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恋2
阮的来到让我记起了还有这个事的风评,还有让我心魂皆散的户口一事,还有当时不知进展的爱恋。加起来正好数字3。其他事还不到一个1,所以你要我找也是一点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当时就看见一个2,我还认为处理得来这还行。 嘿色会一事我接着吹了起来,希望把吹的牛和自己的形象立住。也应了老师的那句话“最花的臂膀最唬人。”(这里我要杠,事迹有些时候还是要宣扬的不然真不知道,不是?)听众津津有味,他是我的大喇叭,也是头号看笑话的人。我有点像书里一个吹牛的悲情角色但实在想不起来是谁。但我俩都是见识不广的小孩,眼界难免有重叠的地方。猜他已经看出我正在吹牛了。不过我的故事相当精彩,因此有配合我认为是真的的也有。他不忍拆穿罢了。毕竟有这种表演的只有我了。 我和他谈及班上一个女同学,当然我觉得很可爱。毕竟是一直的同学,关系也有好的时候,做同桌的时候。在我如实说了,他就一脸花痴样的看着我,等讲笑话的脸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认不出来,也不知道“**”是啥意思。在这憋孙的挖坑,和我有的没的一通吹的铺垫下。我决心去找找从前的那种感觉。 一种在湖面上荡漾开去,自由自在且简简单单的感觉。在之前就有人看我对同桌热情就说我在追她,殊不知我对任何一个同桌都是这样的。只是到她这感觉最为特殊。也是我小学的时候第一个喜欢的对象。小学交集就更少,有一种风气一定要喜欢一个,好像那是一种风气,一个时尚。我当时就答的她的名字,也知道她小时候在小男生堆儿里是一个非凡的存在。不觉得怎样了,后来瞧了瞧这个受欢迎的女生,竟也觉得可爱起来。她是有人陪的,小时候就开始,(有一个固玩,男的,叫过“老公”,都是小学生,年纪和年级上都是),我知道起就开始了。是觉得有点太青涩,可也比过家家不怎一样。我为什么觉得是过家家呢,不是嫌葡萄酸,是小学有什么值得好讲的东西嘛。那只是一种感觉。我的是暗恋(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叫)。 也说了我是一个细腻,拧巴的人。小的时候很多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人,有很多思考的时间。想过很多稀奇的事解闷儿。还在小学的时候问别人“死了,我们会在哪儿”而没好气的挨了一脚。因此小时候会因为不喜欢别人,不太喜欢别人了,自己变心了而内疚、负心。即使别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 可时间过去那么久,不知道一切还来不来得及。这件事将会让我的社死社得越来越死。 杂几件事一起运行,我的脑子显然不够用。在户口的引导下,我决心退学。把事给家长说了,他显然不太同意这个安排。问题大了就交到了别人的手上,踢皮球,我讨厌这样。不知道是虚荣心,我的话说到位,氛围哄到那个地方去了想证明给观众看。还是觉得自己一定要走,给自己的心做一个自私的了结,或想再续前缘。还是事情太多,太难想在她身上找到那种曾今的感觉,来安慰安慰自己,给自己紧绷的精神放个假。剩下这个是我当时打住这件事思考的比较“阴谋论”比较“理性”的说法:“我要3件事来搅乱这锅浑水,好让人不知重点,剩我一人独自面对户口问题和退学”(想了大概一年多,提起就,反应很奇怪,应激反应)。 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糊了,糊穿地心。但很奇怪的是,我以当时的智商来看(智商是有,毕竟当时要有“喜欢谁”的八卦,我做的事和编的故事都挺成功,除了嘿色会),把握没有,玩乐为主,倒也不至于糊穿地心。但确确实实的是,糊穿地心了。 记得当时考试,好像找东西备考啥的。她在阳台腾出去的桌子上找自己的书,我就凑脸去表了个白。拒绝了,酝酿很久的事被拒绝了。也没准备什么词儿什么的,啥也没有。理由是要学习。不过没糊之前还是有好感的。在这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帅了,指脸。班上有人说她不好看,说我和那个李先生一样,还是李先生自己说的。
我好像无意识中知道要糊,还在这个档口抽起了烟,提前想起了对策。想起了户口的一串事儿(选择权),和嘿色会立威的一串事儿好像跟她也有关(虚荣心,吹过了),那么这个同桌就是爱恋的一串事儿了(超出权限)。当时还想让我的表白事件成为桃花盾呢。 那个,我当时语文的作文写的就是一些奇怪的事,眼中的爱啥的。但很不得了的事,没表白之前,时间点在表白之前。当然出名了,也算自己的铺垫吧。主调挺悲观的。 当时我带火的词“骑士精神”(其实是“黑骑士”继承者们看的),“安慕希配烟”。后来我借机会一蹶不振,借坡下了驴。确实,这个爱恋在我没意识到中,却也解决了我很多问题:“初恋情节”,“户口堕落”,“同桌的爱恋”,“吹过了”,“桃花盾”。我被迫让她给我兜了底,在沉浸到快要毕业才说有点抹黑被害者的意思,我说有点想报复她说明明没追,确没澄清,有点丢脸,想让她还回来。还有一种说法,看她太闷,故意讨骂。想法很多。都是收获呢。 这件事我只扬扬洒洒两篇文回给了她。当然哄住了。我就借着这个机会“堕落”,遨游太虚去了。停停走走最后,我去到了那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