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众人的讨论

    （小伊：感觉这一章更得挺多的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布莱克问道。他本来想和雷伊说的是他在培养仓里看到一闪而过的缪斯的事情，结果雷伊跟他说了这个。尽管他表面上尽量保持着很平静的表情，内心却无法平静下来。“抽个空，自己去启动那个传送门。”雷伊回答道，“当然，会叫紫阳号上的人留意第一个传送门的状况。”“你想自己去？”布莱克挑起一根眉毛，问道。“万一那个传送门通向另一个研究危险生.化.武.器（听说要隔开）的实验室怎么办？派别人去，他们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怎么办？时间太久仪器损坏毒气泄漏了怎么办？”雷伊一下子说了一大串话，中途都没有喘气。

    “过度紧张焦虑综合征。”布莱克勾起右边的嘴角，说道，“你有兴趣每天早一点休息吗？”他看着雷伊，就好像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对对日常琐事的过度和持久的不安、担心。焦虑的痛苦在精神上体验为对一些指向未来的或不确定的事件过度的担心、害怕，或担心灾难、意外或不可控制的事件发生。”“我记得我们在聊传送门的事情。”雷伊回答道。他瞪着布莱克就好像是布莱克弄得实验室毒气泄露了一样。“哦，你别想包揽全部事情。”布莱克耸了耸肩，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我没打算包揽。”雷伊用手托着下巴，瞪着布莱克的脸，说道。“是吗？”布莱克干笑了一声，然后问道。

    “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你也想一起去。”雷伊干巴巴地答道。他觉得布莱克在对自己冷嘲热讽，但却没有多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想和你一起去。”布莱克故意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然后说道。“你自己觉得呢？”雷伊反问道。“什么叫做我自己觉得呢。”布莱克皱着眉头说道，“我们简直在说绕口令。”“要不你带人在第二个传送门的入口处等着？”雷伊建议道。他觉得布莱克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就干脆自己说了。“等着？”布莱克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然后说道，“我觉得你一个人做不好。”“所以你要跟着我进第二个传送门？”雷伊又这样问道。这并不是不可以，但雷伊总觉得这次带着布莱克会出什么事——他的直觉——他甚至觉得那个实验室与布莱克有关。这真是太荒唐了！雷伊在自己心里喊道。但至少在表面，雷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激动。

    “与其在门口等着浪费时间，不如和你一起进去。”布莱克拉长了声音，说道，“万一你自己不注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怎么办？”“我才不会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雷伊有些反感地说道，皱起了眉头。“哟，雷伊，你说这话时的语气像个小孩子。”布莱克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说道，“现在我确定你自己过去肯定会搞砸什么事情了。”“那你就一起来吧。”雷伊无可奈何地说道。听布莱克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一个人过去实在是有些太勉强了。但他还是觉得带着布莱克去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布莱克听了，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谢天谢地你总算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雷伊问道，像是没有听到布莱克的这句挤兑。事实上，自从阿瑞斯水晶事件过后，布莱克在碰到一些事情的时候都会说这种话——大家也都习惯了，不会去太计较。布莱克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然后回答道：“你都有时间去的话，我肯定也有时间了。”事实上，布莱克说的也有一点道理。银河舰队的船员都知道，雷伊天天忙来忙去的——你在忙他在忙，你在休息他也在忙。“哦？”雷伊挑起一根眉毛，然后说道，“后天早上九点整如何？”“可以。”布莱克想了想，然后答道。“你还真是喜欢九点整这个时刻。”布莱克继续说道。“这只是一个巧合。”雷伊摊开手掌，直接解释道。然后，他问布莱克：“我相信，你肯定愿意先把船长室的日常工作做完再去那个地方吧，恩？”

    “是。”布莱克答道，没有否认雷伊的话。“这次再带上几个压缩能量块吧，我不想给下一个实验室充能了。”他接着说道，“那样太耗时间了。反正古代赫尔卡星的能量块都是一个规格的。”“你说的对。”雷伊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在陌生的环境里保持能量充足总是件好事。“三个？你觉得呢？”雷伊想了想，然后问道。“五个吧。”布莱克慢慢地用手指敲击着金属桌的桌面，回答道，“现在还不确定那个传送门的耗能情况。”“那好吧，就五个。”雷伊说道。他同意了布莱克的看法。“就这样吧。”他眯起眼睛，说道。“晚安，布莱克。”雷伊说道。同时，布莱克看到他用手在电子板的屏幕上滑了一下。

    “晚安还早。”布莱克马上回答道。紧接着，他们几乎在同时挂断了与对方的视频通话。然后，布莱克甩了甩头，用右手抓住他挂在脖子上的吊坠，闭上了眼睛。他的身影模糊了一下，然后，他睁开了眼睛。或者说，布莱克幻影睁开了眼睛。幻影端正地坐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雷伊则是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进了洗手间。他站在洗手池前，打开了水龙头，然后泼了些冷水在自己的脸上。

    怀特裂痕。卡修莱尔和布莱克坐在炫彩矿洞的洞口处。“古代赫尔卡星实验室？”听完布莱克的话，卡修莱尔歪着头，问道，“布莱克要去那里干什么？”“具体应该是整理一下，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东西。”布莱克想了想，回答道。间的话，我肯定有时间。”布莱克十分“不正经”地回答道。他有意避开了那些古代赫尔卡星科学家的尸体的事情。“这听起来像是......”卡修莱尔歪了歪脑袋，然后说道，“回收垃圾？”“垃圾算不上。”布莱克哭笑不得地说道，“这不一样。”他不知道如何向卡修莱尔解释关于古代赫尔卡星的问题，因为他从潜意识里认为古代赫尔卡星人是一群“破烂”——虽然他自己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

    “捡破烂？”卡修莱尔继续问道。他的问题让布莱克觉得非常尴尬。“回收破烂？”见布莱克不回答自己，卡修莱尔继续说道。“不是破烂，不是垃圾。”布莱克这才回答道。他用手扶着额头，表情非常微妙。“哦，我说出什么了吗？”卡修莱尔看着布莱克脸上的表情，小声地问道。“不是破烂，不是垃圾。”布莱克说道。他慢慢地把刚才自己讲的话又重复了一边。卡修莱尔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哦。”“哦？”布莱克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了吗？”卡修莱尔看着布莱克，问道。“没什么，只是还以为你会问出一些别的问题。”布莱克回答道。他摸了摸卡修莱尔的头，继续说道：“像是......问问我们会整理些什么之类的问题。”卡修莱尔不是卡修斯。布莱克突然想道，然后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会呢？问这个问题真是太无聊了！”卡修莱尔一边说道，一边甩了一下头发，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容，看着布莱克。“为什么？”布莱克问道。他觉得有些不明白，因为那个问题他听起来并不是什么没有意义的问题。要是什么“你们整理出来的东西是什么颜色的啊”之类的问题，布莱克还真会觉得那些问题很无聊了。“因为我是为了支持你而存在的呀！”卡修莱尔笑着回答道，觉得布莱克真是有点好笑，“只要是你做的事情，我都支持。我根本没有必要知道你会整理什么东西，我只要觉得你整理出来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就可以了！”“......”听完卡修莱尔的回答，布莱克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