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绝世邪神在线阅读 - 第六百九十四章 各找机缘

第六百九十四章 各找机缘

    “魂器之法,是无上灵魂圣法,若是常常修炼,可锻炼灵魂,增强自己的智慧,心灵,可飞天遁地,来去无踪,可领会天地造化,世界五行,更可增长寿命,假死假生,好处种种,数之不尽,但同样的,想要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什么,这功法强是强,对灵魂的强度,以及对个人的意志力都有极高要求。”

    器圣的声音响彻在方恒的脑海里,“你的灵魂强度很不错,已经达到了真武,这个强度,是有了修炼这魂器功的基本要求了,但是,这只是基本要求而已,你且看看我给你的口诀。”

    听着这些话,方恒认真的看了起来,片刻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凝重。

    “明白了么?”

    脑海中的器圣问了句。

    方恒一时间没有说话,片刻后似乎才反应过来,认真道,“这入门要求,的确是很难,需要自己切割自己的灵魂。”

    “那么你明白这功法的风险了?”

    器圣再次问道。

    “明白。”

    方恒点头,“灵魂上的触碰,就能是人类所不能忍受的剧痛,灵魂上的切割,那更是无法形容的痛苦,如果一个不好,很可能会魂飞魄散。”

    “何止是魂飞魄散。”

    老者摇头,“是形神俱灭,连带着你的**,都会化为齑粉消亡。”

    “我有信心能够闯过去这一关。”方恒认真道。

    “呵呵,有信心是好的,但是,你明白的还是不彻底。”

    器圣笑了一声,“你可知道,人之所以能在这个世界上占据主流,发展出武道文明,是因为什么?”

    方恒一愣,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他还真的没有思考过。

    “不知为不知,很好。”

    器圣见到方恒直接说自己不知道,笑着点点头,“那我告诉你,人之所以能在这个世界上占据主流,靠的不是智慧,也不是什么心灵,只是两个字,适应。”

    “适应?”

    “对,就是适应。”

    器圣点头道,“人,是所有生命中能够在各种艰难困境下快速适应环境的生物,正是因为有这股适应力,我们才发展出了智慧,文字,情感,甚至心灵,要是没有这股适应力,人类早就已经灭亡,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存在。”

    听到这话,方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再简单一点来说吧。”看到方恒还有些不明白,器圣道,“一个人,常年砍柴,那他的臂力必然强壮,这就是适应力。”

    方恒点头,这一点他听明白了。

    “同样的,如果一个人从小就经历了各种rou身上的痛苦,那么他承受痛苦的能力,也会随之加强,不停的加强,强到了最后,以前认为很痛苦的事情,反会觉得很轻松。”

    器圣继续道,“这,就是人的强大之处。”

    “我明白了。”

    方恒点头,“人的强大,在于适应,这是看起来最平常的东西,但却是我们最为强悍的一点,我们就是靠着这一点发展到现在的。”

    “正是此理。”器圣笑着点头。

    “可这,和这魂器功有何关系?”方恒目光一闪,问道。

    “好问题。”器圣目光一闪,脸色严肃起来,“人强悍的地方是适应力,可是魂器功最恐怖的地方,就是完全无视这种适应力!”

    方恒目光一缩,“前辈的意思是,这种切割灵魂的痛苦,不会减弱?”

    “对,我说这么多,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器圣严肃的回答,“灵魂,不是rou身,rou身有适应力,灵魂却没有,所以你刚才说你能闯过去这一关就错了,这不是一关,这是许多的关,每一次你修炼魂器功的时候,你都会经历这种痛苦,而且这种痛苦不会减弱,每一次,都如同第一次的痛苦一样,让人几乎生不如死。”

    方恒不再说话了,只是沉默起来。

    这太痛苦了。

    哪怕他已经经受了之前天云派太上护法的灵魂磨练,具有很多灵魂神通,甚至灵魂强度已经达到了和rou身差不多,只是这依旧太痛苦。

    或者直接一点的形容,正是受过那太上护法磨练他灵魂时候的苦难,他才能够想象这切割灵魂到底会有多让人难以承受。

    “人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器圣这时候道,“魂器功凭什么能有这种种神通?凭的就是这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痛苦!你撑得过去,你才配得到这种力量,撑不过去,那就无法获得。”

    方恒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你,还接受我的传承么?”器圣问道。

    “当然。”方恒直接回答,“这种传承,难得一见,不接受,那就是浪费。”

    “哈哈,很好。”器圣大笑,“既如此,你就自己修炼吧,具体切割灵魂的方法我都已经交给你了,你现在也有了我的气息,等你分割了灵魂之后,之前我所锻造的兵器,都会对你产生感应,你只需要把它们拉扯过来,把自己的灵魂附上去,就能拥有它们,当然,要他们都诞生器灵,以你的强度还很难做到,需要时间,不过等你真正成长的时候,它们的威力,也会一一体现的。”

    话语落地,器圣的身影就渐渐的在方恒的脑海中淡化。

    “前辈,你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

    见到这一幕,方恒立刻问了一声,他知道这是老者最后的残魂即将消逝。

    “呵呵,没了,我本就是死人一个,留下一点意志,就是为了让我的本事有个传人,现在有了你,我心愿已了,再无牵挂。”

    器圣笑着说道,“临走时我在送你一句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道的路途无穷无尽,所以,保持着谦虚之心的人,才能走的更远,不要像我一样,自以为有了一些本事,就天下无敌,最终落得个被人打杀的结局。”

    听到这充满感慨意味的话,方恒点点头,“我一定记住。”

    话语落地,器圣的身影也彻底的消失在了方恒的识海之中,再无踪迹。

    同一时间,方恒的眼睛也一下挣开,看向了四周。

    依旧是黄金色的大殿,只是再也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气息,好像老者消失之后,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痕迹,也在这一刻抹掉了。

    “方兄,怎么样了!”

    一道声音响起,却是那站在方恒身边的圣心见到方横醒了,直接发问。

    “那位前辈,走了。”

    方恒淡淡道,“彻底的消失了。”

    听到这话,场中的人都是身体一震,似乎没想到这个绝世强者仅是露面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一代高手,就这么走了,确实可惜。”

    圣心摇了摇头,“不过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有没有事?”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方恒突地一笑,“该得到的,我已经得到了,就是这个。”

    话语之间,方恒的手掌就是一挥,三道光化分出,分别进入了圣心三人的脑海之中。

    “这是…功法?”

    圣心的眼睛一下瞪大,“这是那位前辈给你的传承,你怎么给我们了?”

    “放心,没人会怪你们的。”方恒笑了笑,“那位前辈把传承留给了我,我自然就是传承的拥有者,那我给谁是我的自由。”

    听到这话,圣心三人都是一呆,却说不出话来。

    的确,按照方恒这个道理,他没错。

    “而且,我给你们,你们也是不能修炼的。”

    方恒淡淡道,“你们自己看看要求。”

    圣心几人目光一闪,再次闭目,很快,他们的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很明显,他们也都是知道切割灵魂的事情了。

    “这功法太危险。”暗风这时摇头,“我们要是想要修炼,现在是不行的,必须等我们突破真武,让灵魂达到和rou身躯体差不多,才能勉强尝试一下。”

    “这就是我给你们这功法的目的,等你们到真武的时候,你们在修炼,如果修炼成功,那么日后的你们,超越同阶,轻而易举。”

    方恒点头回答。

    “嗯。”

    三人都是点头,他们知道,方恒说的,真不是什么夸张的话,按照这个功法的强度,超越同阶是绝对的。

    “行了,传承你也得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清苑这时候问道,“是离开这里么?”

    “不。”

    方恒摆手,“我就不走了,我要在这里修炼魂器功,把器圣前辈留下的东西统统拿回来。”

    “可是那么多的宝藏……”

    “对我来说,修炼魂器功,就是现阶段最大的宝藏。”

    打断暗风的话,方恒直接回答。

    “那我们怎么办?”圣心问道。

    “你们,自然是离开,找寻你们自己的机缘。”

    方恒笑了笑,“这种事情总不用我教了吧。”

    “当然不用你教,可我们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修炼,不是很危险么?”

    圣心说道,“与其危险,还不如大家一起走。”

    “放心,能威胁到我的人,还真没几个。”

    方恒摆手,“而且,贪多嚼不烂,这就是我的机缘了,其他的宝贝在多,都已经引不起我的兴趣。”

    “算了,圣兄,还有暗风,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给他护法。”

    突然间,林清苑说了句。

    “你不用,这里宝藏遍地,你也有着属于你的机缘……”

    “你,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就已经是我的机缘了。”林清苑这时候说道,“而且,武者修炼,最忌打扰,你若是修炼到重要关头在被人偷袭怎么办?后果你能承的住?”

    “当然……”

    方恒一点头,只是话说到一半,他就不说了。

    他看清楚了林清苑的眼神,那就是一定要跟着他,一定要保护他。

    立刻,他知道林清苑这是已经决定的事情,他拦是拦不住的。

    “算了,既然你要在这里为我护法,那就在这里吧。”

    摇摇头,方恒说了句,目光再次看向了圣心。

    “好,机缘总是要自己找的,方兄找到了自己的机缘,我和暗风,也该去找自己的机缘了。”

    圣心点头,“你们保护好自己。”

    方恒点头,立刻,嗖嗖两道破空声响起,圣心和明风全都消失在大殿之内,十分干脆。

    就如方恒之前说的一样,他们来这里,就是冲着机缘来的,现在方恒有了自己的机缘,他们又岂能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