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投降吧
,墨染江山 瞧着敌人走得越来越近,春旭紧握手中剑,朝着后边几万人的弟兄们喊了起来。 “弟兄们!敌人来了!紧握手中的兵器!他们,杀死了无辜的百姓,现在,我们要为这些无辜的百姓报仇!冲啊!” 春旭的一声大喊,看着面前冲来的几万余人的百姓,瞧见几万余人的弟兄们个个手中紧握刀剑,迈开了着步子,胆大的朝着敌人冲着过去。 瞧着对面冲过来的这么多的兵力,两位巡抚的面孔之上未瞧见有害怕的样子。 随后,这益石府城外成了战场了来。 这战场很是激烈,所有人皆拿着手中的武器与敌人对战着,打得那是凶猛。 此战,可以说是春旭他们从起义来打得最大的一场战了。 在攻打那些个县城之时,朝廷驻扎的兵力也不过千人,而府上呢的兵力顶多也就四千人,这次打的可是六千人。 虽说这六千多人的兵力并未是朝廷军队的全部兵力,可这与那些县城及府城驻扎的兵力作战能力更为强大些。 巡抚巡抚,自然是巡视地方军政,安抚百姓苍生。 因此呐,这巡抚的兵比大墨的精锐差一点而已,若是省队还在的话,也就比省队低一级而已。 这里就要说了啊,这省队呢就是地方军队,可以说是大墨三省主力军的备用军队。 这备用军队呢就是驻扎在各省的省城,每日与着大墨的三省主力军一样,起早贪黑的训练。 但要说的一点,那就是每次战争来临之时,这些省队是不用上战场的。 若是想要上战场,仅有两种情况,其中一种:大墨的三省主力军全毁及三省主力军兵力缺少之时;另一种:当地方上出现百姓造反之时,这些省队也是可以上战场进行镇压百姓的。 不过,这省队在上一次与祁国作战后,因为三省主力军毁后,已经流入新的三省主力军之中,而后来,因为朝廷国力的原因,这就没有充足的银子及粮食来重建地方军队。 因此,如今镇压这些百姓派的兵力自然就没有省军队了,若是加上这省军队,或许如今的朝廷对着镇压百姓还有胜算。 好了,话不多说了。 瞧瞧,经过一时辰的激烈斗争,两位巡抚的兵力已经减少了一半,而春旭他们的人也减少了差不多一半。 虽说都减少一半,可是论着损失上来说,还是春旭他们要亏一些。 毕竟,这人比他们多,这战斗力都没有他们强,对面的敌人虽然同样减少了一半,可人家那兵力才有多少,而春旭的兵力又有多少。 现在的春旭挥舞着手中剑,朝着敌人一个个砍去,不管自己弟兄们死亡多少,只要这场仗能剩下来春旭也就能够安心了。 人少了再征集征集就有了,可这若是败了,不仅会影响自己的名声,而且还会使那些支持他们的百姓失去了信心,若是真发生了,到时候春旭若还想再重建这起义军恐怕就是很大的难度了。 打来打去,又是一个时辰。 现在,再看着这场面,春旭他们是损失还是比较大的,这一下子就失去了那么多弟兄们。 好在,这弟兄们未有白白牺牲,现在的两位巡抚的兵力已经不到百来人了。 见着自己的兵力越来越少,再看着对面的刁民还有这么多人,让两位巡抚的心中别提多慌张了。 现在就算是想跑,也晚了。 看着这眼前的模样,丰巡抚知晓,这场仗若是想想活着下来,很是困难。 但就算如此,丰巡抚也不想白白牺牲,此时他的脑中除想着胜利外,只想着多打下些刁民,这样,其余的那几位巡抚再合力一把便能剿灭了他们。 反正已经是没有胜利的可能了,丰巡抚这次大胆畅言了来:“弟兄们!一定要把这群刁民剿灭!若是能够剿灭了这些刁民,到时人人都有大赏赐!本官还会给你们休几日的假!尽力打!一定要剿 灭!” 尽管丰巡抚的这话不是很可能,但那些兵听后,这作战的能力一下子又提了上来。 打着打着,没过多久,只见,两位巡抚的兵已经全部倒下了,两位巡抚同样身负重伤。 受重伤的不仅两位巡抚,连同对面的春旭与着林叙白也跟着受了重伤。 还在春旭他们的人还有。 见着领头与林将军已经身负了重伤,这些弟兄们纷纷紧握手中的刀剑朝着两位巡抚刺去、砍去! 两位巡抚虽然已经受了重伤,可这力气还是有些的,忍着重伤与着这些刁民战了几个回合。 起初,两位巡抚的功夫还不错,面对着万来人的刁民,还能用着手中的长刀杀了不少人。 可这越到后面,加之弟兄们的勇猛,一个人折磨一下,很快,两位巡抚已经丧失了体力。 看着两位巡抚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受了些伤的于致回着头,看着坐在原地上的领头与林将军,喊起话来:“领头!将军!这两人直接杀还是...?” 面对着林叙白帮手于致的问话,受了重伤的林叙白两眼目光看着另一旁相距不远的春旭兄。 话虽未说,但看着林叙白看过来的眼神,春旭知晓,这是让自己做主。 想着那些城无辜百姓的伤亡,想着子渊不见了,想着当年jiejie的死,春旭无论如何是没法原谅那些朝廷的兵的。 虽说不确定这两位巡抚有没有参加当年的事,但只要想到那事,春旭就无比的厌恶。 “留活口!”终于,春旭道了来。 听见领头的喊话后,那些仅受皮外伤的弟兄们将这两还未死的巡抚用着绳子绑了起来,弟兄们管着两人受伤有多严重,直接押着两人朝着领头春旭走了过去。 走到春旭的面前后,几位弟兄们按着这两人,一旁的弟兄们再用力朝着两巡抚的腿踹去。 起初,不知是踹得太轻了还是两位巡抚太能抵抗了,竟然未有跪下,接着,几位弟兄们将身子全部力儿使到脚尖上,狠狠的朝着这两巡抚的腿踹了去。 终于,两位巡抚还是被强制跪在了春旭的面前。 两位嘴角有鲜血的巡抚两眼恨意的朝着面前受到腹伤的男子看着过去,一话未语。 瞧着两人的面孔,春旭也是两眼恨意的看了过去,问来:“后面还有多少巡抚啊?” “凭什么告诉你?!”广南巡抚丰子实坚强着道。 听着后,春旭不再问,看着两位巡抚,自己猜测了起来:“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墨漳省的巡抚已经被我的击败了吧?前几日呐,从东嘉府往着这益石府城赶来之时,碰见了一巡抚的兵力,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是南越省的巡抚吧?” “就算是又怎样?”跪在地上的湖广省的松巡抚道着。 听着后,春旭微微一笑:“这到是不怎样。如今,你们两位巡抚已经被我的人打败了。这总的算下来,也就只有三个巡抚的兵力了吧?” “奉劝你,尽快投降吧,这还有几位巡抚的兵力,这加起来,你们的人还不够他们打的。莫要再做无畏的抵抗。”广南丰巡抚劝着。 听着这话后,春旭微微一笑,忍着身上的痛,还想着再多聊几句。 “你猜,我为何要造反?”春旭问。 两位巡抚一话未语,两眼目光看着春旭。 反正他们已经在自己的手中了,春旭道了来:“知晓,十一年前,这也快十二年了。那次,是谁造的反,你们两个知晓吧?” “当年,太子见先皇年事已高、病入膏肓,这心急了些,这才如此,后来被先皇识破了。”巡抚松阳冰道完后,见着面前的这男子还在回忆着当年的那事,接着好奇的问来:“你...莫非是太子的人?” 听着后,春旭冷笑了一下,道了句:“还真是敢说啊,当然,我不是。当年,不是太子要造反,是有人,欲要挑唆太子 与先皇的关系,以此来让汉王继位。”
听着面前男子的一语,两巡抚很懵的互看了一眼。 不知怎的,刚才还怒气冲冲的湖广巡抚松阳冰此时变成了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对着这事很是感兴趣来。 “谁啊?”湖广巡抚松阳冰问。 “当朝左相。”春旭直言来。 “当朝左相?”自语了一声后,松阳冰看了一旁的丰巡抚。 或许是兴趣来了,这湖广巡抚竟然忘了自己身上受着大伤,硬是继续问来:“怎么会是他呢?” 听着后,春旭继续分析了来:“你想想啊,这当今左相苏云起的大女儿在弘道年间的时候嫁的是谁?” “汉王。”松阳冰回答了一声。 听着这回答,春旭激动的拍了一掌,就在这一掌后,春旭这才因为伤口疼痛想到自己还受着伤。 见着面前男子未有再说,松阳冰自个儿分析来:“你是说,苏云起把女儿嫁给汉王之后,为了让自己能获得个高官,想出个太子造反的法子来挑唆先皇与太子的关系,这样,坐实了太子的罪名后,汉王就能登基了?” 这次,尽管松阳冰分析得很对,但自己不敢再鼓掌了,点点着头。 “所以,若是在十几年前,还未等朝廷坐实太子的罪名,你会相信太子会做出这样的事吗?”春旭问。 “不相信。”答后,松阳冰问来:“说了这么多,你真不是为了太子?” 春旭微微摇摇头:“我是为了当年的太子妃,她是我姐。就是因为这事,我姐没了。” 这下,松阳冰恍然大悟了来,也明白了面前男子的做法,再问来:“你是当年左相孙志才的孩子?” 春旭点了点头,见着他不再问,春旭有些想让他加入自己的队伍之中来,道了一句:“现在你也知晓我是因为这事才造的反了,既然你已经败给我了,又陪了我说了那么多,若是你愿意,我可以饶你一命,加入我,如何?” 听着后,再看看这周围围过来的那些所谓的刁民,看了一眼丰子实,瞧着广南巡抚丰子实一话也不说,松阳冰想着,反正自己已经败了,活着好比死的强,松阳冰答应了来:“好,我加入。反正我的命也握在你的手里。” 看着湖广巡抚松阳冰这么快就投降了,比松阳冰少许多岁的广南巡抚丰子实有些不可思议来,瞧着二人投过来的眼神,自己也不知晓到底要不要答应。 这时,巡抚松阳冰劝着丰子实来:“丰巡抚,加入吧。你看看,如今百姓被着朝廷折磨成什么样子,而且我看他说的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再者,万一是真的,那后辈儿孙们自然是会以我们为荣的。” 听着松巡抚的话语,丰子实心中倒是有些想答应来,但还在犹豫着。 “丰巡抚,你就莫要想了,老夫比你当官多许多年,什么官场没见过。我看着倒不像是像是假的,当年太子的德行,那是满朝文武皆知啊。你是没听过,当年,太子被斩后,许多百姓只能躲在家中悄咪咪的哭着。这那些官不明白,咱们俩还不明白吗?”松巡抚再道。 这下,丰子实终于答应了下来:“好,我答应,那我也加入。” 瞧着面前两人都加入了,周围的弟兄们个个脸带笑容来,但又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像上次投降的夏绍元来。 当然,春旭也担心,不过,春旭提醒了来:“既然,你们俩都同意加入了,我有句话说在前头啊。这加入不是闹着玩的,日后必须与我的弟兄们齐心协力,不得有别的想法。就前段时日,那些假投降的夏绍元再我们进攻其他府城之时,带着那些人,捡着兵器欲要剿灭我们,这小人。好在,及时控制了他,把他脑袋拧了下来,喂狗吃了。” 听后,两位巡抚又互看了一眼。 “夏绍元?”丰子实好奇的问来。 春旭点了点头:“就是那个抗倭的夏绍元,跟我们玩这个。我的弟兄里还有着他的人呢,不过,这么多日下来,这反抗的心应该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