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反击
方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稍有好转，李氏见此连忙又到：“只是如锦你说有人这般说大小姐，不知是谁？何时在那个地方说的！” 方老夫人听了这话也看向了如锦，如锦被两个主子阴沉的脸吓的机会要瘫软下去。好在靠在她身上的放心念暗中捏了捏她的手，让她镇定下来。 如锦吞了吞口水道：“回老夫人是夫人身边的蔷薇jiejie，这事是在我家小姐落水之前，那日小姐看到蔷薇jiejie在向二小姐身边的海棠炫耀她新的手串，小姐认出那是前夫人的。” “本想上前质问，谁知就听到了这些话！故而小姐气恼的要去理论。谁知遇到了二小姐，二小姐将蔷薇jiejie支开了随后说有话和我家小姐说，两人这才到了湖边。遣开奴婢等谁知后来就出了那样的事。” “大胆的丫头胡说八道什么！那日我们何时见过蔷薇，你竟敢在此信口雌黄！”方心慈见如锦将事情说了出来本来就有些急躁的心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念念！你来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方老夫人那里看不出其中的猫腻来。她瞪着李氏打断她要开的口提前让方心念开口。 “祖母……”方心念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脸色惨白的含泪看着祖母。 方老夫人见此心中不免怜惜起这没有母亲照抚的孙女。 方心念见老夫人眼中闪烁的目光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以后在这府中也就多了一层保障。 方心念心中暗暗的把如锦夸了一把。没有想到她这个小丫头的拿到现代也是可以那个小金人了。 “来人去把蔷薇给我找来，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丫头敢这般无法无天！”老夫人此时拍着桌子到。随后看到方心念主仆还跪着赶紧让丫头扶起方心念让她坐着回话。 而蔷薇很快便来了，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杜mama，她不等蔷薇回话竟然先开口说到：“回老夫人的话，奴婢刚刚去将这丫头带来时顺便还让人搜了这丫头的屋子。竟然还真的发现不少不属于丫头能用的东西。而且刚刚奴婢找到她时她确实在和丫头在屋里说大小姐恶言！” 方心念听了这话挑了挑眉头，这杜mama这辈子是怎么回事，一再的帮自己。方心念记得上辈子可没有杜mama可没有这般不竭于力的帮自己。 “老夫人奴婢冤枉啊！”蔷薇被杜mama绑到老夫人跟前魂都要被吓飞了。又见夫人连看也不看自己更是慌，只得喊冤，看能不能自救。 “大胆蔷薇枉我平时那般信任你让你管着库房钥匙，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事！”李氏没等老夫人开口就先行将蔷薇定了罪。她料定蔷薇不敢在攀咬出自己，也认定老夫人并不想把自己怎么样。 果然只见老夫人冷冷的看着蔷薇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蔷薇看看夫人又看看老夫人最后认命的趴到了地上，小声的到：“都是奴婢鬼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等事，还请老夫人赎罪！” “拉下去发卖了。”老夫人冷冷的到。很快蔷薇就被无声的拖了下去。至于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方心念低着头仿佛毫不关心这样的处理结果。她知道今天老夫人虽然不会揭穿李氏，但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果然随后老夫人再次淡淡的到：“老大家的，心念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开始学着管家了，她母亲的嫁妆你等等就转给她自己管吧，念念那里有你母亲的嫁妆单子吧？” “晚些拿去对对。以后自己好生学习，另外你的性子也该磨磨免得再做出伤害姊妹的事。回去把女戒抄二十遍。” “是，孙女晓得了。”方心念恭敬的应到。恭敬的站到一边。 对早就预料到今日不可能一下子就解决掉李氏母女，如今让蔷薇发卖了这对方心念来说也算是意外之喜。 上辈子这丫头被李氏安排做了自己的陪嫁丫头不但吃里爬外，还爬上自己丈夫的床，最后还狠狠的踩了自己几脚。 如今这么早就被自己干掉，也算是早早的就断掉了李氏在自己身边安插的一个内应了。 “至于心慈，你也不能例外，虽说你母亲如今已经抚了正，但心念的母亲也是你的母亲，即便她过世了也不是你可以糟践的！我罚你到祠堂去跪上三日，并且也超二十遍的女戒。以后莫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方心念对这明显比自己重的处罚忍不住挑挑眉：很好上辈子自己受的罪这辈子就该轮到你们了。 方心慈虽心有不甘，但其母亲李氏也不会让其闹起来，只得恭敬的行礼称是！ “好了，我也累了，你们都下去吧！老大家的你留下，我有些话要和你说！”老夫人闭上双目靠在炕枕上。 “是！”众人行礼退出。 “念儿，回去好好的养病，多吃点补补！”方心念要出门的时候，老夫人突然开口说道。 方心念心头一暖，果然老夫人对自己还是慈爱的。即便表现的不多。她赶紧行了一礼道：“孙儿定然好好养病早日恢复，不让祖母担心。” 老夫人听了这话，点点头，拜了拜手让她退下了。 出了宁寿院，如锦就兴奋的小声对方心念说道：“小姐你太厉害了，不过小姐那日蔷薇似乎没有说过那些话……” “有没有说过又如何呢？只要你我认定她有，只要府中其他人认定她有不久可以了。回去吧，这一路不知道有多少的耳朵正听着呢！”方心念看了看四周说道。 如锦听了这话，下意识的也往四周看了看。随后点点头表示认同。 看着如锦这般天真的模样，方心念忍不住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至于蔷薇是不是有说过那些话，还真有。只不过不是那日说的，而是前世方心念出嫁后失宠了，蔷薇来耀武扬威时说的。 那时候方心念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蠢，明知道她是自己继母派来的人还轻易的就被哄的相信了她，最后被害的死死的。 现在看到她被发卖，方心念心情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至于被留下来的李氏自然是要面对方老夫人阴沉的脸。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今日不揭穿你是不想让你在小辈面前失了脸面。回去给我好好的反省一下，至于念儿她娘给她留的嫁妆，你一分也不许少的给我送回她手里。” “若是让我知道你留有私心，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婆婆的治你一个不慈之罪！这后果你自己看着办！”老夫人说着便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往内堂里走了。也不管李氏一脸的难堪。 李氏心中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方心念今日竟然让她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想来她是小看了她。 夜里方心念觉得自己床边似乎有人坐着，吓的连忙坐了起来，谁知那人却一把扶住她：“快好好躺着，这病还未好呢！” 方心念这才注意到此人竟然是自己那个便宜老爹，松了一口气道：“爹，你怎么再这怎么了？” “念儿，这几年都是爹的不是，本就怕你的性子遭外人欺负了，所以才直接扶正了家事一般的李氏，谁知她的手竟然伸的这般长，害你受了这些罪。” “爹，我没事的。这次之事女儿也有错，而且经过此事女儿也想明白了许多事，这世间不是靠大吵大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也不是靠无礼蛮横就能将道理说通的。” “你能想明白我也就放心了！”方老爷一脸欣慰的看着方心念，“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爹慢走！”方心念心里对方老爷越发的认同，这个爹真的还不错。 方老爷走后，如锦便进来告诉方心念，原来方老爷一回来就被老夫人找了去，而后就去主院和李氏大吵了一架，这才来方心念这坐这看其睡觉的。 方心念心里暗叹，这方老爷此时不知道得有多心塞啊。这好好的一个家闹的鸡犬不宁的。 接下来的几日方心念的就乖乖的足不出户，认真的抄写《女诫》好好的养身体。身体才好就跑去方老夫人那里刷存在感了。 “祖母，你就让我去涌泉寺上上香吧。”这些日子方心念养病的同时不断想着要如何去外面走走看看古代的风土人情。 她虽知道古代女子不能随便外出，但总不甘心来古代一趟就看这个四角的天空吧，故而就借着给母亲做法事的名义，想要去外面看看。 “好吧，去寺里听听佛法也能磨磨你的性子！”方老夫人只犹豫了一小会也就同意了。这下可让方心念高兴坏了。 她巴巴的跑回去收拾东西。等着明日能够去上香给母亲做法事。只是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涌泉寺就在距离都城只有十里地的距离。方心念因为带着丫头护卫，方家人也就安心的让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