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月亮马戏团新人宴
【JU大寂寥篇08】月亮马戏团新人宴-其二 - 山羊胡：（对着新人）你刚才看他叉走我叠的千层饼的时候，肯定觉得很可惜。那么高的千层饼——不对——艺术品！被这么个讨厌的人给毁掉了，是不是觉得有种人神公愤的感觉？ 偷吃rou丸：（无语）您继续…… 山羊胡：但是我觉得影响不大，因为这种程度的平衡对我来说——唾手可得。（伸出手）您好，我是平衡大师，百伦斯·多扶。 新人：（握手）幸会幸会。 偷吃rou丸：（朝向别处）哪有人说自己大师的…… 山羊胡：我到没什么故事，我就是来工作的，毕竟一个人走钢索会被别人误以为在装晾衣绳。而且月亮马戏团是世界巡演嘛，周游列国，这对于一个喜欢旅游的人来说……不说是极乐世界吧，起码也是人间天堂了。希望您也能和我一样享受在月亮马戏团的生活（举起酒杯），干杯！噢！忘了您现在不方便喝东西。 新人：待会儿我会喝回来的，您先请。 山羊胡：恭敬不如从命（一饮而尽）。（掏出烟盒）先生抽烟吗？ 新人：不抽 山羊胡：那……介意我抽烟吗？ 新人：（微笑）我不介意，请便。 山羊胡：（转向巴多罗）那你介意吗？ 偷吃rou丸：介意，我很介意。 山羊胡：那不行，我烟瘾犯了，你憋一会儿。 偷吃rou丸：呵，拿来吧你（一把夺过烟盒抽出一根，自己点上）。 山羊胡：团长！（隔着桌子抛去一根烟） 魔术师刚接住烟，旁边浑身白毛的人就指着烟对魔术师说了什么。听完，团长悻悻怏怏把烟放回了桌子上。 魔术师：好吧好吧，你介绍完了吗？平衡大师？ 山羊胡：介绍完了，一如既往的简练。 魔术师：好，那我们来听听小朋友们的自我介绍吧（招呼了一下小矮人们）。 小矮人们刚吃完饭，正在桌上打闹。 魔术师：骑士们！介绍一下自己吧！ 小矮人3：（听到团长的招呼，抽出身来，一本正经）哦！您好！我叫契波索夫，我是…… 小矮人2：你等等！我才是契波索夫，你是契波索亚！ 小矮人1：你说什么呀！我才是契波索夫，他是契波索伊！ 小矮人2：（沉思）不对不对，你如果是契波索夫，那我就是契波索亚，他就是契波索伊！所以我才是契波索夫！ 小矮人1、3：我才是！（又打闹起来） 偷吃rou丸：头疼！ 山羊胡：人小鬼大。 魔术师：（扶着额头）果然又是这样……还是巴莱塔安分一点。（对着新人）他们其实分得清，只是在这搞名堂。还是我来吧（拍了拍手），别闹啦！契波索夫！ 小矮人1：到！ 魔术师：契波索伊！ 小矮人2：到！ 魔术师：契波索亚！ 小矮人3：到！ 魔术师：巴莱塔！ 小矮人4：听到了！ 魔术师：这样就是对上的。（转向小矮人）你们继续玩吧！这三个男孩儿是三胞胎，所以看长相很难分辨，但体型是按着年龄长的。契波索夫是大哥，契波索伊是二哥，契波索亚是三弟。而巴莱塔呢，是他们的meimei。他们四个是我在一家工厂发现的，当童工。哎……天天挨打，没日没夜地工作，我看不下去就把他们接来了。 山羊胡：但是严格来讲，他们现在还是童工。 偷吃rou丸：你可以闭嘴了，艺术家。 新人：我理解团长的用心。 魔术师：只是他们体型很小，比同龄人还要小一号，像个布娃娃。 新人：可能是侏儒症吧？我见过几个孩子，也是这样。 魔术师：我一开始也怀疑，但……一来他们的骨骼很匀称，二来他们比侏儒症的孩子还要小一点，你其实凑近一点看就会发现。 新人：那……或许是什么其他的病症？他们有什么健康问题吗？ 魔术师：没有，就跟普通小孩一样，偶尔感感冒发发烧什么的。 新人：那这问题应该不大。 魔术师：（瞟了一眼隔座的男人）诶？托德一动不动地在干啥？ 巴多罗凑近坐在他左边的人仔细观察了一会儿。 偷吃rou丸：报告！他睡着了！ 魔术师：开始不还和我在那摆盘摆得热火朝天吗，怎么吃饱了就睡啊？ 兔女郎：（伸了个懒腰）你们知道他这几天为什么又愁眉苦脸的吗？（摊开手）被甩了。 魔术师、山羊胡、偷吃rou丸：（同情地）噢！又被甩了。 兔女郎：嗯，又被甩了。所以别叫他了，让他安安静静地在梦里把婚给结了吧。（转向左边的新人，伸出右手）我叫阿米莉娅·月亮，是设计师、宣传员、魔术师助手和半截子的服务员。那个睡觉的叫托德·巴托莱明，是个驯兽师。 新人：（握手）幸会幸会，呃，您刚才说……您叫月亮？是真名吗？ 兔女郎：很奇怪吗？（用叉子指了指魔术师旁边的女生）她的名字更奇怪。我这是改的姓，用的马戏团的名字。 新人：用马戏团的名字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