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八章:这三年,是属于幺幺的
左钧挂了电话,在屋里静坐了好久走出去,此刻已是夕阳西斜,温度 还高着,下了工的矿工三五一堆的扎在树荫下,有的玩牌,有的下棋,笑声,骂声,还有不远处的狗叫声夹杂在一起,有些吵闹。tw. 左钧在人堆里看到了姜远,小伙子一脸的兴奋,看来是赢了不少,他走过去,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其他人被姜远赢得红眼了,一把把姜远拎了出来。 姜远正在兴头,自然不愿意,嚷嚷着要再玩一句,左钧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教你的都忘了是不是?见好收,切忌贪心。” 姜远揉着后脑勺,不说话。 左钧也不理他,走了几步回头见姜远还在拿那站着,嚷了一声。 “还不跟过来!” 姜远不舍得看了看牌局,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快点!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 篮球场。 左钧一个漂亮的转投球,又得一分,姜远无力的哀嚎一声,躺在地,呼哧呼哧的直喘气。 “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左钧也累了,伸手将他拉起来,拍拍他的肩膀。 “走,泡澡去。” 姜远自然乐意,喜滋滋的跟着左钧去了这个偏远小镇唯一的一个桑拿房。 因为是夏天,桑拿房里的人不多,姜远一进去便直奔按摩房跑去。,不消一会儿,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左钧原本想舒服的休息一会儿,也只得打消了,看着姜远那一副呲牙咧嘴的惨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这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怎么非礼你了吗!” 一句话说得给姜远按摩的小姐面红耳赤了好一会儿,惨叫终于结束,姜远瘫了似的躺在,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好爽啊!” 左钧使了个眼色,两位按摩小姐出去了,左钧冲了两杯咖啡,递给他一杯。 “小姜,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跟着秦少去美国的时候,途有没有什么意外?呃,如遇到某些人或是途下机休息之类的” 姜远还沉浸在按摩后的舒爽,抿着眼睛嗯了一声。 “途下机休息了一晚。” 左钧又问了在哪里下的机没再问了。 兴许是咖啡刺激到了头脑,喝完,姜远突然想起来秦彦晟交待的话,一下子从坐起来。 “坏了,秦少不让我告诉别人的。” 左钧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是别人吗?” 姜远愣了愣,摇摇头,可又总觉得不妥。 “钧哥,你可不能告诉秦少是我说的。” 左钧点点头,又问了一句:“可有见到什么人?” “不知道,秦少说去办事,让我先回酒店了。” 左钧嗯了一声,便没再问。 姜远好的问:“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 姜远哦了一声,嘀咕了一句,“我觉得那晚应该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第二天早离开的时候,秦少有些异常。” 左钧沉默的喝着咖啡,被眼皮掩盖的眸子疑惑重重。 两人又在外面吃了饭,将近九点才悠哉悠哉的回去。 左钧见秦彦晟的房间亮着灯,拍了拍姜远让他先回屋,自己则去了秦彦晟的房间。 秦彦晟正在房间里洗澡,左钧坐在沙发等。 傍晚时分的那一通电话是贺老爷子打给他的,老爷子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即使有什么事也都是通过他老子传达的,所以一听是贺老爷子时,他心里是疑惑加不安的。 “彦晟和你说了吧,他已经答应三年后和幺幺订婚了。” 老爷子的第一句话让左钧震惊得说不出话,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是吗?她他没和我说。” “连你都没说,看来他真的觉得这件事很无所谓。” 左钧立即改了口,“怎么会?彦晟他太忙了,一时忘记了,说不定待会儿和我说了。” 说着,左钧呵呵笑了两声,“彦晟一直把幺幺当宝贝,从未变过。” 老爷子嗯了一声,“矿场那边确实忙得,忙得偷回来两次,都没有时间来看我这老头子一眼,不过忙归忙,却还是没让我省心。” 左钧呵呵干笑两声,没说话,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偷回去两次? 因为林慕华回去一次,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老爷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道: “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你更清楚。但你也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左钧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勒着他,他咽了咽口水,道:“我知道。” 老爷子似是等他这一句话,长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干预,是相信他能处理好,结果他却让我失望了。” 左钧抿着唇不说话。 “即便如此,我还是相信他,所以我又给了他三年。但是,这三年是属于幺幺的。” 左钧没说话,他也不需要说话,他只要记住行了。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他虽是我的外孙,却和你最为熟稔,有些话我说不如你说。” 左钧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思来想去,他第二次回去也只有在去美国的时候了,问了姜远,果不其然。 他确信秦彦晟一定见了楚韵臻,只是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开门的声音将左钧的思绪拉了回来,秦彦晟看了他一眼,问:“有事?” “没事不能来吗?” 秦彦晟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在沙发坐下。 “可是你的表告诉我你有事。” “你答应和幺幺订婚了?” “如果幺幺愿意,我和她订婚。” 别人听这句话可能认为他会和幺幺订婚,但左钧听出来了他的弦外音。 “幺幺会不愿意?” 秦彦晟不说话。 左钧也没再问,道:“我没事,但是我有话传达。” 秦彦晟的脸色沉了沉,看了他一会儿,问:“外公?” 左钧点点头,然后把老爷子的话复述一遍,重点语句,着重强调。 “这三年,是属于幺幺的。” 秦彦晟抿着唇不说话。 左钧看了一会儿,说:“外公说得很慎重,所以,你不能再做出格的行为。” 秦彦晟依旧沉默,脸色沉得滴水,眼皮垂着,掩盖着眸底的绪。 本来自仅代表作者虞尺素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