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看看,这大小姐也太不知检点了。”丫鬟被屋内的一幕羞得满脸通红,也还不忘指责着柴房内所发生的事情。 身边同是丫鬟打扮的女子掩饰住内心计划成功的高兴,附和道:“就是,就是,怎么这般的缺男人,即使在缺也不能这样啊。” 心里却暗自腹诽着:大小姐,这次你死定了,这么完美的计划,我定能从夫人那讨得不少的好处,夫人要是一高兴,说不定还能给我许个不错的人家。大小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是无人疼惜的上官府大小姐,太多人看你不顺眼。 耳边响起的一片嘈杂声,将睡梦中的刘紫萱吵醒,缓缓的睁开双眼。破旧的房屋映入眼帘,房梁上零星的布了些蜘蛛网,四处整齐的堆放着许多的木柴,整整齐齐的堆放在屋内的四周,破旧的木窗只剩下了一半。与之极不相称的是,地上散乱着几件衣服,而且看着还有点眼熟,心中很是纳闷: 自己刚刚不是明明为了救那个病人而被医院的那场大火给活活烧死了吗?怎么自己还会活着?难道是老天爷大发慈悲,看到我见义勇为利用仙术将大火给灭了? 理智却告诉自己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那么这是? 揉了揉还有些疼的脑袋,脑海中迅速的回忆着一切,慢慢撑手准备起身,却不想手指碰到了一个,温温的,软软的东西,下意识的侧脸看了看,不竟吓了一跳。 散乱的稻草临时铺成的床榻上,除了自己,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三十多岁的糟男人,皮肤有些皱,一脸的猥琐,活一副jian诈小人的模样。 刘紫萱鄙夷的看了眼,顿觉恶心,手迅速的收了回来。如果生在抗战时期,就凭这个男人的这副模样,不是一个十足十的大汉jian,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不是吗? 人都喜欢以貌取人,她也不例外,何况这个男人还和自己光着身子躺在这柴房里,能单纯到哪去。 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粉红色的鸳鸯肚兜和襟裤遮掩着身体以外,身上别无他物,洁白的玉璧裸露在外,好不诱人。心里不禁一阵冷汗,这是个神马情况?狗窝式的稻草铺,破旧的柴房,粗糙的被子。这是在偷人?可这地方也太。随便了。 脑海里的记忆像拼拼图一样慢慢的归位。 自己这是穿越了? 秀眉微蹙,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由不得她不相信,这个与现代完全不相符的房屋风格和衣服证实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回到了古代,而且不知自己是庆幸还是不幸。 上天犹怜给了她一次再生的机会,她很是庆幸。可也不幸,上天虽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但也没让她好到哪去,看了看身边的一切,她心中更多的是烦躁,这重生也不见得会多好。 别人穿越都不是去了王府就是皇宫,自己怎么一穿越就穿越到了这个破地方,貌似对于这个相当封建又注重自己贞洁的时代,现在的自己好像失身了。 我超,这也太狗血了点吧,你让我失身也弄个文弱书生安慰下我也好啊,偏偏是这种一脸沧桑的猥琐男。 原主存留的记忆出现在脑海,心里稍稍得到了些许的安慰。原来还不至于太差,她来到了星月国的吏部侍郎上官家,原主是上官府的嫡长女上官紫陌,生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 一个因为没有头饰经常黑发披肩,一尘不染的脸蛋上生着对漆黑的眸子,仿若看淡了世间所有事的女子,可是人却极其懦弱胆小,母亲过世后便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meimei上官云姗更是以欺负她为乐。 还来不急往下想,就有人冲了进来。 “好你个上官紫陌,生为堂堂上官家的大小姐你居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你把上官家的名声置于何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那个慈面兽心的好后母陈佳怡。 杏眼微瞪,柳叶眉轻挑,语气中带着责备与厌恶,但脸上却挂着抹不掉的高兴,她这个大小姐的清白彻底被毁了,这未婚与人私通可是要浸猪笼的,那么自己那宝贝女儿岂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成为上官家的大小姐。 上官紫陌早已穿好了衣服,轻挑那好看的脸颊看着面前得意的后母,心里一阵的鄙视: 现在知道我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了? 眼神犀利,毫不畏惧的直接对视着陈佳怡,故作不知的说道:“请问母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这斯苟合了?连我都不不知道的事情母亲居然比我还清楚,莫非是。”母亲您安排的。 她特地将母亲二字说的特别的大声,故意黑着陈佳怡。让她知道这不是一个为人母亲现在该说的话,不护着她也就算了,居然还故意落井下石,既然说了,就得付出代价。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破旧的柴房内,更不知为何身边还会躺着个猥琐男,但她知道来者不善,善者又怎会来。陈佳怡此刻的作风让她不由得将这件事的发生联想到眼前这位母亲身上,这么多年,她可没少欺负她,为了她的亲身女儿,她是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迎上官紫陌那幽深的眼神,陈佳怡一楞,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个眼神像地狱里放出的幽灵般深冷,可怕,仿佛能把人看穿一般,让人忌惮。陈佳怡心虚,可面上却没有变现出来。简单的一句话,将矛头直指陈佳怡,陈佳怡哪肯背上这样的罪名,不咸不淡的说道:“眼见为真,我只是陈述实情。”大家都看到了,你就是私下与人苟合了。 上官紫陌环视了下四周,她知道这里没一个人是帮她的,解释也是徒劳,也就放弃了解释的意向,眼睛直直的盯着陈佳怡,没有表情,也没任何动作,仿佛被点xue了般,就是不说话。 许是心虚,陈家怡被上官紫陌这个在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眼神和动作盯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她开始害怕了。心里嘀咕道:这个软弱的可恶女这时候不是该去寻死吗?怎么会这般不知廉耻的跟自己对质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