出来,递到雏月加奈的面前。 雏月加奈对着手掌稍稍的哈气,一道痒痒的感觉,从掌心的肌肤之中蔓延到了骨子里,又麻痹了大脑。 纤细的粉色指尖轻轻的在掌心之中滑动。 但是眼神却是注视着夏庭扉的眼睛,这眼睛之中有着疲倦,也是有着某种恋情。 “第一次的时候,你就是在我的背上这样的写字。猜猜看,我写的是什么?” “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或许,以后我可能会对着很多的女孩说这种话。” “我知道的,因为扉君就是这样的人。像是担任着某种使命一样,如果是为了我放弃的这种使命,我也是会很伤心的。” “嗯。” “我并不介意将我给你,但我希望并不在这里。” “我明白。” “闭上眼睛,扉君。” “好。” 夏庭扉闭上眼睛,他感觉到雏月加奈握住了自己的手指。 肌肤如同玉石一般的滑嫩,带着她的体温的。 香味倒是清淡的樱桃、樱花和麝香的混合香。 有着淡淡的香气,青涩,而又甜美。 香气缠绕在他的身边,让他有些晕晕的。 实际上,他对着雏月加奈说了谎话。 ――他对着香气很敏感,哪怕只是淡淡的味道,也能够轻松的就能够闻到。 一丝凉凉的,带着温润的触感。 让他抿到。 粘膜之间的接触,让他心神恍惚的被震颤着。 许久之后,帐篷里才是又出现了声音。 “睡觉吧。” 雏月加奈抬起手,关掉了电灯。 帐篷之中陷入黑暗,但是夏庭扉能够清楚的看待雏月加奈的模样。 那精致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长长的睫毛的好似是的蝴蝶的翅膀一般。 闭上眼睛的时候,雏月加奈会显得更加年幼一些。 睁开眼时,她身上的冷漠气质,会让她显得更加的成熟。 但是,夏庭扉很少看到雏月加奈那样――在自己面前。 ―― 大帐篷之中的海潮藻屑侧着身,看着帐篷上投射出的交叠的人影,她咬着嘴唇。 小声的说“真是不甘心。” 紧紧抓着睡袋的边缘,好似是要将其抓烂。 一之濑清月没有太多的感想,只是有些嫉妒和羡慕。 “他们,之前的时候就是这样吗?” “之前的时候,才不是这样。”海潮藻屑看着对面的帐篷关了灯,再也看不出任何的信息。 只好是转过身,看着一之濑清月。 她的腿脚多不方便,整个身转的困难的多。 一之濑清月只好是帮着她。 “黑色的内衣?” “是。”海潮藻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说着:“本来是想要当做是决胜内衣的。” “决胜内衣?”即使是淡漠的一之濑清月,也是不由得笑了出来:“你现在的模样,穿着的决胜内衣又有什么用。” “病弱女孩,在最近很是受欢迎。” 海潮藻屑说的是学校的事情,大抵是因为因为有着女孩跳楼,还有那一个多月的戒严的风气。 让学校中的那些病弱的,自闭的女孩身上像是朦胧了一层某种不可言说的光环一样。 陡然是增加了许多的魅力。 让病弱这种熟悉,变得让很多的人喜欢。 “这种是事情,简直是无法理解。” 一之濑清月如此说着,钻进了自己的睡袋之中,看着海潮藻屑。 或许是因为在寂静的夜晚,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另一个帐篷之中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就连是某些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她有了想要谈话的兴致,关于自己面前这个奇怪的女孩的,关于夏庭扉的。 “他们之前,是什么样的?” “他们之前就像是夫妻一样,关系简直是亲近的莫名其妙的。而且,像是水一样。” “那不就是和现在一样吗?” “不不不,才不一样。” “哪里有着不一样?” “他们之前,虽然像是恋人一样。但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出格的事情。” “他们不是在同居吗?” “即使是同居,也是那样的。像是两个伴生植物一样,彼此离开对方都是觉得不行。” “伴生啊,真是个莫名的词汇。” “以前像是伴生,他们都是依靠着对方才能够活下去。” “依靠着对方?这种事情,怎么看都不可能的吧。最多,最多也就是那雏月依靠着夏庭吧。” “才不是这样。”海潮藻屑皱着眉噘着嘴:“不要打断我说话。” “知道了。” “是他们都是彼此之间互相是依赖着的。” 再次的强调了一次,海潮藻屑又是像是哀叹一样:“但是他们现在却是做出了更加亲密的事情,真是让人难受的。” 像是心里堵了杂草一样,又像是吸满了水的沉重的海绵。 压得她沉重的喘不过气来。 “你,很喜欢他吗?”一之濑清月如此说着的:“为什么呢?” “很喜欢。”海潮藻屑坚定的说着,又是瞪了眼一之濑清月:“所以,你绝对不要再掺杂进来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这种事情,还有什么为什么吗喜欢就是喜欢。” “不是因为,他救了你吗?” “如果只是因为救了我,我才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英雄救美这种桥段,真是够了。”海潮藻屑吐息着:“我告诉你,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桥段。” “难道是因为被救了,就要喜欢吗?”女孩如此说着:“喜欢,是更加,更加重要的东西所迸射出现的火花。是奇迹和心灵之间的互相碰撞,这样才是行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一之濑清月也是看着躺在睡袋里的海潮藻屑,这个女孩皱着眉,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自己喜欢的人和其他的女孩在一起。」 一之濑清月如此想着。 “真是的,一直问,一直问,真是烦死了。” 海潮藻屑郁闷的吐了一口气。 “我喜欢他,是因为更加深层次的原因。”她如此说着:“但是,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所以说,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 “我的事情讲给你听算了。”海花藻屑说:“我的父亲是一个家暴的疯子,而那时候我被打的浑身畸形。他是第一个发现我的这伤势的,但是他并没有像是治安员一样的帮助我。” “没有吗?”一之濑清月顿了顿,有些不敢相信。 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竟然是没有直截了当的解决这件事情。 “没有,甚至当时并不喜欢我,甚至是有些讨厌我。” “真的吗?”一之濑清月有些不敢相信。
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男生,怎么会这样冷漠。 或许,时间长了之后,会变得的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 “不可能的吧,怎么可能。”一之濑清月有些不相信:“怎么会变化的这么快。” “你到底是要不要听了。” “抱歉抱歉。” “虽然他当时很讨厌我,却是真正的将我当成了一个人。” “一个人?” “没错,就是一个人。”海潮藻屑强调着:“他并不可怜我,这次是让我喜欢的。” “嗯?这种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我才是喜欢的啊。”蓝发的女孩如此说着:“如果是你在路边看到了可怜兮兮的小猫,你会怎么做。” “大概是帮助它吧。”一之濑清月想了想,就是如此说着。 “对,但就是这样的态度才是让我讨厌的。我才不是什么用人可怜的小猫,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海潮藻屑如此说着:“我是人,一个人。我喜欢他的那种能够完整的平等的看待我。将我看做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需要怜悯的家伙。” “原来是这样。”一之濑清月这才是明白这个怪异的蓝发女孩的心理。 她喜欢的是尊重。 渴望得到的也是尊重。 “他是怎样做的。” “他给我一把刀,让我证明自己。” “然后着。” “之后的事情,是你无法接受的。”海潮藻屑如此说着,笑了笑。 “到底是什么?” “不告诉你。” 海潮藻屑这样说着,又是看着一之濑清月:“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事情跟你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痛苦这种事情,还要比较什么大小吗?”海潮藻屑看着的一之濑清月:“我的丑事已经是说了,你的呢?” “我的家庭只是一个重组家庭,她们才是的一家人。而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所以自然是遭受到了多余的人遭受的一切,现在也是被扫地出门了。” 一之濑清月,用着一句话说了自己的生活的。 即使是海潮藻屑也是被这种话所镇住。 “最痛的人不是一直痛苦的人,而是由着幸福跌入痛苦深渊的人。”她喃喃的自语一句,如果是不从见过的希望,就不会觉得绝望有什么过错。 如果不渴望的光明,那么蛾子就能够好好的在黑暗之中安全的生活下去。 海潮藻屑觉得一之濑清月,比自己更是纠结一些。 「她到底是抱着如何的觉悟,去做断绝的关系的决定呢?所谓多余的人,真是意味极深的一句话啊。」 她如此想着。 海潮藻屑伸出了手:“今天的时候,我对你说过,我们是朋友这句话。” “嗯。” “但是,那时候我只当你是普通的朋友。”海潮藻屑伸出手,认真的说着:“现在,你有成为耳我真正的朋友的资格,我们甚至是可以用着姐妹互相称呼。” 一之濑清月看着海潮藻屑――她深刻的明白,海潮藻屑是认真的。 这个奇怪的女孩,在这个的寂静的空旷的夜晚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是在可怜我吗?” 一之濑清月看着海潮藻屑:“如果是可怜的话,请让我拒绝。” “你已经是装酷了,我怎么可能是会那么软弱。”她如此说着:“我,也不是那种被人施加怜悯的,那种软弱的猫咪。” “果然,我没有看错你。”海潮藻屑收回了手掌,盯着的一之濑清月:“你果然,是和我一样的人。” 她笑了笑:“果然,能被他选中都不是简单地女孩。” “我不是被他选中,我就是我。” 一之濑清月重新强调着这个事实。 “我知道的。”海潮藻屑微笑着:“一之濑就是一之濑,我是不会的弄错的。” “他也是不会弄错的。”蓝发的女孩说着:“他会用着奇奇怪怪的方法帮助你,更准确的而言是逼迫你。” “但是,他不是坏人。” “我知道的。” “是吗?”海潮藻屑笑了笑:“那么,晚安,一之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