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糊涂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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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临近子时,几个人都喝飘了,他们虽然都不是普通人,但喝的酒却都是鲜果酿的神仙醉,喝了那么多,早已经不省人事。 五个人晕头转向的,趁着夜色从房间走了出来。 一摇三晃,他门两两相扶,还在醉仙居之中走了几圈。 蒙蒙间竟然又听到了孙修的声音,这个孙修正在与女子闲聊,说的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情话。 然而他们喝的太多了,虽然听到了,却也没有太过在意,改变了方向又朝着门口走去。 他们刚转身,孙修就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了几人背影一眼,很是诧异,随后目光之中寒光闪动,又走进了屋内。 五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醉仙居外,小二亲自送了出去。 路上的已经没有了行人,他们却毫无目的的瞎逛,走了几步,聂海渊突然间想撒尿,而面前也随即出现了一个朱红色的大门,错认做厕所,走上去就要开发。 “你们是什么人?天牢重地,怎可如此污秽?”一道呼喝之声传入耳中,随即聂大爷只觉得腿一软,就被看门的狱卒踹了一脚。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刚刚撒出的尿,又被憋了回去。 众人定睛一看,还真别说,稀里糊涂间竟然路过了天牢门口,聂海渊不容分说就要在人家门口撒尿,怎能不遭受阻拦? 而孙霸看到这个情形,脑子一热,火上顶梁门,三步并作两步就走了上去,拉着对面的狱卒的衣服,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拳,这一拳揍的不轻,门牙都被砸掉了两颗。 “你算个什么东西,连我兄弟都敢动,不想活了!”打完之后,孙霸还不忘了放句狠话。 那狱卒被打的满脸是血,疼的他眼泪都快出来了,捂着嘴,呜呜的就喊了起来,“阿呀,造反了,你竟敢打我!” 听完这话,孙霸更不客气了,冲景翀几个人招了招手,他接着说道,“打你怎么了?我还要群殴!” 几个人不容分说就将狱卒摁倒在地,拳打脚踢的一番殴打,那狱卒杀猪般的叫声,也很快惊动了其他人。 这下,又惹祸了,哗哗哗,一蜂窝的狱卒围了起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就把五个人围了起来,然后七手八脚的摁在地上被群殴了一顿。 多亏了几个人实力不弱,被打了以后,悄然脱身,也没有接着闹事,转身朝着天牢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也许是心里憋屈吧,在天牢的墙角处,几个人同时撒了泡尿。 但他们喝的太多了,撒完鸟尿之后,被风一吹,就都没有了意识,横躺竖卧的在墙角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一盆冷水浇头,让他们找回了记忆。 更让人郁闷的是,他们竟然被捆着,是被捆仙绳捆着,浑身上下使不上半点力气。 周围的环境也非常的陌生,阴暗,潮湿,而且气氛相当的严肃。 这种感觉,景翀最能体会,脑海之中的第一句话就是,被逮捕了。 如此想法一出现,他的心中就是一沉,随即脑海中拼命搜索昨天的经历,还记得记得昨天晚上一直在喝酒来着,还在墙角撒了泡尿,为什么就被人逮捕了呢? 心中疑惑,他去看身边的其他人,却发现无论是孙霸,还是孙仓,都被五花大绑的推在一侧。 而且看模样,这二位还没有完全清醒,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聂海渊,则更气了,因为这胖子还在没心没肺的打着呼噜。 反而距离自己最近的步德索与他表情一样的四处观望,而正面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犯案了?想到这个词,景翀就有点头大,今年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就与官司脱不了干系? 可脑子想了许久,依然是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只得将目光看向了公堂的正堂之上。 此时的正堂之上端坐着一人,这人年纪很大了,但气息不弱,花白的头发,失神的眼睛,斗鸡眉毛鲶鱼嘴,一看就是一副糊涂相。 堂上那位迷迷糊糊的看着几个人,当与景翀四目相对的瞬间,这才拉长了声音说道,“堂下何人了,知不知道犯了什么案子?” 这声音慵懒的,一听就知道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糊涂官,景翀很是无奈,说道,“我叫景翀,这两位,一位是六王子,另一位是八王子!我们确实不知道犯了什么案子!” 景翀这么回答,糊涂官还着实一惊,但随后却脸色一变,勃然大怒,“可真是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六王子,八王子!” 看来这位不信,步德索移动了一下,连忙接过了话题,“他所言不虚,这两位真是王子,不信你把他们叫醒了问问!” 糊涂官听到步德索说话,又是一愣,但他无论如何就是不肯相信,“大胆刁民,竟然如此诋毁王子,我再糊涂也是知道的,六王子在芭黄学院,八王子在马天学院,他们两个人身份如此尊贵,怎么可能与你们一样沦落到花街柳巷上来?而且,你们胆大包天,砸牢反狱,竟然还心狠手辣般的将天牢重犯杀人灭口,难道要栽赃陷害到王子身上么?” 听到这一连串无端的罪名,景翀的脑袋嗡的一下,好悬没气吐血来,这场酒喝的真好,怎么还喝出了这么大个罪名?砸牢反狱,还杀人灭口,帽子戴的有点大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孙霸孙仓也相继睁开了眼睛,一脸的迷离,随之就被糊涂官所说的话惊醒,两个人相视一眼,同样的一脸不可思议。 “我说上面的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把本王子捆在这里?难道你想造反不成?”孙霸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更何况又听到那莫须有的罪名,顿时将脸就拉了下来。 糊涂官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大胆狂徒,竟敢咆哮公堂,给我拖出去先打十鞭!” 听说要挨打,孙霸哪里愿意,他挣扎着身体,这就要站起来据理力争。 可尝试了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挣脱,随即将脖子一挺,破口大骂,“你这个糊涂官,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你敢打我,我让你丢官罢职!” 他不骂可能就那十鞭,这一骂倒好了,糊涂官直接大声呼喊道,“辱骂官员罪加一等,给我重打三十!” 这一次,孙霸没辙了,还要再喊,咂了咂嘴,又忍了回去。 两边走来两条大汉,左右各一,像拖死狗一般的把他拉到了门外,噼里啪啦的就被痛揍了三十打神鞭。 拉回来时,孙霸气的都没脉了,浑身的衣服都被鞭打额碎了,一条条血痕醒目可见,火辣辣的疼她,并不能阻挡英雄气概,一双眼瞪的滚圆,气的说不出话来。 反而刚刚醒来的聂海渊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的为他补了一刀,“哎呀妈呀,我说六哥你咋变这样了,不是说水帘城咱么横着走么?咋在自己家里打成这样!” 听完这话,孙霸一张脸瞬间变成了染坊,时而发青,时而发绿,过了一会变成了酱紫色。 身体也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你这狗官,把你那狗眼擦亮一点,老子真是你家六王子,孙霸!” 他这般不顾一切的大骂,还真就激怒了糊涂官,扬了扬手,还想再打,可迟疑了一下说道,“本官素来以德服人,今天你辱骂本官已属于罪大恶极,此番又在这里满嘴喷粪、胡说八道,莫说你自己是什么六王子,就算你说是八王子我也不信!” 话音刚落,孙仓把持不住了,他连忙挺直了身子抢先说道,“我就是八王子!”
听到这番话,糊涂官好悬没被气炸了,为了衬托斯文,他还是强忍着说道,“呵,都来劲了是不?两位王子你们都敢于冒充,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狂徒,给我拉出去统统再揍三十神鞭!” 糊涂官也真是糊涂,说着话,惊堂木一拍,两班衙役再次冲上了就要用刑。 就在此时,大堂外一声厉喝,“住手!” 呼喝之声落下,众人纷纷回头观望,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大堂外走来之人并非其他,竟然是昨天醉仙居遇到的三王子孙修。 看到这个身影,景翀几个人不知道是喜是忧,毕竟这位什么心思,他们一无所知。 反倒是孙霸一看到他,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容,“三哥快来为我证明一下,这个狗官滥用私刑!” 一眼就看到了孙霸,孙修小跑着来到身边,用手搀扶着对方,满脸尽是担忧之色,“六弟,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昨晚不是在喝酒么?怎么今天落入了衙门之中!” 孙修先是看了孙霸,随后又用同样的表情看了一眼孙仓,今天的表现出奇的热心。 “大胆狂徒,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糊涂官,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因为在他的面前突然间出现了一个金字令牌,令牌之上五爪金猴盘桓交错,正是王族之物,他再浑也认得此物。 “不知道上差驾到,有失远迎,下官胡图见过上差!”这位自称胡图,可真是够糊涂的,可到了这个时候一点都不糊涂了,磕头都是带响的。 “糊涂官,你知道眼前这位是谁么?”孙修身后的随从,站出身来问了一句。 胡图都快尿裤子了,他颤抖着身体,说道,“下官糊涂,认不出来上差身份,还请明示!” “睁开你的狗眼,这位就是三王子孙修!”一句话全场皆惊。 那位随处又指了指孙霸、孙仓,“这两位也是货真价实的王子,猴王驾下六王子孙霸,八王子孙仓,你这糊涂官可真是胆大包天了!” 一句话说完,胡图也好悬吓的没脉了,眼珠子一翻好悬没背过气去。 还好在身旁的衙役有经验,连忙上去掐人中,活动四肢这才将之救了过来。 “胡图有罪,冒犯两位王子,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胡图跪在孙霸的身边不断的叩头,乞求原谅。 然后衙役又将几个人的捆仙绳解开,这才搬了几个椅子让几人坐下。 “多谢三哥出手相救!”孙霸难得如此客气,脸上的感激之色更是难以掩饰。 “都是自家兄弟,怎么如此客气,不过话说回来了,六弟,八弟,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了?怎么喝酒喝的喝到衙门里来了?”孙修疑惑的眼神在众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 孙霸也是一脸的疑惑,随即一把拉过那个胡图,愤怒的问道,“糊涂官,你怎么回事?怎么无端的把我们兄弟几个抓到衙门里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孙霸的质问,胡图哪里还敢有所隐瞒? 他战战兢兢的看着几位,说道,“今天一大早接到北城天牢报案,说昨天晚上有五名歹徒大闹天牢,随后天牢之中就有两名罪犯无端死去,所以怀疑有人肆意报复,借酒滋事,所以下官才升堂办案,插手了此事!” 胡图的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个人都露出了震惊之色,特别是景翀,刚才他稀里糊涂的,此番听完胡图的陈述之后,才真正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昨天晚上天牢门口闹事的事情他还记得,但是劫狱杀人之事绝对是子虚乌有,几个人谁都没有参与其中,这件事完全是被无端的扣上了一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