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醉意
车厢里一时就安静了下来,赵昕城回首看了眼叶树卿无比慎重的脸色,叶树卿后面的话已经缓和了些语气,自己再和他这样僵持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赵昕城在心里叹了口气,一双好看的眼眸里满是深深的无奈,他知道自己和叶树卿僵持,真的闹起来了,也只能是自己先退让一步。 赵昕城静静的闭了下眼睛,直到把心底里的那股怒气都压下去了,赵昕城才再睁开眼睛,他冰冷的声音也缓和了很多,“行了,我下次会注意的,好吧?” 叶树卿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知道赵昕城这话里到底是真是假,赵昕城下次真的会注意吗,还是他只是在这里应付自己,就只是下一次才会注意呢! “行了行了,我以后都会注意的!”赵昕城一眼就看出来叶树卿对自己的不信任,本来就有些不甘心的赵昕城,气得忍不住差点又怒了起来。想到自己都已经对她退让了这么多,赵昕城努力压了下心底的火,一皱眉头就对叶树卿冷笑道,“还是叶副总现在是不相信我的话了!” “我……”虽然自己的心里真的不相信他的话,但是被赵昕城这样说出来,叶树卿还是有些气结,不知道赵昕城有时候为什么会这样直截了当,不过他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叶树卿知道自己辩解也是没有用的。赵昕城聪明的很,他一眼就能看透自己的想法,叶树卿知道自己就算辩解,赵昕城也是不会相信的。 “没有话说了吧,看来我想的果然没错!”见叶树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赵昕城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是想的一点儿都没错了,叶树卿果然是没有相信自己的话,她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话,赵昕城冷冷的笑了一声,原来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相信自己! “赵昕城。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叶树卿不管赵昕城话里的讥讽,她冷冷的看了眼赵昕城,说完这句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赵昕城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我说的,肯定能做到!”对叶树卿的口气十分的不满,赵昕城不忿地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他也歪着头冷冷的瞥了眼叶树卿。看着叶树卿清冷的侧脸,赵昕城愣了两秒,才又接着道,“叶树卿,我告诉你,欣欣是你的女儿,她也是我的女儿,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关心她吗?” 明明自己也很关心孩子的,是,赵昕城自认为前些年自己并不是个好丈夫。但是他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他对孩子可从来都是很称职的,他不能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了,但是在云城这个地界,赵昕城却一向都觉得,自己是对孩子最棒的父亲。 至少他对欣欣的无私付出,他觉得自己还是很不错的,只要欣欣喜欢的东西,不过多贵多难得的东西。他都会想办法得到的!赵昕城觉得欣欣虽然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他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这个孩子,这么多年也一直就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孩子,反而是叶树卿。她却常常阻隔自己和欣欣的相处。 就像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叶树卿干脆利落,也从来都不掩饰她对自己的防备,防备着他对欣欣的接近,防备着不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深起来。 若不是孩子的心思是单纯的,赵昕城真的怀疑自己和欣欣之间的关系。会因为叶树卿的阻挠而变得疏远起来,好在欣欣一直都很喜欢自己,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没有因为叶树卿的阻挠而有什么变化。而且随着孩子的年纪越来越大,懂得事情越来越多,欣欣居然还会很挺自己这个爸比,还一直在帮着自己讨好叶树卿。 讨好,赵昕城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成功人士,平时多少女人都往自己的身边凑,可是叶树卿却偏偏是个例外,她不但处处防备着自己和欣欣的相处,就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叶树卿也从来都清醒的把它划分为合作关系,而且从不越雷池一步。 赵昕城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没有入得了叶树卿的眼,为什么她就对自己一点那样的心思都没有呢! “赵昕城,你——”叶树卿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对面的人,赵昕城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叶树卿总觉得他今天说话有些不过脑袋,至少不像平时那样,说出来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今天更多了些冲动,好像是就要喝醉了一般。 不过叶树卿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赵昕城喝醉酒的样子,或许他是有喝醉过的,毕竟赵昕城是那种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人,平时的应酬又特别的多,喝醉酒肯定是免不了的!不过应该他每次喝多了都没有回家的缘故吧,反正叶树卿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赵昕城喝醉酒的样子。 叶树卿静静的看着赵昕城有些发亮的眼眸,纤细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好像今晚就属于喝的比较多的了。 “你觉得我喝醉了吗?”见叶树卿直直地盯着自己,赵昕城扯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让自己不再那么的闷,赵昕城深深地吸了口气,让清醒的空气浸入肺腑,赵昕城等自己的心里觉得好受了些,他才又接着继续道,“叶树卿,我告诉你,这点儿小酒还难不倒我!” “恩,刚刚觉得你还挺好的,但是现在……”叶树卿有些不相信地摇摇头,一般喝酒的人都有个通病,说自己没醉的大部分都是醉了的,而很多说自己已经醉了的人,很可能就是在装醉了,像赵昕城现在这个样子,叶树卿在心里无奈的叹气,“我看你这个样子,就算是没醉的话,也应该是有点微醺了!” “你这个词说的不错,刚刚木森那个混蛋也不知道让服务生端来的什么,那两杯酒的确是有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