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分析

    张月一听见这声音，赶紧把碗里剩下的粥两口喝完，放下碗筷：“我吃完了，大茂哥又来了，肯定又是找大哥了，你们聊我不参合你们的事。”

    张华也赶紧刨了两口：“我这灶上还炖着汤呢，我去小厨房看看，小月你和我一起吧，一会再喝点汤免得晚上睡觉又饿。”

    “好的二哥。”张月一听又感觉有点饿了，赶忙应道，随后跟着张华进了小厨房。

    这时候，见院门没关，许大茂也拎着一瓶酒端着一碟花生米撩开门帘进来了。

    “梁子，我听声就知道你回来了，吃着呢。”然后放下自己手里的东西。

    “哟，大茂，西凤酒啊，领导喝的啊，你这事可不小啊，我可不敢应承。”

    “哪里哪里，就我老丈人那里弄得，平常不舍得喝，今儿咱哥两走两个，你也给哥们支个招。”

    张梁夹了两口花生米，还挺脆：“也逢客套了有事说话，能开口我自然给你个建议，不好说的我就不开口了，至于这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咕咚几大杯下去跟喝水一样，你要是客气我两口就给解决了。”

    张梁说笑着进小厨房拿了一个小碗两杯子，然后在许大茂颇有些不自然的目光中倒了一小碗：“老二在厨房炖汤，我给他倒点尝个鲜。”

    许大茂看他这来回cao作，心下一紧，事还没说，这老母鸡酒就扔出去了，老母鸡倒是没事，这西凤酒可不好弄，他那也不多。随即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礼尚往来礼尚往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张梁在此从屋里出来，端着碗鱼汤：“来，大茂尝尝老二的手艺。”

    许大茂也顾不得感叹了，伸手就夹了两筷子鱼，“华子这手艺还真不是不赖，越做越好吃了，要我说这炖鱼的手艺比傻柱好多了。”许大茂一边吃一边感慨。

    “这哪能比，何雨柱那可是祖传的谭家菜，我家老二这点‘小手艺’哪上得台面。”张梁感觉谦虚到，自己家孩子还是谦虚一点。

    “傻柱哪能和华子比，傻柱就一傻了吧唧的厨子，哪像华子，又有文化又有手艺的。”许大茂不乐意了。

    张梁也不接话，这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从小就“玩”到大，经常见面就掐，各自嘚瑟，一对欢喜冤家，一个一口一个孙贼，一个一口一个傻柱，就当没听到吧。

    见张梁不接茬，许大茂喝了一杯酒，开始诉说今天的来意：“梁子，这不我想冲击一下宣传科科长的位置，可我找了好几次李副厂长，总说让我等等，然后就没下文了，你看这...”

    张梁无声的看着许大茂，冲击宣传科科长，这可真是，长得不美，还想的挺美的。

    张梁想了想怎么措辞，开口道：“大茂，你知道自己什么级别吗？”

    许大茂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不就电影放映员吗，什么什么级别。”

    张梁有些无语，只好换个说法：“你知道我刚来咱们轧钢厂的时候什么级别吗？”

    许大茂一愣：“这我不太清楚，不过你是大学生，一定是干部。”

    张梁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没错，虽然正在正在微调改革，但是大致情况是不会变的。”

    随后张梁又接着道：“以前都过去了说了也没用，咱说说现在吧，你知道你们宣传科科长什么级别吗？”

    许大茂有点懵：“干部或者领导？”

    张梁有些无语，心想你这中学文化学历造假啊，“我简单和你说吧，如果一个中专生来了我们厂技术科，大概就是8级办事员，行政级别26级，一个月能拿33块基本工资，转正了就是7级办事员，行政级别25级，一个月37.5元”，就你这放映员，这么多年级别上也就差不多赶上一个新来的中专生。你们科长级别呢差不多16级了，一个月110.5元，就算搁以前24行政级别的时候，你也差着老远了，你这怎么冲击，别说你找李副厂长了，你就是部里有亲戚，也不能让你这么坐火箭上窜啊。”

    许大茂愣了半天：“我说老头子以前干了这么久也还只是个放映员呢，感情这里面水这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