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活剥人皮
“这戏你要继续往下演,不能让他们发现你的异常!” 常凌子知道我心中所想,在我脑海中提醒道。 “难道就这样一直演下去吗?” 我问道。 “只有一直演下去,我们才有可能知道,这人皮画背后的妖物,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敌人现在在暗处,我们对他了解甚少,暂且不要轻举妄动!” 常凌子说道。 “好吧!” 我说道。常凌子确实聪明,看来她活了一千多年,确实不是白活的。 就这样,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天刚蒙蒙亮,大头和老灯就拿起斧头和铁锯,一把把我拉起来,我跟着他们就出去砍树了。 昨天那颗树明明已经倒了,可是今天却又一柱擎天立的在空地中间,我学着他们两个的样子,抄起斧头就开始砍树。 苟大海走了出来,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我们砍树,孔菲却躺在屋子里没有出来。 当我们把树砍断时,树依然没有倒。 这时,大头移动了半步,树朝着他就砸了过去。 这时常凌子化作一道白光一下钻进了大头的身体里,大头一下就被树压在了下面,我和老灯走过去,像昨天拽我一样把大头从树底下拽了出来。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常凌子回到我的身体里,对我说道: “刚才我到了他的身体里,发现无法唤醒他的意识,不过他的身体没有受到伤害!”常凌子说道。 “没事就好!” 我说着,把大头平放在地上,这时,谢乞儿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对着大头吹了口气,口中阴阳怪气的说道: “懦弱的人,站起来吧!” 大头一脸茫然的站了起来。 这期间我们没有吃任何东西,我们几个也未曾交谈过,场面一直十分的静。 接下来的事情很枯燥,谢乞儿命令我们走到树丛中,挖了很多一人高的深坑,大约有几十个,我们足足挖了一天一夜,到第三天白天的时候,才算完工。 “这在画里,人是不是不会感觉到累啊?” 我问常凌子道,因为我到现在也没觉得累。 “是的,你们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劳累与疼痛是仍然存在的,比如说你们到现在为止都没吃过东西,你们感觉不到饿,但是力气会越来越小,人会越来越瘦。就是这个道理!” 常凌子说道。 我听罢,心中不免有些着急,看来得尽快出去,要不然我们几个肯定要活活饿死到这里。 还好有些干粮,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由于光线很暗,我便偷偷的吃了一些,剩下的那些碾成面,让常凌子帮我纷纷给他们塞了一些。 当我们再醒来时,已经是第四天白天了。 这时,我却没有再见到孔菲。故事里面说,第三天白天的时候,她已经下山了。或许我只顾着演戏,没注意她的举动吧。 大头和老灯仍然拉着我一起砍树,不同的是,这一次苟大海也参与了进来。 而这一次,树倒时,砸的是苟大海。 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除了眼睛瞎了的小梅。故事到这里就是结局了么? 正在我心中思忖时,谢乞儿又出现了,她对着苟大海吹了一口气,口中阴阳怪气的说道:“自私的人,站起来吧!” 苟大海站起身,走到我们身边。 我们一字排开,一个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来时的路,就这样站在风中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日到正午时,就见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群人,这群人好似是山下上来的,我顿时心中一喜,心想难道是这画里面又来人了? 但那些人在看到我们后,突然脸色大变,有的眼珠一番,晕倒在地上;有的一脸惊恐,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有的一手捂着嘴嚎啕大哭,一手还拽着地上倒下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诧异万分。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这群人定是之前村子里的人,故事还在继续上演,村子里的人来找小民等人,估计到这时,看到了极其恐怖的场景,或许这场景就是小民几个人惨死的样子,所以有的人伤心过度昏了过去,有的惊吓过度……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景象。 只见这时,谢乞儿出现了,她一挥手,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一下子将那群人罩在里面。 继而,那网子如风化了一般,纷纷断裂,变成一个个小网,将每个人都捆的结结实实。 老灯、大头、苟大海三人走上前,每只手抓着一个人,把那群人拖到松树林里的深坑中。 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一只手抓住一个人,用力的扯到松树林中。 每一个深坑都是一人多深,一人多粗,只能容纳的下一个人。 谢乞儿命令我们将这些人全部活埋,但要把头漏出来。 这场景十分残忍,就见那群人哭的稀里哗啦,但是却毫无还手之力,我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是演戏,并非是真的!” 于是我才能狠的下心来做这样的事情。 等都埋好以后,谢乞儿提着一个大葫芦就走了过来。 她对着苟大海吹了一口气,苟大海走到一个人的身边,蹲下身,用斧刃在那人的脑袋上方割开了一道十字形口子。 那人痛苦的尖叫着,血从脑袋上留下来,流的满脸都是,煞是凄惨恐怖。 继而,谢乞儿走了过去,将葫芦塞子打开,葫芦倒过来,一股银白色的浓稠液体流了出来。 苟大海扯开那人脑袋上的皮,那股液体就顺着他脑袋上的口子流进了身体里。 继而,那人面目狰狞的大叫着,脑袋不停的摇晃,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他头顶的口子越来越大,当大到一定程度时,“嗖”的一声响,从他的身体里窜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形东西。 这东西就是我在山下村子里见到的那群血人。 “卧槽!满清十大酷刑!” 我脑海里惊叹道。 这玩意我一直以为是个传说,没想到今天还能亲眼见到,真是太刺激了。 这是满清酷刑里面的一种,是活剥人皮的方法。 具体步骤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rou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还有一种说法是,由于灌注了水银在身体里,人皮松动与血rou分离,土里的压强较高,生生的将人的血rou挤出体内,只留下一张皮在地下。 紧接着,苟大海就用雪将那张皮就地埋了起来,埋成了坟包那么高。 原来我们进入松树林后看到的那些血包,下面埋的就是这些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