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话 险胜
废弃的钢铁厂外表看上去已经被荒弃了许多年，锈迹斑斑的管道缠绵交错，从外部看上去就像一座荒芜的废墟。现在我们通过大门进入到内部，一个设备齐全的研究所呈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打开一扇写着“T-XX”字样的门，走进了一个由银白的钢筋铁壁构成的廊道。从透明的玻璃墙上，可以看到里面摆设着数量惊人的培养槽。放满溶液的容器里装着被掳来人，他们已经失去了人的摸样。 小语紧跟在我的身后，望着容器里装着的怪物说：“这些人该不会都是新闻里说的失踪的人吧，这里的人到底对他们做了些什么？” 我警觉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监控头，我说：“这个或许要问那个高博士了，他应该已经准备好了第二场欢迎派对了。” 虽然廊道笔直通向前面的一扇深灰铁门，但是菱和媛还是紧握着武器走在前面。头顶是每隔一段距离的一个监控头，它们正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时墙上的扬声器发出了一个沉闷的声音。 “喂，喂，喂，试音……咳，欢迎来到我的城堡，我尊贵的客人。” 我停下脚步，冲着监控头喊：“你就是高博士？” “何等的幸运，你们应该感谢我的仁慈，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我看着监控头说：“我没空和你瞎扯这些，我是来找宋仁的。” “何等的荣欣，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正要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不过伴娘伴郎，我就不用你们了。你们就为我们带来一场精彩的表演好了，非常感谢。” 高博士说完后，天花板就缓缓往下落。 小语看着不断压下来的天花板说：“那个混蛋竟然想要将我们变成rou饼。” 我拉起小语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媛，把那扇门给我切开！” “是，主人。”媛冲上前一剑就将厚重的铁门切成两段。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们逃出了廊道，但我们很快就又皱起眉头了。整个大房间里摆满了培养槽，变异了的人从容器里被放出来。 小语躲在我身后说：“这些比刚才的怪物还恐怖，它们身上长出了奇怪的触手。” 菱挥击出几道气刃，看着被绞碎的怪物说：“主人，这些家伙也不是很厉害。” 我看看周围环境，指着房间里唯一的另一扇黑色的门说：“那个应该就是出口，不用和这些怪物浪费时间。” 菱很快在这些怪物里开出了一条道，我们朝出口跑去。这时一道气刃从我们身后刮了过来，击中了菱的背部。我正想要去扶起菱的时候，又有一道气刃朝我袭来。 “主人，小心！”媛挡在我前面，将气刃弹开。 我吃惊地说：“这些怪物竟然一下子就学会了菱的招数。” 菱拿起长枪，站了起来说：“不，这是它们的招数。” 我看着菱说：“菱，你不用勉强站起来。” 菱摇摇头说：“主人，不用担心。它们的攻击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而且我们血奴的身体是会自我修复的。” 媛紧握着剑说：“又要来了！” 这时我看到气刃是从怪物群里发出来的，仔细看才发现怪物群里躲着几只和其他不一样的。他们似乎还保持着人的摸样，但是双手已经化作了利刃。 媛将袭来的气刃弹开，警觉地说“那几个怪物好像是经过强化过的。” 这时扬声器里又传出了高博士的声音。 “我尊敬的客人，你们喜欢我准备的礼物吧。” 我冲着监控头说：“你这个家伙，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些什么？” “我没对他们做过什么，我只是给他们指引名为进化的方向。” 我看着那几个怪物说：“你把他们弄成怪物的样子，就是所谓的进化吗？” “何等的无知，他们只是进化失败的产物。即使这样，他们还是没有放弃进化的道路。他们的执着深深感动了我，现在你们就来来深深体会他们追求进化的执着。” 我冲着监控头说：“你这个变态，你把他们彻底变成了怪物，这就是你所谓的进化？” “我说了，他们是进化失败的产物。真正的进化是将人变成了血奴，这是神的旨意。” 听到这里，我感到十分疑惑。这个家伙的话，让我感到惊讶和迷惑。 这时那几个特殊的怪物朝我们冲了过来。 “游戏还得继续，你们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哈哈……” 媛挥剑劈向扑来的怪物，但被怪物接了下来。怪物化作利刃的双手挡下了媛的挥击，媛被它踢倒在地上。一只怪物跳到空中，挥着利刃朝媛刺去。媛往一旁滚开，躲过了怪物的重击。 媛半蹲着，剑指着怪物说：“主人，你们先到出口那里，这里由我先顶着。” 我犹豫着说：“数量太多了，你一个人留下太危险了。” 菱的伤口已经恢复，她的长枪将扑上来的怪物举起后扔回到怪物群里。菱看了看媛说：“主人，我也留下。你和小语先从出口离开这里，我们等下就跟上来。” 看着她们两个都执意要留下来，我也没办法再劝她们。我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看了看小语说：“你躲到我身后，不要离我太远了。” 菱和媛看着我说：“主人，你这是干什么？” 我紧握着手里的铁棍说：“做主人应该做的。” 菱和媛对视了下，都看着我说：“主人，我们的背后就交给你了。” 我笑着说：“放心吧。” 六只特别的怪物将我们围了起来，它们缓缓绕着我们转圈。其他的怪物似乎并不敢靠近我们，只是在一旁站着看。 这时一只怪物扑了上来，菱用长枪横扫将它击飞。其他五只怪物一拥而上，媛配合着菱将扑来的怪物劈开。看到菱和媛正和那六只特别的怪物拼杀，其他怪物朝我冲来。 我紧握着铁棍说：“小语，你可要躲好了。” 小语用信任的语气说：“知道了。” 我用铁棍朝扑来的怪物脑袋上砸去，怪物应声倒在了地上。其他怪物看了看，更是疯狂地朝我扑过来。我用铁棍不断挥击，将它们一次次击飞。 媛朝我这里看了下，担心地喊着：“主人，你要小心啊！” 我紧握着铁棍，手已经开始发麻了，看着仍然凶猛扑来的怪物说：“我会小心的，倒是你们快打你解决那六只。” 菱的长枪贯穿了一只怪物的心脏后，硬是用长枪挥击出月之冲相。无形的气浪带着怪物朝我的方向冲来，帮我将猛扑上来的怪物击飞到墙上。 我朝菱笑了笑说：“干的好！” “二式，归乐！” 媛飞击出的长剑，从三只怪物的心脏穿过。顿时三只怪物迎面倒在地上，血不断从心脏的部位流出。 最后两只特别的怪物想要逃开，菱从他们背后将长枪深深插入他们的心脏，很快就解决完了这六只特别的怪物。 剩下的怪物见状，更是朝我猛扑。这时我手里的铁棍被摔了出去，一只怪物的爪子将我的手臂划出几道血痕。我一拳重重打在它的脑门上，它硬是将我的手死死抓住。其他怪物马上朝我扑来。 “九式，花幕！” 媛挥舞的剑仿佛盛开的繁华，在我面前不断怒放，将扑上来的怪物削成rou块。 我盯着还在死死抓着我的怪物，裂开嘴笑着说：“你还不肯放手！” 我再一拳重重打在它脑袋上，它整个身子都飞了出去。小语抓着我的手臂，看到上面的几道血痕，担心地说：“柳宗，你的手！” 我笑着说：“没事的，只是插上而已。” 看到周围的怪物都已经被我们杀光了，菱和媛马上围了过来，担心地问：“主人，你的伤口严不严重？” 我看着手臂上的伤口不断流出脓液，一阵阵刺痛传到我脑力。我紧抓着手臂说：“没事，只是一些擦伤。” 小语看着伤口流出的脓液说：“但是你的伤口正在流出白色脓液。” 菱和媛都担心地抓着我的手臂看，突然惊讶地说：“主人，你的手臂的伤口正在愈合。” 我看着伤口正在不断缩小，想起了龙三虎的话。我笑了笑说：“看样子，那个大叔说的没错。我的自愈能力很强，看来我还挺耐打的。” 我重新站起来说：“我们赶紧从出口离开这里。” 这时扬声器又传来了高博士的声音。 “何等的自傲，你们竟然能够在这些怪物堆里活下来，看样子我得考虑加大表演的难度了。我不会再让你们朝这里在走进一步了。” 扬声器里突然发出了宋仁的声音：“柳宗大人，您怎么来了。我不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信里给你了吗？” 我冲着监控头喊：“你这个麻烦的家伙，给我乖乖站在原地，我这就去将信原封不动地退给你。” “何等的愚昧，如果你只是来退信给我可爱的公主，那么将信放在地上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冲着监控头喊：“你这个白痴给我闭嘴！我等下就将你狠狠揍一顿，让你为你所做过的事情负责。” 我看了看大家说：“我们继续前进，我一定要揍扁那个混蛋。” 小语的脸上终于重新露出了平时的小脸，她说：“是，我也要揍扁他。” 菱和媛异口同声说：“我们也要！” “好，我们继续前进。” 媛将厚重的铁门切开，我们进入一间奇怪的房间。宽敞的房间里，灯光变得有些阴暗。一个人影坐在中间的椅子上，看着我们说：“少年，我们又要见面了。我可是很期待着，你的死亡时的表情会是怎样的。” 我仔细打量了那个人，认出他是带走宋仁的黑狼。 我盯着黑狼说：“你是高博士的血奴？” 黑狼摇了摇头说：“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自己。” 我诧异地望着他，好奇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黑狼从椅子上起来说：“如你所见，并不是所有血奴都会选择与人订立血之契约。因为我们血奴是真正的进化者，我们用有强大的力量。所以我并不认为我必须诚服与谁。” “你的话确实有点道理，但是我对你们血奴感到一点惋惜。” 黑狼大笑着说：“你这个人还真奇怪。你觉我有什么好惋惜的？” 我看了看四周说：“你们最终还是依赖着人类的血维持自我。或许血奴就是那高博士说的进化，但这代价就是依赖他人的血来生存。维持自我需要借助他人的血，这是多么惋惜的一件事。” 黑狼大笑着，用轻蔑的语气说：“在我眼里，这个并不是惋惜。人类在我眼里，只是我可以利用的一件工具。当我玩腻了，我可以随时舍弃在寻找新的。” 我看着黑狼说：“那么当你玩腻了，你也会将高博士舍弃？” 黑狼爽快地应道：“没错，我和高博士只是互相利用。他给我想要的东西，我为他解决麻烦。” “原来如此。那么我懂了，看来我们还是没办法不动手。” 黑狼取出匕首说：“少年，我还是劝你离开这里。你的血奴连鸦都打不过，你们和我斗是没有活下来的希望的。” 我看了看菱和媛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黑狼没等我要说完，就冲了过来。黑狼的速度非常迅速，即使菱挡下了他的突袭，还是被强大的冲击力击退了几步。 黑狼低下身子，躲过了媛的攻击，轻松地说：“虽然才不见没多久，但是你们两个已经配合的不错了。” 媛朝黑狼刺去说：“错不错无所谓，只要将你击败就行了。” 黑狼用匕首接住媛的剑，纹丝不动地蹲在原地说：“但是弱者还是弱者，不会一下子就变成强者。” 黑狼这么轻易就将媛的攻击挡住了，媛吃惊地说：“什么？” 这时菱从媛的身后用长枪刺向黑狼，黑狼往后翻了个跟头躲过了菱的攻击。黑狼似乎还不急着结束，一直游刃有余地躲着菱和媛的攻击。 黑狼挑衅着说：“怎么了，你们两个配合就这点能耐吗？我该先攻击你们两个中的哪一个，还是说我先攻击你们的主人？” 菱朝黑狼挥出月之冲相，挡在我前面说：“我决不会让你靠近主人一步。” 黑狼躲开气刃，朝我扔出匕首说：“这样如何？” 媛将飞来的匕首打掉说：“我也决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到主人。” 黑狼重新取出匕首，想到了什么，眼睛眯成了一线说：“少年，你能有这样的血奴诚服你，你果然挺幸福的。” 黑狼刚说完就冲了过来，动作和刚才的突袭一样迅速而有力量。 菱挥击出月之冲相说：“同样的招式，我是不会再给你得逞！” 黑狼试图跃起躲过气刃，突然又改变方向跳到了墙柱上。黑狼的左手流出了红色的液体，他看了看伤口，就落回到地上。 黑狼转了转手里的匕首说：“你叫菱对吧，还真有两下的。但是……” 黑狼又一次突袭，朝着菱冲了过来。这次他的速度比刚才快了几倍，他仿佛瞬间消失有瞬间出现在菱的面前。菱挡下了他的攻击，但被击飞撞到后面的墙柱上。 黑狼看了看被撞断的墙柱，懊恼地说：“惨了惨了，把墙柱弄断了。雍雀又要在我耳边唠叨了个没完了……” 媛不等黑狼反应过来，就朝着黑狼挥出长剑。剑花不断在黑狼身旁绽放，但是黑狼很轻易地躲开了。 黑狼朝后跳了几步说：“你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打不迟啊！” 媛重新摆好架势说：“这都是学你的。” “是吗？”黑狼和刚才一样，突然就出现在了媛的身后说：“那么这招如何？” 媛原封不动地站着，手朝后摆就用长剑将黑狼的攻击挡住了。媛冷冷地说：“如果你想偷袭我，那么你还需要再快点。” 黑狼跳到墙柱上，看着媛说：“看来我还真的有点小瞧你了。” 这时菱将断裂的一段墙柱砸向黑狼，黑狼将砸来的墙柱切成两半。此刻菱的长枪顺着被切开的墙柱朝着黑狼扑来，黑狼掉回到地上。 黑狼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说：“看来我也有点小瞧你了。” 菱和媛又重新朝黑狼组合攻击，黑狼应对的比刚才有些吃力。 黑狼边躲着边说：“少年，你认为血奴种什么样的存在？” 我诧异地看着黑狼说：“你还真够傲慢的，这种状态下还能够聊天。” 黑狼躲开菱的月之冲相说：“少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也不知道。” 黑狼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答案，笑了笑说：“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血奴。” 黑狼退回到刚才的椅子上，看着我们说：“血奴就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黑狼双拳紧握，身体的肌rou紧绷起，头上青筋迸出。此时黑狼的眼睛里闪出红光，朝我们冲了过来。 菱挡下了黑狼的冲击，但黑狼一把抓住了菱的脖子说：“我曾见也是一个人类，柔弱的人类。” 黑狼紧紧掐住菱脖子，狠狠将菱甩了出去。媛朝黑狼的背后刺去，黑狼一个侧身就躲开了。 黑狼一拳重重打在媛的腹部说：“当我成为血奴之后，我就不再是柔弱的人类。” 媛朝黑狼挥剑，但黑狼一把抓住她的脚，重重将她甩了出去。 黑狼红色的眼睛瞪着我说：“血奴就是一种力量的存在，我就是力量的化身。” 黑狼朝我冲了过来，菱和媛都没能刚上他的速度。黑狼紧紧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举了起来说：“少年，你现在什么感觉？” 我的咽喉被挤压着不能说话，我抓着黑狼手，感觉头有些晕沉。 黑狼看着快喘不过起的我说：“少年，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吧。很遗憾，我或许很难体会这种感觉，这种即将死去的感觉。” 菱用长枪刺向黑狼，黑狼将我摔了出去。我撞在菱的身上，一同撞在墙柱上。 黑狼依旧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看着被撞到的几条墙柱说：“越弄越多了。” “二式，归乐！” 媛的剑如闪电朝黑狼袭去，黑狼用匕首窄窄的刀身就挡住了媛的剑。黑狼笑了笑，一把将媛摔了出去。 黑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我们说：“少年，我已经玩的差不多了，你们该上路了！” 媛被埋在了瓦砾堆里，只有菱倔强地用长枪撑了起来。 黑狼歪着头看菱说：“你还真不死心。” 黑狼一瞬间出现在菱的身旁，一个飞踢将菱踢飞装在墙上。黑狼将我拉了起来，拿着匕首在我面前晃了晃。 黑狼看着我的脸说：“少年，你知道吗？人类为什么柔弱的原因在于……” 黑狼将匕首插入我的心脏，顿时我感觉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看着我吐出鲜血说：“容易受到致命一击。” 黑狼松开我，任由我倒在地上，他说：“少年，你的旅行结束了。” 我捂着心口，望着一旁坐在地上的小语说：“你怎么又哭了，还真是麻烦……” 小语爬到我身旁，抓着我的手，泪水不停地滴落在我的脸上。 “啊！”菱一声怒吼将黑狼踢飞开。 黑狼还没完全站稳，菱又迎上去用长枪一个拍击将他击飞。 我躺在地上看到菱不停地攻击黑狼，黑狼没有刚才的还手余地。菱仿佛变了一个人，迅猛的连击动作不断挥击出月之冲相。 我看着菱的头发在不断变白，我低吟着她的名字。 我渐渐昏沉了过去，一切都变得黑漆漆。我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冰冷，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气味、声音、感觉渐渐在消失，我感到害怕。我不断在着黑暗里挣扎，我拼命地奔跑。我弄不清楚哪里是北哪里是南，只感觉我在原地踏步。 突然我发现一个微弱的光线朝我不但靠近，我伸出双手去触碰。一股暖暖的东西流入到我的心里，我感觉我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小语的泪脸。她还在不停地哭泣，我生出手去摸着她的脸说：“小语，你别老是哭哭啼啼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小语看到我醒了过来，紧紧将我抱在了怀里说：“柳宗，你这个大笨蛋！大笨蛋……” 我往菱的方向看去，菱的头发已经全部变成雪白，她还在不停地攻击黑狼。黑狼像一个沙包一样，被菱不断拍击。 我站了起来，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的菱喊道：“菱，你到底怎么了？” 菱听到我叫她的名字，她不敢回头又缓缓转过头看我。她停下了攻击，将长枪扔到地上。这时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她抓起自己的白发看了看。当菱似乎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就晕倒在地上了。 媛也恢复意识，从瓦砾堆中爬了出来，看到地上躺着的菱和黑狼。她诧异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将菱抱在怀里，摇着她的身体说：“菱，你醒醒……” 菱虚弱地睁开眼睛，这时白色的头发有渐渐变回了黑色。她晶莹剔透的眼睛看着我说：“主人，你没事就太好……” 我搂着菱说：“菱，你别睡啊！” 菱颤动着双唇说：“主人，我……想我是……” 这时菱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在上面深深咬了一口。 我抓她的肩膀喊着：“喂，你这家伙又是这样！” 媛也扑过来说：“主人，我也要！” “你们想杀了我吗？喂，够了！不要再吸了。” 小语看着我们，脸上又露出了笑脸说：“瞧你们三个笨蛋。” 黑狼似乎已经被菱打死了，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菱和媛都恢复了精神，我站起来说：“一切都还没有结束，继续前进！” 她们三个异口同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