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八章：倾诉衷肠
秦彦晟迎她的目光，笑了笑，那笑容既苍白又虚弱，让楚韵臻的心里泛起一丝针扎的疼痛。 楚韵臻想要起来，秦彦晟不让，收紧了胳膊。 “不要动。” 他的声音带着虚弱的喘息声，想来伤得很严重。 楚韵臻低头看着她拥着自己十指紧扣的手，低声道：“很疼吗？” “不疼，抱着你不疼了。” 他这明显是在耍赖，耍流氓，但这一刻，楚韵臻没有生气，心绵延着抽丝般的钝痛。 楚韵臻安静下来，不动不闹，任由他抱着。 秦彦晟这样抱着她，紧皱的眉头渐渐的舒缓，似乎真的不疼了。 良久良久，秦彦晟先开口了，声音低沉。 “我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你。” 楚韵臻恩了一声，“你非礼我，我打了你一耳光。” 秦彦晟轻笑，“没错，但那是你第一次见我，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楚韵臻讶异。 “那里。” 秦彦晟指了指远处的水域，“当时你在那里，和幺幺玩水。” 楚韵臻把记忆往前拉，丝毫没有记忆。 “那时的阳光现在的月光要美，带着淡淡的霞色，笼罩在你的，你美丽得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子，只一眼，我心动了。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心跳出腔的震动，强烈得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去抓住你。” 楚韵臻心跳得剧烈，又担心被他发现，便屏息着，手不自觉的捏紧了他衣服的下摆。 “那一刻，我想到了宿命，而你是我的宿命，此生唯一的宿命。” 腔突然之间积压了太多的感，楚韵臻有些承受不住，闭眼睛，默默的深深的深呼吸一口。 秦彦晟埋首在她的脖颈处，灼的呼吸引得楚韵臻体微颤，良久，他又道，语气沉重。 “臻臻，你说我怎么能对你放手呢？我甚至想过即使众叛亲离，我也不放你，但我知道，如果我真做到了众叛亲离，也彻底的失去你了。” 楚韵臻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如她的心一般，微微的颤抖着。 “所以，你默不作声的计划这一切？” 秦彦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寻了个舒服的坐姿，兴许是动作牵扯到了他的腰痛，他闭眼靠在柱子。 楚韵臻并没有催他，一迳的看着前方水面的月光，静静等待着。 秦彦晟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 “晴姨离开前，把幺幺托付给我，但她还说了，我和幺幺结婚的前提必须是相，否则一定不能结婚。” 楚韵臻心一震，第一次听秦彦晟提起幺幺的母亲。 “晴姨走后，我尽我所能的陪伴照顾幺幺，对她是有求必应，幺幺也较依赖我，所以在外人看来，我们像是一对恋人，幺幺像是我捧在手心的小宝贝，小人。” “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叫，我从来没有解释过，也没有在意过，因为我想过可能会和幺幺结婚。” 楚韵臻的心口一缩，手的衣角又捏紧了几分。 秦彦晟没有注意到楚韵臻的绪变化，继续道： “如果长大了，幺幺对我产生了男女之，或者说是她愿意和我结婚，我是不会拒绝的，反正是要结婚的，与其和一个陌生的女子结婚，倒不如和幺幺结，遂了幺幺的愿，也圆了长辈们的念。” 秦彦晟说着笑了起来，低沉的声音，由腔发出来，震动着楚韵臻的耳膜。 “直到遇到你。” 楚韵臻心尖一颤，心既涩又甜。 “你让我体会到了那种宿命般的心跳震颤，和你在一起的想法如同一根藤蔓紧紧的箍着我，鞭笞着我，让我欣喜至极，又让我焦虑难安。” “所以，你逮着机会欺负我？” 楚韵臻说，语气里有诸多的委屈埋怨。 “谁让你对我那么冷淡？我得想办法引起你的注意。” 秦彦晟阵阵有词的为自己的流氓行为辩解。 楚韵臻无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秦彦晟趴在她的肩膀，呢喃道：“我承认我对你确实有些流氓，可还不是因为稀罕你，要不我怎么不对别的女人又搂又抱又亲？” “谁知道你有没有对别的女人又搂又抱有亲的？” “我发誓没有。” “谁信你的发誓。” “你不信？” “不信。” “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不信。”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显然是小侣在打骂俏。 秦彦晟笑笑，亲了亲她的发心，不再与她斗嘴计较。 “那时你只道你痛苦愧疚，却不知道我心的煎熬苦楚。我那么的念你思你，偏偏又只能克制住，我对你的感那么汹涌强烈，偏偏只能压抑着深藏于心。因为我不想你愧疚，更痛苦。” 是，没错。 因为那时她认定幺幺喜欢秦彦晟，长辈又都希望他们在一起，秦彦晟亲她抱她，已经让她心存愧疚，如果他再说些什么真心之类的话，她还不得愧疚死掉！ “因为我，你太痛苦了，我很心痛，纵然不舍，我还是去了南非。” 楚韵臻心一惊，他真的是因为她才去了南非？！ 她不太愿意接受他的说辞，反驳道：“你是为了继承公司才去南非的，和我没有关系。” 秦彦晟笑着恩了一声，“你说什么是什么。” 楚韵臻被噎了一下，沉默了。 “因为害怕，去南非前，我还向你要了承诺，虽然你喝醉了，但却实实在在的答应我了。” 楚韵臻回忆了一会儿，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喝醉吗？” 秦彦晟还真不知道，因为他到达宾馆的时候，她正醉得厉害，一个劲儿的嚷嚷着不想见到他，让他走开，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之类的话。 “为什么？” 楚韵臻沉默了片刻道：“因为我听说你是看我长得漂亮想玩我。” “这话你也信？” 楚韵臻沉默，当时她确实信了。 “小笨蛋！你是楚家的女儿，幺幺的jiejie，我是再混蛋，也不可能……” 楚韵臻有些委屈的截断他的话，“可那时你对我是很坏，总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那不是不自吗？” “我哪里知道啊！” “现在知道了？” 楚韵臻撇着唇不说话。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