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

    之前我跟着人玩，说急眼了想动手。我先一下打算照头呼，结果打肩膀上断了一根指骨。后来有一次也是上火，直接上肩膀又断了一根指骨。先的那根是小拇指，后面的那根是中指。

    初中体考之前，莫名摔下楼梯。崴了脚踝，虽说之前也是崴过，不过那次肿了很多。到目前记忆尤深。

    愈合也是差不多的，不仔细看还真是瞧不出来。中指的那个手上起了一个骨头包。不过不红不肿的，就单单起来了一个骨节。小指在中指拍片的时候才看见了有点弯。生活还是没什么影响，就是一些很小的不顺的事情而已。

    中指还被一个作柴火的木头给砸了起了一个包。现在还在那里，好像成了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茧子好像，还是在用笔特别勤快的时候弄得。因祸得福，它可以给我架笔。

    受伤是什么感受呢？大概像是身体里通过了一阵电流。我只是不停得甩手。好在我这几次说的上来的不顺还不是什么大事，也就跟那些没经历过疼痛的人差不了太多。

    我不知道为啥我不觉得很疼，特别是当时的时候。就只是传导一种感觉而已，有时候也会流出眼泪。但早就不太怕疼了，因为我不是故意去找“疼”这种感受。

    两次断指都没有肿，以至于在去找老师的时候他还不太相信。这个，尤其是我的骨头不知道什么情况。是太软，还是硬到发脆。就是断得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是在考试的时候。

    中指是初中副科的结业考，纳入中考成绩。我右手绑着纱布。小手指则是初中更早一点的时候，考试我也带着纱布。不知道该怎么说，带点草药敷着。用一些纸壳缠纱布做夹板，再缠住。我记得换药前干了的味道，和上手新的味道。夹板一用就是一直，后面它就黑了。带着点草药的味道。

    脚则没有多看，自己好的。第一次去敷了点药，后面就没有去了。

    这些事情我的记忆里就带点草药的味道了。那个时候看的书，做的事。突然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飘了过来，马上去闻，只是有点烟味和鼓包。原来味道也可以是幻觉……

    当然我说这个事情也是一些家长不靠谱的例子。现在我又有了一种新的说法——他不理解我，他没有办法。我不理解他，我也没有办法。

    手是需要换药的，在放假的时候任叫我去他们那儿。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说了不想去。当时就觉得不怎么喜欢那里了，之前不就的时候还不愿离开的。就是有了一点嫌隙，还是关系再次淡薄了。

    屋里的麻将我不知道为啥还留着。骰子都没有，还积灰了。但我觉得这个带有一定条件的过年游戏有一定的团圆意味，看着就更心酸了些。那年的感觉尤甚，就那样还是忽略了我的想法。

    再之前的寒假，本来有一个月的。不知道那个寒假为什么这么短。他回来的时候就剩下一个星期，正巧是过年的那个星期。他一定要带我去拜访亲戚。本来说的我自己一人可以去，但说的还要回来嫌麻烦，还是要省钱什么的。就直接说的他过年回来接我。可回来的时候正巧是我之前说的那样，只剩下一个星期。不想麻烦疲于奔波，但还是不情不愿得去了。

    当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意见就被理所当然得忽略了。记得当年的时候我拿着压岁钱就直接放在一旁像个讨口。自顾自得玩游戏。当然，现在记不清是两者有关系。但的确是这样发生的。毕竟我很久没陪着奶奶过年了。

    我认为过年是团圆，我感觉他带我去是节约钱。一进一出的好歹不算太亏。因为很多的压岁钱也没有自己管理过。

    还有过年之后的热闹，过年当时的热闹。这两个完全是不一样的。忙慌慌得来，忙慌慌得走。而一家的热闹，另外的一家就冷清。

    说我这家是儿，之后的年假时间就陪丈母娘。那我爸还有个jiejie，她不是也在过年当天陪夫家。后面才回来。也没在家多待。过年还是年假，主要就是休息。没有什么陪伴可以说。这些是毫不在意的。

    我不愿意去别的地方热闹了，毕竟我上学的时候因为觉得我该好好学习。就一直在家是一个人。这下大了，有在意的事情了。奶奶也没有活儿，正巧可以好好看看这个——已经有所改变的——她所居住的小镇子。当然我想陪她聊聊天，说说话。很多时候就是一过年就直接去地里了。

    当时很天真觉得做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之后才知道事情是做不完的。再之后才知道人变了才可以真的没什么事情做。最后才知道那跟“勤快”可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就是单纯的害怕寂寞。

    因为过年的那件事我并不打算好好得去我爸那里去了。我觉得他没有陪到他的母亲。而我去过年也是为了少点开支。以至于不想去他那里了，不管任何假日。还要听着“你亏欠他”的那种话。真的很厌烦。他的教育无疑是失败的。

    你要是有本事背上“抛妻弃子”的名号“不忠不孝”的罪名。你尽管不养，看都不要看这些事。可你踏上了这个路，成了父亲、丈夫一个角色。为啥要讲那些话？

    我自幼就是留守，还让我知道自己确实有区别。怕我心里没有问题？你这么做？所以，他没办法，我也没有办法。

    手也是，之前恢复不怎么好。起了那么一个小包，脚也是。我怪他，现在才知道可能就是我自己的问题。运气不好遭了那么一个事情。再让我看到一些人，再者让我经历那些事。我管不住自己复位有点失败，但是那个给我正骨的小镇医生也有坑钱的嫌疑。她还不怎么按着伦次来向她问诊的病人排号。

    都说有急事就大发善心让人插列了。不是她的列，也不是她拍的号。都有急事为啥不早点来？为啥不买贵几块钱的小镇医院的她的急号？不付任何代价就插队了。有急事？急着干啥？不挂急诊号，也不早点来。急着回去耍是不是？急着在这里挂号插队恶心人是不是？真急？我看真是恶心人。而那次我是第一个挂的号，早七点半出门，她的排班表写的是八点上班，结果实际那次是九点。这个让我认识到了一些世界（或者这里该说“人”）的原貌。我换完药已经十一点了。最主要是她换药还贵，一次80多。最后几次我还买了一卷纱布，买纱布那次一共是200多，十多个好像。也没用完，她也不知道退。列子都排不来，真气人。

    为啥受伤现在也是不太知道的。就知道一句话没说上来，还是惹着我生气了。但现在想起来那些人和原本的时候说的话都差不多。为啥我就一定理解不上来，觉得人家是在骂我，挑衅我呢。我也不知道。除了意外的脚伤，还有“架笔”的小包。这些事都是我所经历并有点思考的事情。

    这个伤有自己的因素外还有点意外，比如摔楼梯和被木头砸。但就在这里我开始觉得人生还是有点“命数”的成分在的。

    我不愿意去，但是还是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我把去我爸那里叫成了“修行”不叫“度假”了。因为越想越不对劲，越看越讨厌。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那个时候，连检查伤口的时候都没有触碰。我觉得他在恐惧受伤。我拔牙的时候他也是那个样子的。刚出来满是怜惜，给了50块去找软食。后来这个50块就又成了他炫耀的资本，成他功绩了。之后我再也不敢接这个“不义之财”。一些光看看不出来的东西，要碰一下，摸一下。他也很是抵触。好像怕伤口……

    我要承认有些人运气的确好，就都是那样的做事，他就是没有受伤。都是那样的活人，他就是运气好。就比如我的爸爸。挺羡慕的，有问题了就都是我的。一众亲戚还有奶奶都替他说话，还有老师也在一定程度上跟他统一战线了。我的确要这样说，因为这个是事实。

    我的有些观点和故事只是我的版本。请您谨慎挑选和欣赏。

    但有些事情他们又和我一个战线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把自己的意思完全表达出去的结果。这个也是我看视频和书得到的结果。我希望我在纪实的时候，别人看见的就是且只是纪实。而不是一个小丑。在我当小丑的时候，别人看见的就是且只是小丑一样。

    我希望能达到我的目的，能传达出我的意思。然后减少歧义的，可以有解读的。在我的地基上，继续建筑高楼。

    话回过来，我认为一定的接触代表亲密。而且别人的邀请有些时候就只是单纯的想让你知道知道结果。就好像看看我的骨头是不是想我所说的一样。起了一个鼓包，或者还是有点浮肿。医生碰你不代表亲密，可能只是工作。他没有那样的目的和心思。可特别是亲属为啥会那么疏离呢？为啥连医生关照的心都没有，会让人用出“疏离”这个词来形容这层关系呢？很多时候我真是不理解。

    害怕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