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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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风:“你也喝。” “嗯。”容二也没拒绝。喂他喝一口,她自己喝一口。 亲都亲了,同喝一碗排骨汤算什么。 尝到美味的排骨汤后,冥风那隐隐作祟的胃瞬间食欲大开,汤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容二,我要吃排骨,想吃rou。” 容二看他都伤成这个样子,还改不掉爱吃rou的吃货本性,不由得一笑:“知道你爱吃rou。” “小心点,别弄身上了。”她把手里的碗筷直接递给他,她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排骨汤,两人边吃边望着对方。 眼神里全是拉丝。 整个房间,暧昧无限。 而住在其他房间、单独一个人的冥雨就不好受了。 不仅要被女帝和大人嫌弃是单身狗,活该没有心仪他的姑娘主动来照顾他,只能自己吃饭。 还在他的房间里,和花祈他们三人喝香的,吃辣的,可真是毫不顾忌重伤的他的存在。 最关键的是,女帝和大人还频繁在那秀恩爱。 一会盛汤,一会夹菜。 花祈那个傻子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恩爱,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无语望窗外。 此时只希望有个地洞让他钻进去。 …… 这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之前一直在忙自己衣铺的选址、装修,衣服的设计和上新等,国师琴瑟这次总算闲了下来。 不过好在自己的努力和付出没有白费,她赚的可是金钵满盆,迅速成了一个小富婆。 谁让她设计的衣服又好看又好穿,既符合这个时代的穿衣风格,又增添了一些创新的元素。 要知道,穿书前,她可是人人惊叹的服装兼珠宝的天才设计师呢。 赚的那些钱,够她躺平,也够养嘴刁的萧默。 早就知道花国女皇花敏来容国时,作为生辰礼,送给好友慕容青曼五匹汗血宝马。 她一直没时间进宫找好友要,今日她定要骑回来一匹。 想一想,她跟青曼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一方面是忙着赚钱,另一方面是她才懒得应付那些年纪大、又长的丑、不干实事还左右逢源、互相推脱的老狐狸大臣们。 对于国事或是外交这些事情,更是不敢兴趣。 有那个打呵呵的时间,多赚点钱去逍遥快活不好吗? 所以她很早就告诉好友,尽量什么场合都不要叫她进宫。 她若是对某件事情感兴趣,自会主动进宫来找,到时拦也拦不住。 这不,她想要一匹汗血宝马作她在古代的出行工具已经很久了,所以就带着萧默主动进宫了。 还带了礼物呢,马也不能白要不是? 此刻,琴瑟和萧默正坐在去往皇宫的马车里。 他盯着她旁边装的鼓鼓囊囊的布袋,好奇地指了指:“这是你打算送给慕容青曼的礼物吗?里面装的是什么?看起来挺多的。” 因为那个布袋挺大的,比寻常人离家出走所背的包袱都大。 琴瑟斜睨了他一眼,满脸嫌弃:“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我一个卖衣服的,送的自然是衣物。不然你以为什么是我有,青曼没有的?” 萧默毫不服气回怼道:“到底是我没脑子,还是你没脑子?慕容青曼她一个女帝,整个容国都是她的,她要什么没有,缺你这几件衣服?” “你还别说,青曼什么都不缺,还就是缺我这几件衣服。” 虽然她穿到的这个时代也有卖男女情趣内衣的,但花样少的可怜,翻来覆去就那些老套的样式。 哪里比得上现代淘宝里的款式丰富,可谓是应有尽有。 想要送好友礼物,她确实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 关键是对方什么都不缺呀。 所以她才亲自设计了一些别具一格的情趣内衣,送给好友这个女帝和谢落衍当礼物。 她敢说这礼物全天下独一份。 萧默嘲笑她:“鬼才信。有本事你把那些衣服拿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布料的衣服,慕容青曼的皇宫里不能有?” 琴瑟最讨厌别人质疑她,也最受不了萧默激她,“衣服除了布料,设计更是关键。拿出来就拿出来,又不是见不得人。” 于是她一下把那些情趣内衣全都掏出来,扔在他怀里。“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要是在别处见到过这些款式,我天天请你去最贵的迎风酒楼吃大餐。”
萧默拎起其中一件由几片黑丝和几根黑绳缠绕在一块、看不出是什么的不明物,无语又不敢置信道:“这是给人穿的?” 果然,琴瑟说的话没一句是靠谱的,除了戏弄他,还是戏弄他。 琴瑟满脸骄傲道:“自然是给人穿的,难不成还是给狗穿的?不过话说回来,狗若是想穿,也是可以穿的。切,没见过世面。” 天知道她在自己缝制这些情趣内衣的时候,忍住了多少去撩男人的冲动。 萧默眼睛直抽:“这衣服穿在身上能蔽体,还是能保暖?跟不穿有什么两样?你想让慕容青曼穿着这衣服上朝?” 不知道此刻若是慕容青曼看到了这就几根绳和几块碎步弄成的衣服,该作何感想? 谢落衍看了,又将作何感想? 会不会记恨上琴瑟。 琴瑟跟萧默讲话,气的肝疼:“你是傻子吗?你会穿着这种衣服在大街上逛来逛去,这可是情趣内衣。” 萧默皱眉、一脸问号:“什么是情趣内衣?” 琴瑟也毫不避讳、丝毫不加掩饰道:“就是男女在床上做男女之事时,为了助兴刺激才穿的衣服。你一个黄花大闺男,懂得才怪?” 她说的都如此直白了,萧默自然听懂了。 即使他身为医者,对男女之别看的很轻,但听到对方的解释,也很难不害羞。 但一想到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起男女的床笫之欢这种事,不仅一点不娇羞,还如此的淡定,如此的理直气壮,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仅生她不知矜持的气,还生自己害羞的气。 越想越气不过,萧默也毫不客气地问她:“你懂这么多,难不成你穿过?” 琴瑟本能反应地脱口而出道:“我自然……哼,懒得理你。” 她差点就脱口而出“我自然穿过”这五个字,好在她及时刹住车。 穿书后的她自然是没穿过,也没机会穿。 可穿书前,她的确穿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