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追光者

    早餐后。

    “余木准备好了吗”余父发问。

    余木前几天已经十八岁，余父为了让余木走出自己的卧室，提前做好了计划。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余木的假期会被安排新的的工作，不是让他去了解钱的来之不易，这个并不需要，而是不想让余木就这么躺在家里一动不动。

    余父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

    有一个挑战，就是一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挑战者就在里面呆着，给水给食物，什么都不用作，待够多少天就好，以此挑战人类的极限。据说很多人挑战者没有成功。

    余木深信，要是让自己儿子余木去了，恐怕要让发布实验的这个人都会放弃这个实验项目。

    别说给水给食物，要是有那个辟谷丹，余木给你坐地上修炼十天半个月都不是什么难事，时间一长，实验项目人员疯了他都不会疯。

    “准备什么？”余木不解的问到，总不能是有什么惊喜，惊喜的话昨天就给了。

    “给你准备了工作，你不能在家懒着，这样子浪费生命可不好”余父故作严肃说道。

    “工作？什么工作？”余木很懒，本来计划着今天大睡一觉。

    显然他忘了玉牌收集灵气的事情。

    “到了你就知道”余父带着不容拒绝的口气说。

    看看母亲回避的眼神，看看父亲坚毅的面容，余木知道自己的假期可能会很有趣，当然也算上了那本书。

    “穿好衣服，准备出发”

    余木没有忘记那枚半截玉牌，出门前，装在兜里。

    ......

    余父带着余木，走出小区。

    “嘿，李奶奶早上好啊！”余木所在社区的清洁工之一，经常在余木所住的小区清洁街道卫生。

    跳广场舞的王阿姨，早上好！

    上早班的霍叔叔，您上班啊！慢点啊！

    买完早点回来的孙爷爷，早点怎么样啊！

    ......

    余木向着每一个熟悉的面孔打着招呼，一个月不见，倍感亲切。

    过了两个红路灯，在一个规模不大的公司门口前停下来。

    门前没有什么汽车，就是一些清洁电动三轮在门口停放。

    “扫的干净清洁公司”余木念道。

    “猜到你要做什么了吧！”余父问到。

    清洁工，城市的美容师，落叶与尘土的终结者，便是太阳与月亮都不如清洁工的工作跨度大，这是日月都膜拜的工种。

    余木假期的一部分就要为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而奋斗。

    “哎呦，余老板来了，这就是小余吧”公司里面走出来一个人，看向余木的父亲。

    扫的干净清洁公司的老板，王老板，一身干净素洁的衣服穿在身上，没有土老板的豪气，没有科技老板的文艺气，就是普普通通打工人的样子。

    余木上下打量，礼貌应答。

    毕竟这是自己的未来的老板，礼貌还是很重要的。

    余父与王老板不断寒暄，听着讲话，像是父亲开店时的旧时。

    “好了，别让孩子在阳光下面站着，进屋说。”王老板指了指在阳光下拿着半截玉牌的余木。

    “不了，这说就不错，王叔您给我分配作业任务就是，来的路上我父亲都和我说了。”

    余木是根本不想进入，这阳光照射，半截玉牌里面的灵气不断增多，看着就高兴，再想想晚上就能去门后的世界更兴奋了。

    王叔？

    这孩子还会套近乎了？学校还教会他这个？这学没白上。余父点头暗暗心想。

    余木这孩子不错，会说话，看样子也能干事。王老板看着余木琢磨。

    “那好，既然你父亲跟我说了，你跟我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你这几天的工作内容。

    你父亲托我，给你个清洁工的工作试试，让你感受一下，你既然是第一次”

    余木点点头。

    “第一天吗？你要学会开这个清洁电动三轮车，车的后面的壳子是用来收路边的垃圾。

    同时车上要有扫，收垃圾的工具，一会我带你去仓库拿，你今天上午就是熟悉这个电动三轮车的开法，与清扫这条马路两侧的前后2个条街道范围的垃圾

    ......”

    余木拿着玉牌，在太阳的见证下虚心听着王老板的话。

    余父看着儿子没什么问题，吹起口哨，转身坦然离开，把孩子交给熟人，还是放心很多。

    清洁用电动三轮车的开起来很慢，不像两个轮子的，所以不会出什么事故，而其停的位置都在道路两旁，除非有故意的车撞击，不然不会出事。

    余木穿上清洁工的衣服，正所谓干一行就要有一行的样子。

    余木第一次尝试清洁工的电动三轮车，插上钥匙，速度放缓，在尝试穿越了几个马路后，掌握不是难事。

    接下来，就路边的垃圾，还有半瓶水的瓶子，撕碎的纸片，熄灭没又完全熄灭的烟头，路边草丛的半截旧衣服，还有一些生物留下的排泄物。

    ......

    余木虽然是懒，但他不笨，也不坏，没有同龄人所有的傲慢与虚荣心，都是社会接班人谁又比谁特殊，况且再谈特殊那不就是心头腐烂的思想，与散发的臭气。

    用工作去评判价值，余木认为是错的，没有特殊的职业，只有在每一个职业上特殊的人。

    余木他所做的工作内容就是如此普通，就要去除一切影响城市的东西以及散发出臭气的破烂袜子。

    他唯一的缺点就是懒，有点就说只会在适当的时候懒癌才会发作。

    垃圾每一天都会有，半个小时扫完了，半个小时后就会出现新的，一遍一遍的清扫。

    一个上午的时间，在余木不断尝试与清扫中过去。

    路过到公司门口。王老板叫住余木。

    “你父亲，说中午你先去他的店里面吃饭，饭后2点左右再来，就可以”王老板看着回来的余木说道。

    余木点头应声“好”

    上午的工作量并不大，甚至只是其他清洁工的一半。

    令王老板欣慰的是，其他员工，都会在工作一会儿之后在阴凉下休息，余木不仅不休息，还乐不此彼的向阳光充足地方去打扫，晒得满头大汗也不停。

    还是年轻人能干事，要是再来几个余木这样的年轻人就好，王老板点头暗自赞叹，心里对这个初来乍到就会套近乎的余木充满了好感，背着手转身回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