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次出手就是巅峰
林恒给自己贴了清心符后没再胡思乱想，睡的很安稳。 第二日，林恒醒来，阳光从洞口射进来，让人感觉一阵明媚。 昨日灯光昏暗倒没细看，原来洞内还有个小水缸，旁边插了根带枝杈的树枝当架子，上面挂了两块棉布面巾。“小狐狸真周到，洗脸的面巾都给我备好了。” 林恒走过去，拿起水瓢从水缸里舀了些水，拿手捧水洗了脸漱了口，又随手拿起一块面巾擦起来。 正好，苏云从外面回来，“你起来了，你，你拿的那块面巾。。。”苏云欲言又止。 “咋了？”林恒疑问看着她，还想说谢谢她准备的面巾。 “那是我擦屁股用的。” 林恒石化当场。 “你就当我没说，好了，来吃东西了。”苏云从怀里拿出好多野果。 “这周围山上好多地方人到不了，生的果子还好吃，平时大鱼大rou吃惯了，换换口味也不错。”苏云把果子洗了，自己啃起来，也扔给林恒一个。 林恒接过来，“小狐狸，你平时都干嘛？” “乔装打扮到处玩啊，玩累了就回来睡觉，晚上再去光顾财主家们。” 林恒一听来了兴致，“就是去偷东西？” “咳咳，算是吧，我们也就拿一点点。”苏云拿小拇指比划着。 “你们还盗亦有道？” “才不是呢，拿多了，那帮财主不得rou疼，万一去请个什么高人过来，我才是只初阶小狐妖，我可对付不了。”苏云说完，接着一脸坏笑，“不过，现在你来了，我们有大腿了，要不今晚去干票大的？” “偷盗是不对的，我们道观有戒律，不行的。”林恒一本正经。 “好吧”，苏云扔过去两个核桃，“请你吃核桃。” “真香，外面山上还长核桃？”林恒边吃边问。 “前两天偷的，嘿嘿。”苏云坏笑。 林恒毫无变化继续吃着。 “你刚还说偷盗不对，怎么吃起来就是心安理得。” “我就当是凡人的供奉了。” “不但禽兽还无耻，今晚去不去？” “我就跟着去看看。” 苏云扮了个男装，又偷了身寻常衣物，让林恒把过于惹眼的青衣道袍换了。两人来到城里。 小城其实也不是很小，方圆也有十里。 两人起的晚，进城时，街巷已经满是叫卖的商贩。 “这是南门，城南这一片主要是酒肆茶楼，还有各种小集市。”苏云介绍着，“城北就是财主老爷们的住处了。那边街道干净，也不让叫卖。” “周围百里，这城是最大的，周围的农户也常拿着山货农产前来买卖。” 两人辗转于各个小集市间，卖粮的卖鸡鸭的卖野味的都有，整个闹哄哄乱糟糟脏兮兮。地上也是污水横流，一不小心就是一脚。 两人一人一串糖葫芦，一边吃还一边比谁吐的枣核远。 “我还以为集市都是一间间屋子呢，原来是一个个小地摊呀。”林恒说着。 “对呀，小商小贩拿块毯子一铺，东西摆开，就可以卖了。大一点的就自己搭个棚子。谁有那个钱还去搭房子。”苏云解释到。 “你看，那些佩刀的就是官差，过来收租的，一天收一次，收完就给你挂个牌子。有些农户东西少，又不舍得交租，就得拎着东西到处叫卖到处跑，躲着他们。被抓到就是东西全没。” 林恒一边听着苏云讲解，一边好奇的四处看着。 两人一路吃喝闲逛，来到了城北。 城北街巷就干净多了，路面都是砖石铺就，房屋也整洁气派的多。 街头巷尾除了马车就是杂役，已经看不到叫卖的小商贩了。 “你看，这是张财主家，那是王老爷家，远的那处是刘大善人家。”苏云一边比划指着，一边还在翻一本小册子。“今天轮到赵员外家了。” “你倒是专业，干这事还记小本子。”林恒看那小本子上，某年某月从某处拿了多少东西，样样在册。 “当然，不能使劲盯着一家褥。而且，富的可以多拿些，一般的就少拿些。一个月给他们来一轮，他们也不大当回事。” “毕竟找官府也得要一笔不菲花销，只要恰到好处，他们也就认栽。”苏云得意说着。 “真是只聪明的小狐狸。” 当晚子时，夜黑风高，苏云和林恒各自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又用黑布蒙了面。 昨天那两蛤蟆在一阵诧异后，也欣然接受了林恒作为大腿的事实。 “我说你们两只蛤蟆精还蒙什么面。”林恒吐槽。 “怕人认出来，呱呱。” “我看不如扮坨仙人球。” “不要废话了，动手。”苏云小声道。 一人一狐两蛤蟆轻车熟路找到库房，二蛤在外头找了个草堆角落放哨。 其余3个就进了库房，这库房其实不是一间房，而是一个小院，里面三间大瓦房。 他们进入了中间最大那间，苏云小心翼翼掏出个火折子点燃。 林恒一看，一筐筐的核桃花生，堆的比人还高，都快够到房顶了。还有一袋袋垒的老高的小麦和大米。还有几个酱缸，里面满是腌好的咸菜萝卜。 “吱，吱，吱”，吃食太多，倒成了老鼠的天堂。 忽然，大蛤朝上舌头一伸，一只梁上的老鼠就被卷进了嘴里，两声吱声后便只剩血rou被咀嚼的声音。大蛤嚼完咽下去后，还不忘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圈，“这里的老鼠真是肥美，苏云你要不要来一只？” “恶心。”苏云一脸嫌弃看着它。 “呱~呱~，呱”，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蛙叫。 “两长一短，有人，赶紧躲起来。”苏云说道。 他们赶紧找了角落各自躲避，来人推开门，拿着火把各个房间瞧了一遍，便出去了。 “呱，呱”，“两短，人已经走了。” 苏云从腰间拿出百宝袋，开始往里头装东西。 这百宝袋乃修炼者们必备之物，可以容纳很多东西。 这间装了一些后，他们又到其它两间，这样就看起来不会太明显。 “差不多了，走吧”苏云收起百宝袋。 林恒嗅了嗅鼻子，“好像有酒”，于是他闻着味道，找到了一处藏在角落里的松动的地板，拉开来一看，好家伙，里面一个小坑，深半人高，弯腰就可钻进去，一个个小酒坛整整齐齐摆了近白来坛。林恒赶紧拿起一坛。 去了封泥，拔出红布包裹的瓶塞，顿时酒香四溢。 林恒下山这几日来没蘸过半滴酒，馋的不行，当下拿起来就喝。半坛下去，“痛快，好酒。想不到这小地方，还藏了这么好的酒，苏云你要不要？”林恒递给她。 “我不喝”，苏云使劲吸了两下酒香，终究还是拒绝了。 大蛤在林恒脚边直跳，“给我尝尝。” 林恒又喝了几大口，把余下的酒给了大蛤。 林恒一挥手，这百来坛酒都消失不见了。 “你是不是过分一点。”苏云在旁一脸鄙视。 “我想给师父师兄们尝尝。” “你不都被赶下山了吗” “所以才要多拍拍他们马屁。” “全拿是不是多了点？” “总共就百来坛，拿个20坛就会被人察觉，不如全拿了。而且，观里人多，少了不够分。” “你不是说道观有戒律吗？你不是不偷吗？” “奈何酒太香，我一会儿出去给他大门画到平安符，两清。” 苏云转头就打开百宝袋，往里死命装东西，“大蛤，使劲搬，我们跟德高望重的五阶脱凡境界的道长学。” 一番忙活，三间屋子全搬空了，“这样是不是过分了点？”林恒不好意思说着。 “那酒我看了年份，60年陈，这三间屋子里的东西和百坛酒，指不定哪个更贵。”苏云吐槽。 “不怕出事？” “不是有你嘛。” “一不做二不休，大蛤叫上二蛤我们去把其它几家一块搬了。” “别别别，这么搞下去，他们肯定报官。一夜搬空几家富户，肯定会被当成有妖出没，到时肯定会有天策府的人来。” “那你先把酒放回去。” “我就拿了百来坛酒。” “你五十步笑百步。” “你个小狐狸还读过书。” “走，一起去。” “我不去。” “你不去，我明天满城贴告示，就说是一个三清观的道士干的。” “你威胁我？” “你本来心里就乐意，别装了。走吧。” 林恒五阶脱凡的修为拿来偷盗，简直不要太效率，再加之林恒的百宝袋是仙品级别的，能容纳万物。所以，当晚城内各财主富户家，不管是摆着的还是藏起来的，都被卷了一空，不管是粮米油菜还是金银首饰统统不见踪影。 林恒顺带把各家各户私藏的，准备婚宴大寿时用的上好美酒，也一并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