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双线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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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勇从警车上下来，看着市警局，内心五味杂陈。他有些忐忑，不知道此刻警方找他是为了什么。“难道警方查出了什么线索？” 高长勇刚走进警局的大门，两个警察就迎了上来。 “你好，我是宋宪，请把你的手机、上衣外套、鞋子、皮带放在这个篮子里。” “凭什么？” “这是规矩。” “我上次就没有放。” “上次是哪个接待的你？简直是乱弹琴。” “请你配合我们。”方牧也说道。 “脱就脱。给我根皮带。” “用这个。” “玩呢？这根绳子吗？” “将就用吧。我们办案有要求，用这根细绳也是有出处的。目的是防止嫌疑人自杀。” “嫌疑人？”高长勇被这个‘嫌疑人’吓得不轻。 安检等流程过后，高长勇被带到询问室。 房间里，陆小北走到摄影机架子旁边，把摄像机关掉。高长勇注意着他的举动。 “交手机，还说得过去。为什么要脱我衣服、鞋子、皮带啊？一根绳子能拴住吗？现在，你又关摄像机。你们到底要干嘛？” “这是例行手续。” “上次询问就没有这些过程。” “给你说是例行手续，那就是例行手续嘛。问那么多干什么。你那些东西很值钱吗？” “那倒没有。” “就是嘛。闲话少说。我们这么晚找你来，是有个情况向你核实一下。” “你说。” “陈梦和丘和关系如何？” “哪个丘和？” “合众集团公司总经理的秘书。” “这我真不知道。离婚后，我们基本没联系。你们也问过了。我也说过了。反复问，有意思吗？” “陈梦和章水的关系呢？” “也不清楚。” “你是一问三不知啊！” “我真不知道。” “我们怀疑丘和和陈梦的死有关。” “小北。”林晚夕制止了陆小北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我说快了。”陆小北转头对林晚夕说了一句，然后又对高长勇说“陈梦得罪过什么人吗？” “应该没有吧。她这个人圆滑的很，左右逢源。” “陈梦和张成辉有那种关系吧。” 听到陆小北这么说，高长勇沉默了。 “据我们了解，陈梦和张成辉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陈梦也是因为这个和你离婚的。” “这倒不是。”高长勇声音很小。 “说大声点。” “主要原因是我发展的不好、又没有搞到钱。这年头，女人都喜欢当小三。” “你这话有点以偏概全了。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 “所以你杀了张成辉。” “没有，我没有。” “小声点。” “丘和为什么要杀陈梦？怎么杀的？” “无可奉告。” 合众集团公司24楼，王启政办公室。有人敲门，“领导，有事向你汇报。” “小丘，进来。” 丘和进入屋内。 “你坐。”王启政说。丘和习惯性站着。 “领导，这是明天工作会的讲话材料，请您审阅。”丘和将一叠材料递了过去。 “好。”王启政接了下来，“那件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处理好了。老莫处理得很干净。” “这就好。上面领导很不高兴。这一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为什么不直接点呢？杀了他一了百了。” “上面有上面的考虑。你先回去吧，不用改材料了。” “领导也要早点休息。” “让我的司机上来一下。” “对了，领导，苏总想见您。” “他还在？” “在。” “好，先让他上来。让司机在外面候着，他走了，司机再进来。你安排完就回去。” 丘和从王启政办公室出来后，立马联系了苏莫和那个司机。 苏莫来到王启政办公室，在王启政对面坐下。 “总经理，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工作的支持。之前，张副总给我使跘，也多亏了你支持，真心感谢。”苏莫微笑着说。 “这没什么。我一直都是支持你的。今天来，有什么具体事情吗？”王启政脸上露出温和的神情。 “还真有。张副总被杀后，我部门的员工陆小北受到了影响，由于警方几次三番地对陆小北进行问讯，这两天公司内部出现了各种风言风语。有说陆小北是凶手的，有说陆小北是策划者的。警方都还未定论，这些话怎么能乱说呢？所以，我恳请领导安排办公室管一管。这些话对一个年轻人来说伤害有多大，我是想象得到的。” “你反应的这个情况。我也耳闻了一些。这样吧，我让办公室下发一个通知，严禁员工针对命案乱发表言论。” “那就谢谢总经理了。” “谢什么。本来就该管了。对了，今年新员工招聘的方案做得怎么样了？” “初稿已经出来了。工作会后，我就上报上来。” “可以。在上报之前，你先征询一下其他领导的意见。再完善一下。” “还是总经理考虑的周全。” “对了，你部门陆小北回来过吗？” “还没有。我替陆小北感谢总经理这段时间的支持。” “关心每一个员工是我分内的事。他给你讲过案件进展吗？” “这几天我们没有联系。” “这样啊！好，那你先回去吧。” “总经理再见。” “让我的司机进来。” 苏莫从办公室出来，通知司机进去。王启政突然轻描淡写的一问却让苏莫摸不着头脑，“总经理也八卦案情？”。 问讯完，高长勇从市警局出来，打了个出租车回阳城的家。他走后十几分钟，一辆监听车驶出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