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关键时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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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北宁解释道: “我并非有意违抗圣命,闹着要闯进去,打扰他们。可房内没有任何的动作声传来,我担心他们二人出事。你也可以靠墙仔细听听,看看能不能听到人活动的声音。” 他这样说,容一容二、冥风冥雨顿然神色大变。 几人紧靠墙外房内放床的位置,除了能听到房内两位主子微弱的呼吸声,听不见任何其他的动静。 他们心慌的不行。 顾不了那么多了,几人立即推门进去。 可映入眼帘的那一幕,生生扎红了他们的眼。 慕容青曼和谢落衍并肩躺在床上,脸上不见一丝的血色,犹如将死之人。 可两人嘴角的血却鲜艳无比。 两人平时最爱穿白衣,此时两人雪白的白衣却都被血染的半红,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谁伤的更重些。 不管是谁,流了这么多血,都很难再活下去。 好在两人还有微弱的呼吸,胸口还在上下浮动。 风北宁大步走到慕容青曼身旁,一眼便看到慕容青曼掌心处那很大的伤口,几乎贯穿整个手掌。 “快,去叫白神医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手,温柔地用手指给她擦掉多余的药粉末。 一旁的几人也都红了眼眶。 他们一直都知道风北宁对女帝心有情意,但亲眼见到他铁汉柔情的一面,还是不免心惊。 即使白神医医术不凡,也依旧无药可施,不能让两人醒来,说只能看天意了。 自那日下午,两人再也不曾醒来过。 两人昏睡的第十天,西离圣华御驾亲征,亲自带领离国边境的士兵,攻打容国南境。 除了下雨天,对方日日攻城,毫不停歇,今日算起来已是第六次了。 风北宁站在城墙上,望着离国士兵井然有序又不要命的打法,心中也甚是复杂。 他一直都知道,西离圣华并不是一个草包。 相反,还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比谁都要狠的强劲对手。 一个从小就被封为第一大国离国的太子,还手握实权、顺利登顶皇位的人,又能是什么善茬。 他并不怕西离圣华。 若论个人实力,毋庸置疑,他绝对能让对方有去无回,输的找不到北。 可打仗并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将领和士兵互相配合。 容、离两国的军队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如今是生是死还是个未知数,又怎么谈赢? 以少胜多的战场事例确实不少,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很大程度只是空谈。 若真要以绝对的少数战胜多数,或者说能治的了西离圣华的,他能想到的,首当是慕容青曼,其次是才智近妖的谢落衍。 可如今,两人都昏迷多日,尚未有苏醒的迹象。 副将谭更望着此刻的战况,也不由得叹气。 “将军,离国军队兵强马壮,不管是粮食,还是其他供给都十分充足,而且士兵人数远在我们之上。况且离国士兵又是西离圣华御驾亲征,亲自坐镇,士气定必以往强上多倍。 照对方这样的攻法,我们如何能承受的住?容国士兵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风北宁冷眸微眯: “不管双方实力差距多么悬殊,敌人都打上门来,哪有不应战的道理。容国南境的战士,要么活着享受荣誉,要么死在战场上,为国捐躯,没有第三条路。 就算明知要败,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谭更不敢表现在脸上,但在内心深深吸了口气,感慨道: “要是女帝和左相在就好了,毕竟人多力量大。三个诸葛亮联手,总能歼灭一个臭皮匠。” 风北宁看着远处的战火硝烟,紧了紧拳头:“是啊,要是他们此刻醒来都在的话,那该有多好。” 慕容青曼虽然之前给过他令牌,也说过她和谢落衍要是不醒,这江山就送给他了。 可他到底不是她,也不是容国皇帝,有些事情很难做。 像调兵增援、重新安排容国军队布防这种事情,更是难上加难。 不到迫不得已,他并不准备冒这个被人说是想要造反的风险。 “那将军,我们这几日一直都在城内防守,何时出城迎战?” “今日,走,随我去会会西离圣华,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等风北宁和谭更第一次带人出城门迎战,西离圣华一反疯狗一样猛击的状态,立即让人撤回来。 城门外不远处,容、离两国大军静默无声地对峙着。 风北宁身后,只有几十人。而西离圣华身后,却有着千军万马。 西离圣华有恃无恐地夹着马,上前了一些距离,等风北宁过来。 风北宁见西离圣华如此,也策马上前,停在对方的正对面。 对方若是敢动什么歪心思,他手中的剑便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对方的脖子上。 他有这个自信,更有这个身手。 西离圣华率先开口:“朕身为离国陛下都御驾亲征了,这几日怎么都是你坐镇,她怎么没来?” 慕容青曼和谢落衍昏迷多日的消息一直都被严格保密,所以他并未收到消息,也不知道两人昏厥的事情。 他之所以选择日日攻城,一方面是想要尽快攻下南境,另一方面,其实更想惹怒慕容青曼,逼她出来。 她那样不肯吃亏的性子,怎会忍受敌军的日日挑衅。 怕就怕她躲在背后,趁人不备出大招。他更怕她此时不在南境,而是想打离国的都城龙城的主意。 他人在这里,她若真带人直接抄了龙城,也未尝不可能。 “她若是来了,御驾亲征,你确定你还能活着回到你们的大营?就不怕她一个不爽,就用毒药把你毒死?” 两军如此,又何谈什么礼仪? 要不是个人修养,风北宁就差直接称呼对方王八蛋了,所以直接就你我相称了。 更何况对方是西离圣华,在战场上,他更不可能向敌军首领低头。 西离圣华并不怎么在意一个称呼,一脸邪肆反问道:“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看你今生,都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听对方对慕容青曼出言不逊,风北宁怒气上涌,瞪着对方的眼眸如锋利刀刃,刀刀想刀死对方。 但语气还是保持着冷静:
“你也就只能趁她不在的时候,方能逞逞口舌之快,有意思?我看你风流是绝不可能,做牡丹花下的死鬼,倒是很有可能。” 西离圣华也好不客气回他:“她喜欢的也不是你,你又有什么好骄傲的?你一个将军,做的了这容国士兵的主吗?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 “放心,我会把你的原话一字不落地转告给她。”风北宁不想在这与西离圣华逞口舌之快,直接转身带人回城了。 西离圣华望着风北宁的背影,没有追上去。 只是眼中的阴鸷如墨一般,浓的化不开。 “让你们跪下称臣的那一日,快到了。” 然后,他转身驾马,对着众士兵比了个手势,大声高喊:“回营”。 后面的日子,西离圣华又接连大规模地对南境城进行攻击,一次比一次盛大。 风北宁用20万大军,暂时牵制住了离国的70万大军,防止住了对方的进攻。 只是这牵制太过勉强,不知道能撑到哪天? 只能撑一天,算一天。 至于援兵,他早已去信给自己的爹娘,信封里还装着慕容青曼之前给他的那块令牌。 但那些援兵能不能安全又及时地到达南境,西离圣华是否会暗中插手阻拦,尚未可知。 …… 四日后,也是离国军队攻城的第十次,整个南境城岌岌可危。 若不是风北宁急中生智,险些城破。 但援兵再不及时赶到,城破已是必然。 就在冥风冥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风北宁,夜阁也有自己的军队时,当晚的深夜,谢落衍却出乎意料地苏醒过来。 这个消息,对于所有知情者来说,无外乎是一个天大的惊喜和定心丸。 房内只有冥风冥雨守着,没有外人。 冥风喜极而泣,毫无形象地,第一时间就跪坐在床边,一边拿对方的衣袖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朝谢落衍夸张地哭诉: “大人,你总算醒了,属下天天盼着你醒来。你若再继续昏迷下去,怕是再也见不到属下了。” 谢落衍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床上坐起。 他本以为自己已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身体虚弱的不行,定会十分费力。 但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轻而易举地坐了起来。 而且全身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很是轻盈,再也没有以前那种难以喘息的无力感。 他的身体怎会如此? 他愣了愣,随后若无其事地问冥风:“为何这样说?” 冥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自己大人哭诉西离圣华的罪行: “西离圣华御驾亲征,亲自带领离国边境的军队,几乎日日攻打南境城。 今日若不是风北宁多留了一手,南境城险些被攻破。 属下和冥雨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风北宁夜阁军队的存在,好在大人醒了,不然属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冥风这样一说,谢落衍向来温柔似水的眸子顺便暗了下来,冷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