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仙侠小说 - 我以重生竞魁位在线阅读 - 38:收养豆丁

38:收养豆丁

    三月开始,社里差不多开始陆续的上工了。每年都是那些事。

    大人上工,小孩子都得跟着。在眼前,大人放心。好在这时候也只上半天工。文佳跟着也没事,就在地边上打军体拳,练桩,想试试把自己练到极限的时候再坚持会有什么效果。

    尴尬来了,两个小时的站桩基本没啥反应,下盘稳如泰山。看来靠蛮力不行。

    哪里才能找到极限的修练法门呢?

    社上人来人往,都当文佳在玩,没人当回事。

    没有任何线索,只有一个概念。也还好了。

    三月天,东北的冻土基本化开了。即使还有零星的冻害,也到了不伤水的时候。这时候就开始植树了。每年植树都是春天花费人工最多的项目。

    不出文佳所料,mama不经意扦插的杨树苗还真被征集了。公社没有直接给钱,而是算的工分、还是算的整工分。

    小耿同志高兴,晚上回来时一直哼着调。同行的都被感染了,和他一起吼了几嗓子。

    小树苗都起走了,剩下都是长的有点歪的,也没舍得拔了,就长在那,大了挡挡阴凉也好,也不碍事,还能省一些坯。

    不错,树苗起走后,家里的院墙要砌起来了。那些坯堆在那一年了。

    这次植树知青也参与了,这些知识青年大部分都开始活动了,想着调回城里了。

    一些一直爱学习的,就想通过高考直接回城。去年队上的有一个就考回了京市,让大部分的热血青年看到了一条光明大道。

    冬天高考成绩下来后,接着又公布七八年夏季的高考沿续取消前的时间,在这之前还有一次工农大学生的推荐。

    可以说,这一次植树造林后,他们基本上都走了。具体到什么时候下乡知青全回城了,文佳没印象了。

    爸爸mama都参与了植树造林,文佳就得跟着一直跑。

    穿得干干净净的,知青们也爱逗她说话。谁逗谁就不知道了。

    文佳就问每一个知青家乡的风土,有什么传说,这些小孩子都感兴趣。周围几个孩子听到讲传说,也会围上来等着听。

    其中一个河南的吹他们那里是中华文化的中心,文化起源在洛水,那里有伏羲女娲、有画卦台;

    浙江就说他们那里有大禹治水的遗迹,有定海神针;

    山西的,说他们家往西多少里是华国龙脉所在,那里能看到白日飞仙,还能看到穿道袍的凭空飞行。

    最离谱的是一个东北本地的:“唉,不知道了吧,东北的黄大仙远近知明啊,如果白天撞到了,你没上好贡,晚上就找你麻烦,轻则让你鼻歪眼瞎,重则要你的命。所以路上你们看到了黄大仙,千成不要打,要恭敬的请他先行。”

    这些传说,前世文佳都有听说,只是从没想过去验证。她不是出世修行,有很多的顾虑,第一次按占卜出去观看星相,家里人都不太赞成。

    慢慢的她也就沉下心来修心。所以万事都很难让她心动,说她铁石心肠也好,说她冷漠无情也罢,她只考虑跟她相近人的感受,其余很难让她的心有波动。

    文佳想好,有时间,这些地方要去访一访,探一探,千百年来,这些传说从未消失,肯定有它的不知为何的原因。

    至于黄大仙,还不好说到底有没有,至少她没见过,也不好下结论。

    这时,一个知青一锹下去,挖出一个红乎乎的东西,没有毛,眼睛也没睁开。

    那个东北人开玩笑的嚷着:“你麻烦了,你碰了黄大仙的儿子,看今晚黄大仙找不找你!”

    那个人身体哆嗦了一下,马上装着镇静:“听你瞎说,这是老鼠崽子,还黄大仙。你吓不着我。”

    其余的人,也嘻嘻哈哈的笑开了。

    文佳仔细观察那个小东西,不象是老鼠仔,没这么大的。正当她低着头看时,许是挖出来冷了,他瑟缩了一吓,也吓了文佳一跳。

    这时挖的那个人想一锹把这个东西铲扔了。没的在这里膈应人。

    文佳拿出小手卷,把这个小东西裹了起来:“叔叔,把它给我吧,它还没长毛呢,没准是个好东西呢。我养着玩。”

    那个青年不置可否,拿就拿吧。

    文佳把小家伙揣在兜里,去找mama去了。

    到了mama那,把这个小东西给mama看,告诉mama她想养着玩。这时候姥姥正在旁边,看到文佳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但没开口。

    mama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就答应她了,这么小,也吃不了啥。

    回到家后,那个小家伙醒了,拱着嘴“吱吱”叫着,估计是找吃的。文佳赶紧冲了一汤勺的奶粉。冲好后把小家伙握在手里让它喝。

    还好,小家伙喝的也起劲,没有一点不适。喝完还咋咋嘴,很安逸的样子。

    文佳用一个笸箩给它弄了个小窝,准备好好养它。

    这时候广播响起,原来是通知爸爸去拿信。一定是大舅舅的回信到了。

    一点没错,真是大舅舅的信。信上先是报平安,又问候大家。

    主要就说了省城那面做生意还是可以的,不过他还不是很熟,还没有到处走走。

    等学习任务轻些了就出去转转。不过mama邮寄过去的两件衣服都被他托同学卖给本校的学生了,还说反响特别好。

    买的人很高兴。不过一件卖给了同学,另一件卖给了校外的人,好不好也没问出来,但想来能买,肯定是满意的。

    他打听到这里电影院放电影时,有小商贩卖点小东西,但都是吃的。

    家里编的东西他在同学间就卖了,都是实用的,又不贵,同学里用的上的会主动来问,他也没太去跑就卖没了。

    舅舅的信给家里带来了另一种希望,有没有可能将来他们把货发省城卖呢?

    文佳想的是省城是不是信息获得会全面呢?

    不管怎样,衣服能卖出去就是好消息。mama也想着,等不忙了拿上几件到市里的市场上卖卖,虽然贵了点,但没试过怎么能知道好不好卖。

    这是她第一次设计的衣服,抱有很大的期待。

    这个是裙子,时间还有,不急。可惜啊,设计的都是大人穿的,不然文佳当个模特,卖的会容易一些。

    时间尚早,家里的事不少。树苗起出,垒墙是一个大工程,要和土,要搬坯,要砌,一定要人闲下来才好找。

    而现在才三月中,按经验要到五月中才有时间干。爸爸晚上下工时就一点点的把坯搬到要先砌的位置,一堆堆的码好,再用麦草苫上,能稍微防点雨。

    忙忙碌碌的时间过得也快,当树植完,庄稼种完,大家总算有一点空的时间了,耿家的大院工程终于启动了。

    头一天都打过招呼了,今天有时间的就都来了。

    院墙长,所以一层层的码起来不太耽搁时间,当一层全码完,第一层码的也半干的,就可以码每二层了。

    和泥时都掺了麦杆,干了以后,强度是没问题的。东北孩子最大的技能就是沿着墙头跑,这坯垒的墙完全能承受一个大人在那面跑动。

    农村请大家帮忙干活,一般都是换工,都是不出什么钱的。但是一天三顿饭还是要管的。

    这天不只mama在忙饭,隔壁的郑嫂子也过来帮忙。她是刚嫁到村上的小媳妇,还没怎么和大家交往过。

    嫁的是队上一户四川来的住户。这个村上全国各地哪的人都有,东北本地人也差不多是辽省迁过来的,可以说是一个移民村落。

    郑嫂子夫家姓杨,家里有五个儿子,她是老大,嫁过来就分了家,房也是新盖的。

    小两口人都勤快,会来事。

    她老公叫红尘,在队上一直和小耿同志搭火做事,就因为和他熟,要宅基地时,小耿同志也愿意选这里。

    叫嫂子是从爷爷那论的,具体的也说不明白。

    郑嫂子一边洗豆芽,一边和mama了解村里人的脾气秉性。

    还打听村里谁家有好小伙,她娘家还有一个表妹没嫁,年龄也快到了,只是家里只有一个mama,负担有点大,不太好找。

    这个村上小伙多,但是如果娶个媳妇还得带着妈不一定有人同意,要是到女方家落户,同意的人到是还有,只是得慢慢打听。上门女婿不是谁都愿意。

    一天三顿,这时候也没啥菜,也就是队上挖土豆芽,剩下不能出芽的都一家分了点,mama就都拿了出来,再也就这个豆芽了。

    好在量大,管够,大家伙吃的还满意。包米磋子饭也捞的干饭。这在村里也算过得去了。

    大家都夸爸爸这才分家,大房子住上了,没两年还垒了这么大的院子,这日子眼看就出头了。

    小耿同志只能憨笑,说是多亏这屋用的石头地基,也没用几个钱,就是砖花了点钱。邻居们也都知道这里的过程,纷纷说过了这村,真没这甸啊,现在想拉也没了,还是赶得巧。

    忙了三天,这墙算是垒完了,看着家里的大院子,铺的歪歪扭扭的小道,还有墙边刚冒芽的树苗,烟囱上的缕缕炊烟,一家人都很踏实。这就是家啊!

    墙垒完后没几天就要铲地除草了,就不会有闲的时候了。mama就琢磨得去城里一趟了。

    去看看衣服的行情。都做完两三个月了,不能总放着,既然省城有人买了,没理由这里没人买。

    说干就干,第二天,mama就和爸爸带着文佳出门了。文佳闹着去是想再到废品站看看,两次有大机缘,没准还有呢?

    现在的集明显感觉人气旺了,大家看起来也轻松了很多,偶尔还能听到哟喝声。也就几个月没来,变化显而易见。

    三个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块空地,赶紧把东西摆上,就是衣服不知道怎么摆才能让人看的出来。爸爸也有办法,跟人借了两根竹竿,一横一竖的把衣服撑在上面。想着以后要做几个衣架了,家里也能用,还可以拿出来卖,只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材料好。

    衣服才挂上,就有一个穿的很利落的姑娘看到了,上来就问多少钱。mama一时也不知道说多少合适,省城能卖30,这能这么要吗?

    “大jiejie,这衣服要卖30,可以先试的,不合身可以不要哟。”

    “可以试,可是没地方啊,我家到是离这不远,不然你们和我回家怎么样?”

    那姑娘指了指她家的位置,确实是离这个市场很近的一个房子。走路过去也就是三两分钟的事。

    mama也没什么不行的,把摊子交给爸爸,一个人跟着那个姑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