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十万荆山：吴廖谈天地棋局

    荆山，山名。在今湖北省南漳县西部。

    漳水发源于此。山有抱玉岩，传为楚人卞和得璞处。《书·禹贡》：“导嶓冢，至于荆山。”孔传：“荆山在荆州。”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江水二》：“《禹贡》：‘荆及衡阳惟荆州。’盖即荆山之称，而制州名矣。故楚也。”

    2.山名。在今陕西省富平县西南。相传禹铸鼎于此。

    《书·禹贡》：“导岍及岐，至于荆山。”孔颖达疏：“《地理志》云：《禹贡》北条荆山在冯翊怀德县南。”《后汉书·郡国志一·冯翊》刘昭注引晋皇甫谧《帝王世纪》：“禹铸鼎於荆山，在冯翊怀德之南，今其下﹝有﹞荆渠也。”

    3.山名。在今河南省灵宝县阌乡南。相传黄帝采首山铜铸鼎于此。亦名覆釜山。

    《史记·封禅书》：“黄帝采首山铜，铸鼎於荆山下。”

    4.山名。在今安徽省怀远县西南。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淮水》：“《郡国志》曰：‘平阿县有当涂山，淮出于荆山之左，当涂之右，奔流二山之间，西扬涛北注之。’”《资治通鉴·后周世宗显德四年》：“帝驰至荆山洪，距赵步二百馀里。”胡三省注：“荆山在濠州钟离县西八十三里，即梁武帝筑堰之地，今怀远军正治荆山。”

    此处十万荆山深处，当是素善留侯张良所辈成仙悟道之所！自古乃兵家必争之所！楚国曾凭此形胜列于春秋五霸！

    秦汉以来，汉室以儒法治天下！四百余载的孔孟儒学将大汉朝的尚武精神削弱得一干而净，当然这也有利于朝廷统治天下四方！但当董卓篡权洛阳诛少帝、杀太后！屠戮大汉帝国文武百官之时、大汉子民对此竟然无动于衷，他们只是祈祷董卓乱军不要来此荆州为祸、保住在荆州牧守龙哮天治下的田地财产！至于天下诸侯为汉鼎争个尸山血海、至于最后谁人泰山封禅、问鼎天下已经不是他们所关心的问题了！汉室子民麻木得活着、所以时常有异族寇关！当今朝廷把人的等级分得太清楚：“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韩非模式下的法家国度：秦帝国已然不复于世！所以汉帝国盛世则强，乱世则弱无抵抗。

    公元前215年，蒙恬率领30万能征善战的大军，日夜兼程赶赴边关。扎下大营后，他一边派人侦察敌情，一边亲自翻山越岭察看地形。第一次交战，就杀得匈奴人仰马翻，溃散草原。公元前214年的春天，又爆发了最具决定性的战争。蒙恬跟匈奴人在黄河以北，进行了几场战争，匈奴主力受重创。最后匈奴人被彻底打败，向无限的北边逃窜。史书上记载：匈奴人向北(逃窜)七百多余里。

    当年蒙恬率三十万秦军铁骑杀得“匈奴大军不敢南下牧马”的汉人辉煌时代已经不复存在，只有现今在先帝大汉孝灵皇帝刘宏统治下官制腐败、天下黎民百姓水深火热、民不聊生！民众的麻木导致了董卓、韩遂、马腾篡权成功！此时已经挟大汉朝廷现任皇帝刘协、并文武百官陈兵百万铁骑威压潼关、长安一线！

    汉室江山危若完卵！而大汉帝国治下的数千万黎民百姓只是麻木得准备接受新朝的统治！在汉民们看来，大汉四百年江山秉国日久、天下该改朝换代！更有无数好事者、譬如道士、和尚、与其他异族教派放言：“西楚霸王项羽灵魂归来、将重新临世、与四百年刘氏王朝好好算笔总帐！”

    此时大汉统治下的九州已经完全不听朝廷号令、九州牧守在各自州郡若帝王一般！而黎民百姓也无动不衷，他们只是顺从的接受新主人的统治、这是中国数千年来普通民众的做法，有四个字始终应在他们脑子里叫做：“逆来顺受！”

    而此时十万荆山深处，吴永在廖襄的安抚下终于平静下来！

    吴永整了整衣冠跪下来道：“天羽、吾吴毋用平生能结识公！乃平生最大的成就！此先受吴某人三拜！说完重重的对着廖襄磕了三个响头、鲜血染红了高峰之下的岩石！”

    廖襄连忙将挚友扶起道：“毋用、此拜，廖天羽受之有愧！人身体发肌、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挚友冒此千劫万险来十万荆山深处寻访天羽、定有要事！请讲！若廖襄能力范围之内之事，毋用尽管直言！廖天羽必尽力而为！”

    吴永大喜，心里打起了算盘：“天羽此人果然君子、此番损兵折将、千劫万险差点陨落十万荆山深处、值得、值得！自己当好好利用此次机会，为自己在大汉后将军袁术此处谋个好出身！”

    吴永道：“天羽，果然君子！吴某此次冒死千死寻访挚友，确有要事相商！天羽你久居化外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最近这几个月天下大势风起云涌！先是先帝大汉孝灵皇帝刘宏病死、少帝新立、接着大将军何进谋召驻守河东的并州牧董卓入京欲将把持朝政数十年的十常侍张让等一网成擒彻底掌握最高权力、十常侍之首张让先发制人先诛大将军何进于皇宫！接着袁绍等捕杀朝廷宦官、待并州牧守董卓入京之时！常侍派与大汉世族已然斗了个两败惧伤！董卓杀少帝、诛太后、立陈留王刘协为帝！自封相国！三月荆州牧守龙哮天发檄文于四方诸侯、组成讨董联军先破虎牢、再定洛阳、逼迫董卓迁都长安！而长安、潼关已然被十万荆州军队占领、百万西凉铁骑现已经在潼关天险摆下营盘、随时可能攻击潼关！据我所知先帝大汉孝灵皇帝刘宏听了十常侍张让的谗言竟然将荆州封给原来的太尉龙哮天坐镇！龙哮天此人当世枭雄、五年时间生聚天下豪杰于荆州、聚天下财富于荆州、更是养五十万虎狼之士于荆州！去年，更是令手下大将赵云率一万铁骑突袭左匈奴漠北王庭！斩杀匈奴万人、获得辎重、骏马、以及匈奴寇关百年之财富实力大增，更是赢得“当世蒙恬”之美名！先帝更加拜他为大汉太尉、封破胡侯！此人当世无敌、更皆有问鼎之心！一手霸王戟法出神入化、当年黄巾之乱爆发，斩张角于未起！当今之世只有天羽你能与之争锋！望天羽看在大汉数百年江山鼎之不易、救汉室于未亡、诛杀董卓、龙哮天这两个篡臣！吾主大汉后将军袁术袁公路已经在洛阳等待天羽多时！求挚友看在你我相交多年的份上、前往洛阳共襄大事！”

    廖襄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天道至理、没有永远不灭的王朝、强如秦帝国只传于二世！大汉四百年江山也该到头了！”

    吴永一听谎了神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道：“天羽西凉百万铁骑威压潼关、欲取长安为家！荆州军在潼关、长安不过十余万众！吾观荆州军龙哮天帐下赵云、黄忠此二将必败！若他们败了、这传国四百载汉室江山就真的完蛋了！天羽你就看在董卓残忍嗜杀这一点好，也该出山用屠龙之术收拾此篡臣叛逆！你看看他率百万铁骑纵横数州、所过诸州各郡皆为白地！吾一路行来所见莫不是人间惨剧！天羽当年你祖师支离益屠龙那个传说，难道你就不想在当世再续永恒？生作人杰、死为鬼雄！大丈夫当如是也！”

    廖襄道：“挚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吾廖天羽再推托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待吾收拾一番就随挚友出山前往潼关先破董卓百万西凉铁骑、再到洛阳观察大汉太尉龙哮天！此人一旦有什么出格之处，不用毋用言明！吾荆州廖天羽当替天行道，杀此乱臣叛逆。为汉室除一祸害。”

    吴永大喜张开双臂不顾满身血污已然忘记荣辱得失，猛地伸臂膀抱向廖襄道：“吾吴永生得廖襄为挚友，纵死何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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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