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境行动虚伪的自我保护
(以下内容纯属杜撰,与文中出现部门无关,不参杂任何个人情感) 中国与俄罗斯边境,这里有一个叫做布拉戈维申斯克的城市(简称布市)。中文名称叫“海兰泡”,城市位于结雅河与阿穆尔河汇合处,与中国黑河市仅一江之隔,两市之间的江面宽度最窄处仅750米,是阿穆尔州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俄罗斯远东第三大城市,也是俄罗斯远东地区的重要口岸。2015年3月27日当晚,三架TU-2轰炸机悬挂汽油弹从距离不到百米的上空经过,这座美丽繁华的城市遭遇了生死存亡的一刻。 事情要从3月26日凌晨3时说起。布市突然E病毒大规模爆发,在三个小时内有相继三万人感染E病毒,截止总统令下达的前十五分钟,记录的死亡人数有一万零七百二十六人,占城市总人口的百分之一。军方在最初的两小时内及时封锁了城市,并还有两千人的援助自内地源源不断地赶来。半个小时后,E病毒感染人数成几何倍增长,达到惊人的十五万。城市处于完全恐慌与暴乱状态。当地政府当机立断,派遣五百特种士兵空降布市,决意将伤亡人数降到最低,但还是有大批难民如潮水般聚集到边境,欲意冲破封锁线。 黄柄春,男,华人,特种兵抢险队长,接到黑龙江疾病控制中心和国防部的指令,前往黑龙江黑河市执行特别任务,隶属“阻境行动”的一部分。3月26日凌晨4点20分,黄炳春携带十人分队秘密潜入布市,展开了行动,此次任务只在禁止有任何难民偷渡边境,保证E病毒不会传染到境内。黄炳春将十人分成五组,蹲守在布市与黑河市的交界处,阻拦任何意图越过边境的俄罗斯公民。 时至凌晨5时,受感染人数已经超过了城市总人口的一半,街头尸横遍野,野火缭绕,惨不忍睹。难民大多聚集封锁线处,因为人数太多,当局管理出现疏忽,于早晨7时05分左右,封锁线被人群冲破,大量难民跳入江中,往黑河市游来。俄罗斯官方当即联系中国政府要求协助管理。其实黄柄春早在30分钟前就向部门汇报了当前发生的事实。 北京时间7时11分第一批难民非法越境登陆黑河市,受到当地警方逮捕并强制隔离。随着越境的人越来越多,国防部计划在黑河市划分出感染人群隔离分界线,并开始秘密封锁整个黑河市与周围城市的重要通道。 两个小时后,黑河市发现第一列E病毒感染病例,感染者立即死亡,官方称其自然死亡。其有知情者称受感染者被秘密枪杀。10分钟后,布市边境封锁线被难民焚毁,更多的难民蜂拥而至。于此,E病毒在黑河是传播开来。“阻境行动”开始第二阶段,国防部派遣30辆坦克进入黑河市,开始名义上的“清淤”行动,实质是将隔离区摧毁,尽可能的阻止E病毒扩散。 当晚11时,三架TU-2轰炸机经临黑河市,投下20枚汽油弹,但尚未越过边境。“阻境行动”进入第三阶段。 “我在距离黑河市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当我看到轰炸机的时候,城市里还聚集着上万人,那些人或感染E病毒或没有感染,但在一分钟后我知道他们的命运。那些人虽然是无辜的,却换来了内地几亿人的安全。他们都是英雄。” ————摘自《阻境计划回忆录总篇》 “当时看到一对俄罗斯夫妇,站在布市河岸,女的已经怀孕肚子很大不能游泳。男人想要托着女人过河,女的害怕一直在哭。我接到阻止难民越境的任务,却又不忍心破坏面前的场景。然后,男的说了句什么率先跳下水,然后我看到江对岸有人朝水里开枪。当时江里有很多人,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水里已是一片呼天抢地,那个男的也中枪身亡。当时天刚亮起来,我看到整条江都被染红了,好像水里飘着一条长长的丝带。本来我想去帮助那位孕妇,但后来她也跳江了。” ————摘自《阻境计划回忆录黄炳春回忆篇》 “那天是个晚上,城市里很混乱,大家都在往江边跑。那时我才十三岁,和父母走丢了,我一边哭一边被人挤来挤去。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停得哭。大家都在哭。江边停着许多车子,最前面有两个巨大的探照灯,我吓坏了,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后来,我记得有消防车开过来。然后朝着人群开始喷水,我离江岸很近,水溅到我身上,把我浑身淋湿。前面的人都开始往后退,但后面的人又涌了上来,我就夹在中间直到父母找到我。” ————摘自《阻境计划回忆录难民回忆篇》 3月29日,俄罗斯边境“自由份子”以“逃难”为由集体越过中俄边境,在五天时间内总计人数达数十万,并在黑龙江及俄罗斯部分地区展开局部斗争,阻境行动一再受挫。3月30日,感染人群隔离线划至整个黑龙江以北。直至4月1日,内地数个城市E病毒大规模爆发为止,阻境行动彻底失败。 此后,类似的行动在内蒙古、新疆、西藏、云南、贵州、海南省等地相继展开,只是不再隶属阻境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