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调任
第二天一早，皮尔洛和马卡龙被叫到了局长办公室。 局长不怒自威的语调让马卡龙感到压力巨大。 “你们真有本事，为了一个舞女，在舞厅公然开枪，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局长，我们错了。当时喝醉了……”皮尔洛赶紧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昨晚‘领土监护局’在那里执行任务，被你们破坏，要是被他们告到上面，你们是想被扣上通敌的罪名吗？现在人家问我要人要线索，你说怎么办？” “局长，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皮尔洛和马卡龙道。 “局长，那边虽然同意了不上报此事，但对于他们这种行为，还是要给监护局那边一个交代，否则其他部门如何看我们统计局……”贝尔蒂埃这时开口说道。 皮尔洛等人都知道他的心思，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是徒劳，谁叫他抓住了皮尔洛二人的痛脚呢。 “你的建议是什么？”局长看向贝尔蒂埃。 “他们不是人要线索吗？我们索性把劳伦斯派过去协助执行任务，一来表明我们的态度，二来现在统计局内部不是怀疑劳伦斯在刺杀任务中有脱离战斗嫌疑吗？正好去那边协助也算证明自己。” “至于马卡龙，醉酒闹事，建议取消他组织安全局兼职职务，同时调离统计局。” 马卡龙听完双眼愤怒的看向贝尔蒂埃，安托万这时开口道： “局长，我建议将马卡龙由内务改为外务，去贝克兰德搜集情报如何，他是无面人，让他离开统计局，实属可惜。我们调他去国外搜集情报，既对别的部门有所交代，贝克兰德由于刺杀事件，现在那边谍报系统损失惨重，需要有人扎根重新经营。” “局长，马卡龙这样内务改驻外，跟平调有什么区别？其他部门认为我们在徇私，到时传到议会，对我们可不利。”贝尔蒂埃强烈反对。 局长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劳伦斯借调去领土监事局配合协助执行任务，马卡龙降级成统计局线人，出去吧。” “是！” 众人离开局长办公室，皮尔洛、马卡龙跟随安托万回到办公室，皮尔洛将门关上，就听见安托万骂道： “混蛋！你们难道不知道，对面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我们犯错？你们倒好，为了一个舞女，在舞厅公然开枪，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马卡龙你在特里尔呆久了，喝酒把脑子喝坏了吗？还是说你是对面的卧底？” “老大，你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卧底，有从正式员工变成线人的卧底吗？”马卡龙一脸苦楚。 “主管老大，贝尔蒂埃这是在削弱我们密修会在统计局的力量，等我们一走，空缺位置他在上面斡旋一下，就落到他们的手里了。” “哼，被人抓住痛脚，只能暂时忍下来。马卡龙你要是再犯错，那我只能按会规来处置你。现在我们在统计局里的位置不能再被蚕食。”安托万警告马卡龙。 “明白。”马卡龙一脸严肃的回答。 “劳伦斯，领土监护局直属总理府，主要针对国内间谍活动，那里的人员几乎都是军部、各党派、贵族的人，在里面你就是孤军奋战，要千万小心，贝尔蒂埃建议调你过去协助调查，但是实际上让你犯错，在别的部门犯错就会无限放大，然后反噬统计局，他借助外部施压，直接将权利从我们手里夺走。” “我明白，我一定小心应对。” “这里是无面人魔药配方，本来还需要走流程，现在我提前预支给你，材料需要你自己凑齐，这也算是对你考验，想要在监护局多一分胜算，你就努力晋升吧。”安托万将写在纸上的无面人的魔药配方递给了皮尔洛。 领土监护局，情报安全处处长办公室内。 “伊丽娜，模板的事怎样了？”问话的是昨晚‘红月’歌舞厅里出现的络腮胡男子。 他的身份是领土监护局情报安全处处长，皮埃尔.马列斯特。 “处长，我们的人正在跟进。”身穿制服的女子汇报着。 “买家很快会出现，让你的人盯紧一点。” “是！” 皮尔洛来到“特里尔专业书店”门前，心说领土监护局还真会伪装。 迈步走进书店，来到柜台，皮尔洛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徽章交给收银员。 收银员接过徽章仔细查看后，将其还给了皮尔洛，然后带着他就往书店里屋走去。 收银员带着皮尔洛走进一间办公室，来到一排书架前，取下一本书籍，从书籍之间缝隙里，推动机关，整个书架缓缓推开，书架后面出现了一条暗道。 收银员率先走了进去，皮尔洛随后跟进。暗道内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人守卫，大约走了几分钟，二人来到了一处大厅之中，看着忙碌的身影，皮尔洛知道自己到了领土监护局核心区域。 收银员带着皮尔洛走进大厅，一边往里走，一边向他介绍道：“这边是发报处，那边是分析科、特勤组、破译组、密码组、会议室。” 收银员指着一条走廊尽头道：“那边是处长办公室，不得随意靠近。” 收银员说完便推开会议室大门，带着皮尔洛走了进去。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统计局借调过来的劳伦斯，序列7魔术师。你们自己介绍下身份。” “波尔多纵火家，负责特勤和侦查组；贝蒂阴谋家，负责外勤和情报搜集组；汤姆特幸运者，负责电报收发破译组；安德烈机械专家，负责机械及后勤；伊丽娜光之祭司，情报安全处队长。” “大家好。”皮尔洛谦逊的打着招呼。 “准备开会。”伊丽娜接着通知道。 啪嗒！ 会议室门再次打开，情报安全处处长皮埃尔.马列斯特走了进来。 “处长！”众人集体喊道。 “坐！开始会议。”皮埃尔.马列斯特点了点头，率先坐下。 “是。”伊丽娜将手中的相片传递下去，每个人拿着相片看了几秒，然后递给下一个人。 皮尔洛接过照片，看着相片里的人，心说这不是鲁恩人吗？ “这人名叫史蒂文.阿尔麦特，表面上他是鲁恩中央银行科长，实际上是隶属军情九处的金融间谍。” “目前情报显示他已经从伦堡潜入特里尔，他此行目的是贩卖手中的鲁恩货币模板，买家是谁尚未查明，昨夜他们计划在‘红月’歌舞厅接头，结果被统计局打草惊蛇。” 皮埃尔.马列斯说到此处，话语明显停顿，会议室其他人也不经意地瞥向皮尔洛。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皮尔洛丝毫不在意，仿佛说的不是他一样，皮埃尔.马列斯目光从皮尔洛身上收回，继续说道： “接到线报，极光会好像对模板也很感兴趣，从他们那里，我们再次找到了史蒂文.阿尔麦特的落脚点，找人把他盯住了，等他与买家交易时一举歼灭他们。”皮埃尔将手中文件递给了伊莉娜。 “是！”众人异口同声道。